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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uelhearted(1 / 2)

“总裁,您要不要去看看?”李明在驾驶座前欲言又止。

坐在车后座的男人无声扫了他一眼,阴沉冰冷的眼睛像是没有温度,直吓得李明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做段承旭的私人司机已经九年了,算是跟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的,自从二十二岁那年受到段承旭的照拂,他就成了段承旭比较信任的身边人之一。

许星洲在他之前,他们两人的事李明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说段承旭不爱吧,许星洲跟了他十年也没被他舍弃掉,要说爱吧,许星洲跟着他没过上一点好日子,天天都受苦受累跟个丫鬟似的。

不过这些不是他该操心的,他只是个司机,过问不了这些事,更不敢过问。

段承旭看了一眼漆黑夜色,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难得的露出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他自顾自的点了支烟思考,直到抽完后才冷声对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李明吩咐道:“走吧。”

李明不敢违抗他,极不情愿地发动引擎,打着方向盘往外开。

黑色宾利缓缓启动,汽车尾气静静的散在夜空难闻至极,慢悠悠的离开了这个让人纸迷金醉的奢靡地方。

……

几杯酒下肚后两人皆是红光满面,许星洲越喝越头昏脑涨,起初他以为是长时间不喝酒导致酒量下降的缘故,可越往下喝他就越觉得不对劲,甚至开始身体绵软无力,虚步若浮,怎么也使不上劲。

旁边的孙复还在不断倒酒,许星洲实在不行了,推搡着说:“不行了,我真不能再喝了。”

“这才哪到哪儿,星洲你不行啊!怎么酒量差那么多,说好不醉不归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孙复说着又递给他一杯,许星洲抗拒不了,想着马上就能签合同了,咬着牙又一饮而尽。

屋里死寂的除了歌声再听不到其他,他头昏脑涨的躺在沙发上完全起不来,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许星洲仅剩的意识实在是想不明白,两个大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喝的,也没个什么人助兴,一点都不热闹,而且孙复竟然这么能喝,反观他,还没几杯呢就醉的起都起不来。

“我不能……不能再喝了。热……我好热……”

许星洲一时间燥热难受,心口像是有把火,烧得他浑身通红,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意识也越来越混沌,迷蒙着双眼皱眉推拒。

孙复仰头又灌了一口酒,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十分邪恶狰狞,不怀好意的说:“既然热就干脆脱了吧,我帮你看看。”

衣服本就大,加上他动作不小,没一会就坦出小半个白皙肩头,孙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那副撩人难耐样子,心里乐顿时乐开了花。

天知道他惦记了这个小公子多久,自从那年酒桌一见,多年来他几乎夜夜梦见,此后无论见到多好的小男生都提不起半点兴趣,还以为再也遇不见了,没想到缘分这么巧,这就给他碰上了,虽然当年没拿下,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许星洲心里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手无力的抓着身下的沙发,看着近在咫尺的丑陋嘴脸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尽全力挣扎。

原来不是让他来陪酒的……

“星洲啊!哥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这辈子就守你一个,家产什么都给你。”他边说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许星洲的侧脸,爱不释手极了。

这样的人,生来就必须要锦衣玉食,应该造一座宫殿千万人精细养着,来人间一趟都像是活受罪。

“别碰我,别碰我,我……”

屋里的灯光实在太暗,沙发上的男人瑟缩着挪动,男人肤如凝脂,唇红齿白,但因药的缘故皮肤染上了丝淡粉,哪怕光线不明亮,光看做派也能看出是个绝色。

段承旭,你在哪儿?

你他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过来?

孙复越看越喜欢,激动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谪仙的人,带着股遗世独立的清冷又有着温润如玉的明艳,怎么看怎么让人忘不掉。

他当年只记得金庸先生的“一见杨过误终身”,起初还不信邪,直到见到许星洲才彻底信了,这个人的一切都是极上的,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学识教养,只要见了一眼就断不会忘,惊鸿一瞥更是能让人沦陷至深。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是不是段承旭让你下的?”不知哪来的力气让他狠狠攥着对方的领子大声质问。

孙复有些尴尬,闪躲着他的视线。

许星洲拽着他衣领狠狠逼问:“告诉我,快告诉我。”

说不是,快点说不是啊!

孙复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咬咬牙,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他既然把你送过来你就该明白,老板的心思还有什么可猜的,星洲你听哥一句,那是个狠角色,根本不会对你好的,你看看你拼死累活的给他干了那么多,这些年他感谢过吗?你落个病,可他呢?他段承旭有妻有儿,你说你给人白打工干嘛,还不如跟着我,我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只要你愿意,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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