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咳、咳……”

在Piss的建议下，尤金放弃了小便池，他把高扬的阴茎对准了我，随后，浑黄的、骚臭的尿液浇了我满头满脸，而我被困在奴隶箱中，无处躲避。

我的发尾上、睫毛上都挂满了尿滴，我不住地呛咳着，鼻腔内满是尤金的、排泄的味道。

而与此同时，尤金只是近乎冷酷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一件不趁手的便器，在他的胯下，Piss正在虔诚地卷动着舌头，吮吸干净马眼处的、残留的尿滴。

“这才是奴隶应有的样子……Asshole，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之后你要练习适应这种味道，直至，喜欢上它为止。”

17

尤金剥夺了我饮水的权利。

迎新晚会后的假期给了尤金折磨我的机会。我被锁在庄园的盥洗室内的坐便器旁边，脖颈处的项圈被无限收紧，让我只能保持着一种挺直的跪姿，然而比起身体的僵硬，更不能忍受的是脱水带来的、极度的渴水感。那种仿佛被炙干的痛苦，让我竟然连尤金在使用坐便器后、听到冲水声时，都隐隐地产生了渴望。

只要……一口水就好。

尤金又在使用盥洗室了。Piss正跪在他的面前，乖巧地舔舐着他的阴茎——尤金似乎越来越频繁地使用他，而我悲哀地发现，我开始在意这件事了。

闪动着金黄色的尿液，如抛物线般高高地落入Piss大张的口中，喉结快速地滚动，“咕嘟、咕嘟”的近乎夸张的吞咽声，明明是极致的羞辱，我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如果……能够喝到一点尤金的尿液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脱水产生的幻觉，让我主动地代入了Piss的角色，只要一点点、金黄色的尿液，也许就能够抚慰体内叫嚣着的焦灼了——

“Asshole，给我舔干净。”

我抬起眼。眼前的，是能够延续我生命的、珍贵的尿滴。

18

“Asshole，你很卖力呢……”

尤金的手搭在我的头顶，我贪婪地吮吸着柱身残留的尿液，然而杯水车薪的残尿，让我几乎被无法满足的焦灼感吞噬。

“不、不……”

被清理干净的尤金推开了我。即便连马眼处都被我舔舐的干燥起来，我还是近乎崩溃地如此喃喃道。

“再、再尿……尿、尿到我的嘴里……”

那种甘露般的，能够拯救我即将枯竭的生命的尿液……只要再一泡，不，哪怕只要再一滴也好……

“呵……”

尤金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冰冷的眼眸，有种摄人心魄的残酷。

“你在命令我吗？Asshole？”

在短短的、为奴的数月后，最初的悖逆已经被完全地消解，我仰望着尤金，嘴里嗫嚅着，却无法真正地说出口。

“看来你还是没有成为奴隶的觉悟啊……”

Piss来到尤金的身后，他开始新一轮的服侍，被刻意拉伸过的、柔软而灵巧的粉嫩舌头，正在钻入尤金的肛门，细心而周到地按摩着内壁。

尤金的指尖抚过我干裂的嘴唇，沾上了点滴的血渍，他微微地蹙眉，我竟然开始害怕起来，伸出舌头，温驯地为他舔去了这滴污秽。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舌头的讨好，眼神也略有一丝轻微的松动：

“乞求我的宽恕吧，Asshole，为你过去对我的冒犯……”

难道我……真的冒犯了尤金吗？

明明是他杀了乔安，又逼迫我成为了他的奴隶——

虽然的确是我，失手打碎了那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还是不愿意吗？”

我下意识地吞咽起口水，却只能感受到仿佛沙砾摩擦般的干涸。

“Asshole，你有多久没有见到许婼了？你难道，不想见到她吗？”

许婼……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我这个无能的哥哥拖累了她的话，说不定她已经实现了梦想，而不用辛苦地替我偿还亏欠尤金的债务——

女仆咖啡厅的薪水，甚至还抵不上利息的零头。

她还在徒劳地等待着我这个没用的哥哥……

“我、我乞求你的原谅……”

“还是这种态度吗？”

尤金冷冷地打断我。他似乎对我失去了耐心。他踢开了还在小意地服侍他的Piss，转身就要离开——

“不、不……主、主人……”

那种被抛弃的、像是死物般的绝望感在一瞬间把我吞没。我向前挣扎着，锁链“啪嗒”被打开，我匍匐在主人的脚下，亲吻着他的鞋面。

19

“唔、唔，好、好棒，Asshole喜欢主人的大肉棒……”

正在全速前行的海陆车内，我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主人的宝具上，主动地、不断地上下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