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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换个新玩法(1 / 2)

小祭祀沉沉入睡,趴在国王的怀里。

罗蒂斯国王炽热的胸膛上有一个个吻痕,他轻轻抚摸着怀里的人,心中充满矛盾,他现在既深爱着天上的“爸爸”也爱着这个暗恋自己许久的小祭祀,因为有了肉体的结合,小祭祀更让罗蒂斯非常满意。

他满足地温柔将人盖在羊毛毯子里,裹严实了。

帐子外面难以明状的情形似乎并没让他察觉,这也不难解释、因为尘归九在沉睡前屏蔽了喧闹,并且停止了自己散播的味道。

现在的外面那层粉丝的雾已经散去很多,不再那么浓郁。

账外的梅里迪,浑身酸痛,他含着战友的男根,左右手虽然颤抖着却不停撸着另外两个人的肉管。身下更是后穴红肿着依旧努力吞吐肉棒,浑身上下留有诸多斑驳的精液痕迹。下身狠狠地被贯穿,他射出稀薄精液,红肿的眼睛看向周围侵犯他每一寸皮肤的人,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异常的兴奋情绪与欲望被满足。

周围的人虽然找回来了一些自我意识,不过,他们仍旧按照自己欲望驱使继续这个淫乱的“露天派对”

凯利安没有再往这个军营内部探索,明智地强制自己选择离开这里,虽然他隐约感觉自己应该继续前进。

找到仆人时,福卡正忙着将自己的肉棒抽送进佩里的后穴,一下一下皆带着狠劲,肏地佩里嗷嗷叫唤,又痛又爽快。

凯利安只觉自己眼睛看得要瞎,于是绕过他们径直朝自己的城堡而去。

梦境真正的主人,他目前为止逐渐稳定下来,稳定下来所代表的意思是他因为没有搞清楚状况而动荡不安的灵魂在此刻逐渐稳定有了轮廓,包括这具身体的样貌也不再变化扭曲。他跪坐于湖水上,映照出一张同凯利安王子有八分相似的脸。

他厌烦了那条小长虫自以为聪明的小把戏,他纵容着他。这次他竟公然挑衅自己,在自己完成契约之后立马又和自己的“皮囊”同床共枕,罪恶的淫欲让这条笨蛋忘了自己最重要的是取悦于主子。

看来这次要认真的来一场演出。

“...”他摸摸下巴,给自己捏造了一个身份,他是凯利安的亲哥哥布鲁托。

“噌..”记忆简单的便植入了这个设定。

尘归九忽地起来,醒转支棱起脑袋。

主子的坐标他捕捉到了。

只是一个更改了小小的设定,一条无形的骨牌效应明显启动了起来。

梦境之主布鲁托...

他糊涂了一下,而后想起自己是来寻找自己的亲弟弟的。

自己...自己是未来的国王布鲁托。与邻国八百国是同盟关系。有一个聪明的弟弟有一个心上人...多年前被邪恶的异乡人掳走,从此生死未卜。多年寻找都没有结果。...

布鲁托怔怔出神。

梦境之主屏蔽了自身的神性,他和自己在自己梦中要玩一个他新想到的游戏,也许这次醒来,梦中一切不同以往的痛苦或喜悦会给他全新不同的滋味。

他的仆人卑微的尘归九赤裸着身体从自己主子曾经最喜欢的躯壳怀里钻了出来。他感觉身体内分泌的液体顺着拔出的肉棒流了出来当然还有混杂着精液之类的黏液,他没有去管,尘归九思考自己是否该去寻找自己的主子,可祭祀这个角色该怎么办?他犹豫该如何配合主子,做好兼具搅屎棍和狗腿子集一身的仆人。

他草草披上祭祀的外袍,掀开了帐子。那些沉浮欲海的人让尘归九有些兴趣索然。

此刻主子没任何动静,没有回来这里,“他再一次不要我了吧。”

尘归九沮丧地低垂了脑袋,他自我否定的同时又对自己的认知偏移了一步,他觉得主子也许是在暗示自己,这又是一次考验。没错,这又是一次考验。

尘归九握着拳,扭头看了眼账外的淫乱,他愉悦地回到帐内,钻进国王的怀里,闭上眼。他要替主子继续扮演好祭祀。可怜的小长虫。

凯利安对他的哥哥感觉十分地...怎么说呢,别扭。他能找到合适的词语里面,这个词语最为贴近现实情况。

他木然地听仆人说他的兄长正在审问犯人。

到了位于地下深处的审讯地牢,听见尖叫声和沉闷地抽击皮肉的声音。

莫名战栗之后凯利安稳住心神,他要向王储禀报发生在两国之间地带的不寻常的异样。

“凯利安!我亲爱的弟弟!”爽朗雄厚的男人声音回荡于这个偌大的地牢里,那个挂在木架上的男人肚子上的皮肉外翻,隐约在血污中有些肠子漏出来,他还没完全昏迷,呜呜呜呜地呜咽里被抽开的皮肉里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微薄连接的皮肉支撑不了肠子外泄的重量,最终包裹不住内脏,豁开了,内脏脂肪组织流了一地。

眼睁睁看着自己脏器血污流光的那个人最后在极度扭曲的惊恐痛哭中断了气。

“哦,我没收住力。”布鲁托面带抱歉地解释了一句。

凯利安并没有开口问这个人犯的罪是什么。仿佛是一个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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