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的头颅被玩弄的一塌糊涂，乳白色的黏液从鼻腔和嘴巴流出，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精致的眉眼此刻已经干瘪，眼眶失去眼珠的支撑，眼皮无力的凹陷，纤长的睫毛也被溅出的精液打湿。如果再往下看，就会发现男人半软的肉棒还插在夏夏的喉管里，被割断的脖颈裸露出肉红的横截面，断开的颈椎骨被周围的肉色衬得白的渗人，讨人怜爱的喉管被撑得缩不回去，乖觉的包裹着男人。

男人似是玩够了，抓住夏夏的头发拨出自己的肉棒，断头没有溅血却流出浓精的的样子着实诡异。

浴缸里没有头颅的身体还泡在水里，意外的有些美感，像是雕塑艺术品般精致丰韵，残缺的部分竟是增加了几分另类的魅力。

男人也被深深吸引住，蹲下身，怀里还抱着脏兮兮的脑袋，眼睛死死盯着这个头颅原来的归宿，很难形容男人的眼神，有些痴迷，又有些哀怨...

花洒上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在昏暗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明明是夏季，这里的温度却是浸人骨头的凉。

男人终于回过神，眼睛又恢复了平常的死寂，轻轻把脑袋放进水里，手指探进喉管里仔细抠挖清洗着，捏起夏夏的嘴伸进去搅弄着毫无生机的小舌，又用手指细细描绘着夏夏整齐的牙齿，每一颗都细细摸过，像是想要刻进自己记忆里，如果夏夏是活着的那他现在一定被男人弄得口水四流，淫靡的丝液挂在粉嫩的唇瓣上，再露出可怜的表情无声的请求男人饶了他。

男人终于放开那张被摸烂的小嘴，大手抚上夏夏的脸，男人突然发现，夏夏的脸真小，几乎跟自己的手这么大，

“骚货，小脸都长得这么合适，就是供着男人玩弄的，是不是啊？”

男人笑得身子颤颤地，眉眼弯着，手上还不忘摩挲着夏夏的脸，就像刚刚在嘴巴里一样，反复摸着，像是让自己记住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夏夏脑袋的每个角落都被摸了个透彻，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拿起毛巾擦着，慢慢擦拭细软的头发，温柔的不像话，好像让夏夏窒息的不是他，抠出夏夏眼睛的不是他，强奸夏夏尸体的不是他，把花插进脖子的不是他，砍断夏夏脑袋的不是他……

现在却又是一副爱到无可救药的样子，男人把里里外外擦干，捧起头颅，轻轻在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没有过多缠绵，只是轻轻一碰，看起来是个纯情的吻。

男人重新戴上手套，打开那个在旁边等待已久的罐子，像是量身定制的，不对，量头定制的，夏夏的脑袋放进去正正好好。

福尔马林淹过整个头，男人把罐子盖了起来。

男人没有再留恋，把罐子摆到床尾的玻璃柜上，看起来像展列出来的艺术品。

其实男人本来没想弄得这么复杂，直接扔到冰柜里，玩坏了扔掉就是了。不过现在冰柜却是闲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