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在中央站着的顾白水，惊讶道：“怎么回事，脏兮兮的，过来我瞧瞧。”

顾白水看着张离嘴角的笑，有些不寒而栗。

挪着步子凑到张离身边，张离轻轻碰了碰他额角的伤，“唉，真可怜。”

啪！

顾白水被他这突然的一巴掌扇得差点没站稳，身形摇晃了下，很驯服地跪下来。

“张爷。”

“你很烈？把人给咬了？”

顾白水摇头，依旧没说旁的话。

张离今天心情不好，他又笨嘴笨舌，之后无论张离怎么对他，都只能受着。

顾白水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弟弟说了声对不起，今天回去可能不能陪他玩游戏了。

又是一巴掌。

孙疤头侧目，顾白水脸上浮现两个清晰的巴掌印，低垂着眼帘，浑身上下都透着驯服两个字，不似刚刚凶猛模样。

“我让你招待客人，你就是这么招待的？”

顾白水依旧不说话，只当自己是哑巴。

张离盯着顾白水，叹了口气，对孙疤头道：“我这条狗从小就笨，除了咬人，什么也不会，让你见笑了。”旋即又让人牵来一条狗。

那是一只很威风的德牧，训练有素，只是呼吸沉重，像是有些焦躁。

顾白水还在走神，他在等张离打他，之前张离每次心情不好，都是揍他操他来发火。

张离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操过他，张离没有让别人看他鸡巴的兴趣。

但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张离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命令道：“脱衣服。”

顾白水愣了下。

“还要我重复？”

顾白水站起来，缓慢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张离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顾白水又脱掉了白衬衫、抽掉皮带，解开西装裤子，一松手，裤子就掉下去。

他只剩下一件内裤。

顾白水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张离。

他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的身体。

一个畸形的双性人，这是他和张离的秘密。

可张离不为所动，淡淡道：“脱。”

顾白水垂眸，收敛心中所有情绪，将内裤拽下来。

顾白水很白，又年轻，身上的肌肉均匀地覆盖在骨头上，浑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一双腿又长又直，让人忍不住想如果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会是怎样的光景。

孙疤头和钱三盯着顾白水移不开眼。

屋子里最放荡的男妓，尚且有一件衬衫蔽体，而这位刚刚还衣冠整齐的猎狗，现在却在主人的命令下脱了个干净。

张离声音柔和了点，对孙钱二人道：“我这条狗虽然废物，但有一点还算拿得出手。”顿了顿，又对顾白水道：“到台子上来，让你孙爷钱爷看看你的小逼。”

顾白水突然抬头，有些急切道：“张爷，我……”

当顾白水视线与张离相碰时，剩下那点微不足道的求饶的话就再讲不出了。

张离是他老大，所以不能违背张离的命令。

整个包厢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顾白水身上。

顾白水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他扫掉桌面上的酒瓶，坐上去，缓慢地分开双腿。

昏暗的光线下，所有人都看清了顾白水藏在男性生殖器下，那个粉嫩的小花穴。

钱三好色，男人女人玩了许多，双性的骚货也不是没有过，但无论哪个，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个。

没忍住，钱三上手碰了碰顾白水的批，触手柔软，又极其色情地搓捻阴蒂。

顾白水浑身剧烈地抖了下，从花穴深处流出骚水，把花穴浸得水润。

孙疤头很想把自己鸡巴插进眼前这个敏感的骚货身体里，但顾白水到底是张离的人，赫赫有名的金牌打手，即使是个长了批的骚货，没有张离允许，别人也不能乱动。

张离只是说让他们看，并没让他们碰。

“张哥，这骚货平时没少挨操吧？”孙疤头也上手扣弄顾白水的小穴，弄了一手的水，嫌弃地把水蹭到他腿根，“借我玩两天，我那儿有个酒吧不错，送你。”

张离若有所思地盯着顾白水看。

顾白水闭着眼睛，死死地抿着唇。

他是是直男，只喜欢女人，张离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操他天经地义，他纵然恶心也勉强可以忍下。

现在，别人的脏手在他幼嫩的女穴上乱摸，要不是张离在这儿，他即使被打死，也得让这两人吃点苦头。

他不知道张离打着什么主意，但他相信张离不会轻易抛弃他，他很有价值，手下管着七八个场子，上了床又很耐操，张离想玩狠的，他也受得住。

顾白水在心里暗暗祈祷，求张离别把他送出去。

张离沉思片刻，突然想明白了一样，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咱们都是朋友，这么个贱货哪值得你出钱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