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后，张离给顾白水放了半天假，剩下的时间他可以随意支配。

顾白水小穴里还含着狗精，这是他第一次和狗交配，有些害怕，会不会得病之类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小穴清理干净。

顾白水管韩鑫要了个单人房，进入浴室，浴缸里放满水，坐进去，打开两条腿，面无表情地将手指伸进去，分开软烂的甬道，试图让水将里面清洗干净。

顾白水故意把水温放得高一些，热水可以消毒，他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烫得变成很诱人的粉红色，花穴是比皮肤更深的更糜烂的艳红。

小穴被狗操得合不拢，热水烫得软嫩小逼直发抖，顾白水换了个姿势，跪趴在浴缸里，一只手扶着边缘，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更粗暴深入地让手指进入小穴，试图勾出里面残存的狗的精液。

水面漾开一点白色的狗精，很快就融化在热水中。

可无论他多努力，酸软沉坠感仍然存在于整个下腹，阴道内像是还有一条狗鸡巴塞着，肿胀得难受。

顾白水收手，看来靠自己是没办法把狗精处理干净，只能找人来帮帮他。

现在知道他双性人身份的，只有他弟弟、张爷、和医生。

医生是正规医生，顾白水不想因为被狗射了一肚子精液这事去找他；张爷也不行，没有原因，就是不行；弟弟……？

顾白水变回坐着的姿势，思想挣扎了一阵，最终还是把最后一个人选给排除掉。

他弟弟有病，精神状态时好时坏的，就别拿这事刺激他了。

而且让他亲弟弟扣弄他畸形的女穴，实在是有驳人伦。

那现在就只能找一个他信任、嘴够严，并且就算死了也无足轻重的人来。

顾白水泡澡泡得骨头都软了，叹了口气，虚弱地站起来，找到手机打电话。

顾白水是张离的小弟，卫河是顾白水的小弟。

卫河父母双亡，从小就出来混社会，比顾白水小五岁，为人忠心，最重要的是足够缄默。

顾白水觉得他和自己很像，平日里就忍不住对他好，两人关系算得上紧密。

让卫河过来后，顾白水放掉脏水，又重新蓄了一缸。

他躺在浴缸里，黑色发丝在水片海草一样漂浮，顾白水闭上眼，感受水中失重的状态。

真暖和啊。

－

卫河进入地下三层，进入房间，按照他大哥顾白水的吩咐，进入浴室。

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差点心脏骤停。

他看见一向景仰的大哥，像他梦中一样，全裸着躺在浴缸中。

莹白的皮肤，骨肉匀停的身体，还有那张让他一见倾心的过分漂亮的脸。

他还看到了大哥小小的性器，粉嫩嫩的，颜色很干净，懒洋洋地蜷缩在胯下，即使醒了也不过中指长短。

卫河下意识暗笑，真可爱，一向威风狠辣的大哥竟然……

啊，他好像不该这么想。

卫河脚步很轻，再加上这里十分安全，顾白水没有警惕，所以他没醒。

卫河又静静看了几分钟，将眼前的美景深刻记忆到自己脑海中后，轻声唤道：“大哥。”

顾白水一个机灵，清醒了。

顾白水对卫河招招手，有气无力道：“你枪呢？”

卫河解枪，放到顾白水手上。

顾白水把枪上了膛，枪口对准卫河，“过来。”

卫河喉结滚动，凑过去，离枪口越来越近。

卫河恭谨地低下头，单膝跪着，“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

顾白水打开保险栓，咔哒一声。

卫河表情不变。

“卫河，我很信任你，所以叫你来。”顾白水裸着身体，眼圈红彤彤的，声音也软，只有那把上了膛的手枪还算有说服力，“接下来我叫你做的所有事情，离开这个房间后，你要全部忘记。”

“是。”

“如果你忘不掉，我可以帮你。”

“……是。”

“死人没有记忆。”

卫河抬头看他，枪口指向他的眉间，可卫河表情没有丝毫恐惧，一片全然的真诚，“大哥，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大哥，只要你说，我就会做。”

看着这样的卫河，顾白水叹气，把枪从他脑袋上挪开，上了保险，放在浴池不远处台子上，以保证他伸手就能够到。

“手给我。”

卫河毫不犹豫，从腰侧抽出一把刀，就要把自己手剁下来。

顾白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手腕，在软筋处一捏，刀掉在地上。

看着表情似乎有些疑惑的卫河，顾白水可气又可笑，心中最后一点疑虑和莫名其妙的不满愤怒都打消了，拉着卫河的手，贴上自己软嫩的小逼。

“里面有东西，”顾白水懒洋洋地命令道，“帮我弄出来。”

卫河瞳孔地震，脸和耳尖迅速变红，他手指僵硬地感受那过于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