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水对一切性事都十分反感，虽然身体敏感又多情，可他打心底对被人压在身下操弄的厌恶，总能压过身体的本能快了。

更何况张爷最近越发粗暴，连最后的快感都消失，只剩下痛苦。

所以当他两腿岔开跪在张爷身上，按着张爷的命令，主动掰开臀瓣让那位温润高雅的看客看清他那个淫荡的小花穴是如何吞咽男人手指时，他是很想死一死的。

张爷粗粝的手指刮过温暖柔嫩的内壁，激起顾白水的一阵震颤。

张爷没说不要他，那他这恩就要继续报下去。

顾白水勉强放松些，张爷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在他花穴中肆意翻搅，可怜的红肿的穴口被玩得水淋淋，不住地发抖。

“唔！”

突然按到某点，顾白水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他自从被亵玩起就一直很安静，和那些训练有素的鸭不同，他不会叫床，张爷怎么教也教不会，是一条很笨的狗狗。

但也正因如此，那些被压抑的呻吟和试图遮掩却遮无可遮的情潮便更加撩人。

想听他发出更多声音。

顾白水的下巴被人捏住，他雾蒙蒙的眼中映出霍成玉的脸，霍成玉似乎很喜欢他的眼睛，凑过来温柔地啄吻他眼角的潮红。

下一秒，张爷手指抽出，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将出场肉棒直直捅进顾白水的花穴，太突然了，他那里还肿着，只是内裤摩擦带来的疼痛都很男人，更何况还要容纳张爷的大东西。

顾白水痛苦地呜咽一声，来自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想跑，可张爷掐住他的腰，死死桎梏着他，不许他动，不许他逃，只要他好好当个听话飞机杯。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中打转，顾白水在感情和情事上都太过木讷，他想做张爷手上最锋利的刀，但张爷只想让他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当一个婊子。身份和能力的错位，让顾白水始终做不好张爷要他做的事。

他知道张爷现在在生气，但不知他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怎么讨好他，只能可怜巴巴地被张爷一次次贯穿，巨大的肉棒分开窄嫩的甬道，恨不得把他钉死在性器上。

“张……张爷……好疼……嗯唔。”

顾白水疼得受不了，他身体敏感，疼痛也比其他人来得更猛烈，泪水成串地往下掉，不哭的孩子哭起来最可怜，然而愿意怜惜他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啪嗒啪嗒掉在张爷肩膀微凉的泪水反而加重了他施虐的欲望。

他抓着顾白水又软又弹的屁股，留下更新鲜的指印。

张爷也有些情动，呼吸也加重了，“小骗子又在骗人，骚水把我裤子都打湿了，装什么疼？这点苦都吃不了？”重重操了几下，停下动作，让鸡巴留在他穴中，扇了他臀尖几巴掌，“别偷懒，含紧点……嘶，自己动一动。”

粉白的臀染上淫靡的绯红色，顾白水揽着张爷的胳膊抖了抖，抿着唇，缓慢地上下磨蹭。

顾白水的身体如同一块上好的乳玉，臀瓣、腿根、乳尖……种种隐秘的地方遍布施虐的痕迹，暗色的灯光舔食着他的身体，经过漂亮均匀的薄薄一层肌肉，经过他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指尖，经过他可怜的眼睛。

霍成玉抬手，又被他眼睛吸引，想去砰，张爷却在这时起身，把顾白水从身上拔下来放到一边，点起一根烟，二人相连的地方牵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没你事了，滚吧。”

顾白水腿打着颤站起来，尽量快速地把自己裤子套上，他穿裤子时霍成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好像他是某种稀罕玩意，视线在他腰臀上打转。

盯得顾白水浑身发毛，虽然这人表面上温润有礼，也没对他做多过分的举动，可他就是觉得他很危险，是他不愿靠近的那类人。

在顾白水系皮带时，霍成玉开口道：“您的狗不错。”他像是没察觉到张爷阴沉的脸色般，抓住顾白水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借我玩玩？”

顾白水推了推，推不开，其实正常时他是可以不懂声色躲开看客的手，但现在他太累，有点力不从心。

穿了衣服他也是狗，对于这位西区大佬，他不敢推拒太过，那是下人面子。

只好求助地望向张爷。

之前张爷说要把他送给孙疤头，然后孙疤头死了。跟着张爷这五年顾白水多少也明白一点他的本性，贪婪自私，他的东西别人不能碰，又很记仇，谁得罪他那就是死路一条。

就算当时的仇不能当时报，日后强大了，也是要找回来的。

所以他不会被真正送给别人。

看着顾白水，张爷的愤怒突兀地收敛了，只是双眸更加幽暗，烟雾朦胧了他的脸，淡淡道：“借什么借，一只蠢狗罢了，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你若是不嫌弃，就留着玩吧。”

顾白水陡然僵住了。

张爷好像是认真的。

霍成玉勾唇笑笑，安慰性地拍了拍顾白水的细腰，“张爷大气，一周之后把人送回来。”

张爷也笑，笑得太过开心了，像是战胜了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