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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纳吉礼(阴茎作笔/玉梨受辱/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2 / 2)

朝婚书,是需写明新人是如何从相识到结为两姓之好的。你与帝奴虽各怀鬼胎、勾搭成奸,但到底也算是一桩姻缘。帝奴一人所学有限,你身为安北的长公主,想来文采好些,定能相助帝奴,把你二人如何暗通款曲写得跃然纸上,这才不负我华朝同你安北这段两国联姻的佳话呢……”

玉梨听了苏檀这话,心内一阵悸动。她与帝奴的相识,的确一半来自巧遇,一半来自她的算计,她抬起头,看向九重帘幔内的苏渝,她不希望因为她的那点子算计,而与苏渝起了龃龉。

只是这再次的抬眼,却叫她被苏渝胯间的白物晃了眼。

“……”

“昨儿帝奴犯了错,孤罚了他,如今他手腕绑久了、使不上力气,孤便命他用旁处写了。”

檀王的语气虽轻,然而帝奴所受责罚不可谓不重。只见帝奴龙根的马眼处被塞了一支特制的小楷笔,那笔杆似是锁龙簪所制,笔头则是极柔软的乳羊毫,想来写出的字也有柔弱无骨的媚态。

遂有赵兴亲捧了那幅绫锦上前,在帝奴臀下的地面上铺开,另有太监跪在一旁,将金贵的紫云砚端上。帝奴遂扭动腰肢,摇荡龙根,借尿道拖起小楷笔沾上墨汁。玉梨不忍看苏渝下身的丑态,便向上望去,却又见他因囿于苏檀淫威之下而满面的春潮,更有唇亡齿寒的心痛了。

帝奴既满面春潮,胯间的小楷笔即便沾了墨汁,也因他双目失神而不知所措,墨汁滴了数滴于绫锦之上,却未成一字。虽未成一字,然因着灼灼的视线,帝奴胯间萎靡的龙根又充起血来,更颤巍巍地显出彷徨。檀王见了,睨了一眼下首的玉梨,道:

“从前帝奴只学识浅陋,如今更提笔忘字了,可见是近墨者黑的缘故。玉梨,便由你口述,帝奴誊写,把你处心积虑接近帝奴的心思,一五一十地说与孤同这帝奴听罢。”

自有宫人上前,取走了玉梨口中的绸布。檀王抚平衣袖的微褶,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帝后。玉梨虽得开口,却双唇紧闭,面上也不复方才痛斥檀王时的正义凛然。檀王见这二人皆无动静,便懒懒地抬了抬手,遂有心腹太监出来禀道:

“公主、陛下既都三缄其口,只得由奴才替摄政王殿下分忧了……”

那太监遂从袖管中取出一卷密报所用的小纸来,纸上密密麻麻,似是那覆住禁城天罗地网的一隅,

“春和四年三月,安北国质子玉梨曾多次探访帝奴行踪,得知帝奴每三日必往御花园东北角,遂有心筹谋,终得‘偶遇’帝奴……”

玉梨既口口声声道她与帝奴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此刻内情既出,自是面露羞恼。而上首的檀王听了,却只心内一哂——这则密报于他也不过是一碟开胃小菜。檀王遂又抬了抬手,示意那太监取出另一卷小纸来。

“既是勾搭成奸,又怎能只是一人的罪过呢?”

檀王的声音似有了悦意,却叫玉梨莫名地不安起来,她回过头,直直地看向那已扭动腰肢、挥动龙根,以胯间小楷笔记叙下安北质子如何勾引华朝陛下丑态的帝奴,后者檀口微张,似正困于情欲无法自拔。

“念罢。”

只见那太监展开另一卷小纸,低下的眼内闪过一抹嘲弄,遂将那纸上的文字缓缓念出,

“春和四年二月,帝奴经前朝听政知安北质子玉梨入朝,遂日日于御花园东北角、距玉梨最近处,以箫吹奏安北乐曲引诱之。玉梨惊闻家乡乐曲,遂询问宫人,才得奏乐者乃我华朝陛下……”

玉梨睁大了眼。

檀王似已司空见惯。他站起身,弃了还在惊诧的玉梨,直向九重帘幔深处走去。他来到帝奴面前,扫了一眼绫锦上那歪歪斜斜的的文字,遂一脚踏了上去,将这纸至高无上的婚书踩在蛟靴之下。

靴尖轻抬,檀王睨着丑态毕露的帝奴,靴面上刺绣猛蛟的金线粗粝地磨起这小东西胯间的淫物。帝奴抬起脸,漆黑的瞳仁内倒映着檀王冷峻的面容。他眸光闪动,樱唇轻启,在破碎的呻吟中,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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