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信是两个人。”

“你们可以共存。”

雁南信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眼底的凶狠让人心生颤栗，“我也能杀了他。”

周遭的白色消散，黑色的星点密密麻麻出现在雁南信的瞳孔中，在黑色完全笼罩之前雁南信乜眼问了一句，“这里彻底消散后你还存在吗？”

回答的声音很弱，雁南信心中也明了了，“不会，这个空间就是我。消失了就不会再存在了。”

黑暗将雁南信卷入，在被彻底覆盖之前他嘴角挂着赤裸裸的笑。

“你真该庆幸不会被我杀死。”

你不是我，也或许是但也只是一部分，一个被真实的我所欺骗的部分。

Satan　virus　之所以会失控是因为那是我的控制欲的产物，不是sub的臣服性的产物。Dom控制欲下的产物哪里来的顺从，当我的控制欲强大到一定的值限他们每个人所吸收的数值达到可以自主的时候，也会产生叛离的想法。毕竟是我的产物，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才是失败品。

至于…

雁南信捏住手边埋头写编码的少年的肩膀，“别写了。”

觉得厌烦的少年挣脱了雁南信的手，蹙眉继续写。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速度飞快，雁南信清楚的很，这就是那个空间的最初形态。

“我说，停下来。”

零落纪元1年，还是少年模样的雁南信性子冷淡，一副生人勿近的面貌。别看是小孩手段却是凶狠，“我说过这里不许除我以外的人进来。”

“嗯，我知道。”

少年的雁南信却是冷笑一声，“知道？那来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雁南信捏住少年的下巴，白皙的皮肤很轻易就被捏出了红色，“小孩上来就想挑衅？”

少年稚嫩的手腕挡住雁南信的手臂，小臂和雁南信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对峙，少年显然处下风。

“现在的你，我拎起来都不费力，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少年对于被压制自然是不舒服，体力上处了下风觉醒Dom属性的少年自然第一反应是用自己的威压让对方从精神体感到惧怕。

弥漫在空气中带着刺骨寒凉的威压瞬间覆盖整个房间。

若是一个寻常人在可能膝盖早已落地，可少年面对的是雁南信，唯一一个拥有“绝对臣服”威压的Dom。

“呵，想和我玩？”

雁南信宛如再看一个刚学会摆弄刀枪的牛犊在师父面前摆弄技术。

落在少年眸子里的嘲笑还没消散，他便觉到膝下一软，精神和肉体无法抗拒的压迫感。雁南信松开捏着他的手，少年失去支撑力整个人失神般跪在地面。

雁南信饶有兴致地蹲下用手指勾住少年的下巴，还没张开的面容还留着些许温和，不似他面容上只徒留冷峻。头发也没留长，处处都是孩子气。

可实际年龄他自己都不知道。

“被完全压住的感觉，怎么样？”

少年被他勾着下巴，身体下意识发抖却不敢挪动半分。

“吓到了啊。本来是想好你好好聊聊，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雁南信褪下穿着的白色外袍，走到房间的隔间取出少年时的他制作的工具。

“奴隶，游戏开始了。”

奴隶…一天之前他还是那个拿着长鞭踩在奴隶身上的人。

反抗。

身体里不肯屈服，想要控制别人的本质不肯屈服，少年模样的雁南信释放出自己所有爪牙，就算是用牙齿，他也要将这个执鞭的人撕毁。

原本打算将威压收回却又一次受到了狼狗的挑衅，伸出幼爪却妄想和狼王决斗。雁南信竟对少年时期的自己有些兴趣，本想用“绝对臣服”让人精神崩溃，但他第一次遇到敢和他对抗的人，尽管这人是他自己。

比起直接让人崩溃，他更想知道狼崽会怎么用幼爪和狼王对抗。

雁南信故意松懈了一点，让他狼崽以为他成功了。得到甜头，以为自己的吼叫让对方产生了惧怕，狼崽得意地想要再来一次攻击。却不知狼王只是觉得哄狼崽子好玩。

佯装被他的威压压制住，少年的雁南信撑住膝盖打颤的肌肉吃力地站起身，腿根都还是软的使不上力气，少年走到雁南信的身前，即使刚刚被这人的威压震慑到失力跪在地面骨子里属于Dom的气场也没有消散。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再抬眼严重的惧怕就已消散，他语气冷淡，却不容置疑，说，“跪下。”

雁南信左脚后退一步弯膝顺势要跪下去，少年模样的雁南信的嘴角不可控地挂起了笑。

“还是小孩子啊。”弯曲的左腿发力，一阵风将少年定在原地。雁南信跨步转身到少年身后，右手扼住他纤细稚嫩的脖颈，疑问又带嘲讽的语气，“跪下？”

抬脚踩在他的膝弯，即使少年与之抗争也抵抗不住带着力道和威压的压迫感，两个膝盖先后砸在地面，雁南信凑在他耳边，舌尖舔舐他的耳廓，被扼住脖颈呼吸本就吃力雁南信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