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鞋底，敏感的头部露出一股浓稠的浊液，少年弓起背手指收紧低沉的呻吟声夹杂着压抑呜咽的犬吠，“呜！汪汪！”

方哲修这才松开踩踏，右手扯住牵引绳把绳链勒紧，“这才乖。”

还在高潮余韵不得释放的酸爽与刺痛的宠物软着腰胯，跌跌撞撞跟上方哲修的步子。

舞台被分成了两部分，方哲修牵着他的宠物先到达了左侧。表演的时间已经到了，他刚刚在台下消耗了不少时间走到台上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然而和他进行比斗的雁南信还未到。

牵引绳扣在舞台角落的柱台上，方哲修坐到一旁的扶手椅便不再管那个处在发情状态的小狗。他扫视过观众席并没有雁南信的身影，又一次放出精神力寻找，这次他找遍了Paradise都没有发现雁南信，只有舞台前方的大厅还残留着先前斗争的冷气。

有两个可能，Paradise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或者雁南信已经走了。

方哲修勾唇冷笑，不管是哪个结果都只有一个意思，雁南信不会进行表演了。

“你怕了吗？”左侧金色的瞳孔翻涌出浑浊、暗淡的血红色，原本透亮的亮金色变为了暗淡、灰暗的沙金色。

半分钟后侍者从后台绕道方哲修的位置致歉，方哲修冷眼扫过来人顷刻间万古冰山之上的凌冽席卷过整栋建筑，他左眼的金瞳被混沌的猩红色吞噬转化成暗沉的殷红，“跪下。”

那名弓身致歉的侍者毫不犹豫地落下双膝，他不敢发言身体的骨架都在颤抖，方哲修修长的指节分明是带着人体的温度，可侍者却只觉得落在他下颌的手指宛如刀锋，“你刚刚说什么？”

字符一个个蹦出侍者的大脑，他把背熟的话机械般道出，“十分抱歉，雁先生已经离开了，您可以选择继续表演也可以离场…”

前后不过十几秒，侍者觉得自己如同在地府走过一遭，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放走的也不记得方哲修选择了哪种方式。

原本是热闹、玩乐的舞会可众人对这次舞会的印象都只有，恐惧。

方哲修是带着一身戾气回的混沌街区，他压着即将爆发的精神力关上屋门冷静了半个钟头才进到书房，“暮山那边搞定了吗？”

Loen叼着棒棒糖刚要说没，就被方哲修一脸戾气吓住了，他连忙咬碎棒棒糖吞下，“等..马上！”

哪有什么马上的事情，他之前一个月一直在想办法黑掉暮山的防御系统，几次都失败了还险些把自己给送进去，要不是现在人在实体挨打会疼他怎么可能会立下这种不可能的…嗯？

Loen不敢相信地又看了一眼，还揉了揉眼睛，望着一脸黑的方哲修眨巴着眼睛，“我好像..成功了。”

“建立传送门，我现在就要过去。”

方哲修丢下一句话就要去拿放在卧室的驱动器。Loen不知道他家老子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这种情况下顺着他来是最好的方式，但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地点Loen犹豫了。

“亚修！”Loen跑向要走的那人，“你不给我做饭我会饿死的。”

方哲修停在要点下按钮的动作转而揉了揉Loen的脑袋，“不是说这样就够了吗？”他戳着Loen胸口的接收口，“嘴真挑，回来给你做。”

驱动器卡顿几声停止了转动，方哲修蹙眉盯着Loen，觉道不妙的小孩拔腿就跑，“啊啊啊！！我忘了点确定！”

只来得及跑出去两步的小孩很轻易就被按到了墙面，身后毫不意外地落了几巴掌，“我看你是真的欠教训了。”

“卧槽！！亚修你个混蛋！我关心你嘛，这不是没顾上！”身后那可怜的团子还在遭受着捶打，他现在觉得当初建立躯体时方哲修时故意的，怎么这么疼啊！他对疼痛的忍受指数几乎为负数，巴掌拍几下就够疼了！

“给你三十秒。”巴掌贴着Loen的臀肉威胁到。

Loen直接是蹿出去的，他一秒都不敢耽搁前后不到十秒冲进书房整个人飞奔到屏幕上扑向确认的按钮。

“小Loen，”方哲修在卧室喊了他一声，“饿不到你。”

密林之中闪过一段幽蓝的光芒，落在树枝的飞鸟被来者的动作惊吓到扑棱着翅膀飞到安全的巢穴。他按着记忆中的道路走，这里的布置没有多大变化一如最初。

他本以为这里会有很多护卫，一路走过来除了飞禽没有遇到活物，难不成偌大的暮山只有雁南信一个人，哦不对，应该还有皇室的一个小孩。

五年为一次选举，选出来的人做他的奴隶吗？

呵，他们能满足你吗？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