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觉得养父最近在避着他。

自从他们发生边缘性行为后，养父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微妙起来，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不说，还很少回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

沈聆是住校的，只有周六日才回来，和养父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养父还整天不着家，沈聆难免不会多想。

他还记得，那晚养父是如何坐在他身上用嫩屄磨他鸡巴的，也记得养父高潮时，情动到浑身抽搐的模样，万一养父食髓知味，背着他找炮友玩弄他的小嫩屄……

光是想象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妒火和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窜，沈聆清纯秀美的脸蓦地阴沉了下来，眼底翻涌出一抹血色。

不行。

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沈聆坐不住了，只想赶紧把养父拆入腹中，把他的小屄奸透干烂，将他肏成他一个人的骚母狗。

他打电话给沈砚，没打通，只得打给司机，问他沈砚现在在不在公司，他亲手做了一份便当想给沈砚送过去。

司机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说老板不在公司。

沈聆眸色一暗，又问是不是在谈生意，司机在电话那头含糊地应了一声，沈聆就心里有数了。

司机是个老实人，不擅长撒谎，以往沈聆打给司机询问沈砚的行踪，只要司机语气吞吞吐吐，那沈砚十有八九在和炮友开房。

一时间，沈聆又气又妒，雾蒙蒙的眼里迸射出两团令人心惊的怒火，烧得眼底赤红一片。

沈砚对此一无所知。

他在和霍川尧约会，应该算是约会吧，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和霍川尧并肩走在A大校园里，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年轻一点，沈砚特地换了一身休闲装，不过通身成熟男人的气息怎么也掩盖不住，在一群青春洋溢的学生里格外显现。

高大英俊的男人，和学校有名的校草走在一起，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快看，是霍川尧诶，本人真的好美啊。”

“是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得，五官比女生还要精致。”

“话说他旁边的男人是谁啊，好帅，好有男人味啊！！！霍川尧够美了，他站在霍川尧旁边居然没有被比下去。”

“你就花痴吧。”

……

沈砚隐约听到了周围人对他的讨论，不由勾了勾唇，侧头看了眼霍川尧，这张脸不管看过多少遍，依旧如初见那般令他心动。

这段日子，他几乎每天都会在微信上和霍川尧聊天，从聊天中得知，为了便于兼职，霍川尧在学校外面租了个单间，最近重新找了份家教的兼职。

沈砚不知道霍川尧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累，缺钱找他要不就行了，明明在APP上表现出一副对金钱的渴望，私下见面却装起了清高，不过他确实成功吊起了沈砚的胃口，心甘情愿和他玩起了爱情游戏。

他会在A大门口等霍川尧放学，带他去吃晚餐，然后送他去兼职的地方，之后他就在附近的咖啡厅坐着，边处理手头的文件边等霍川尧下班。

沈砚从没追过人，都是别人上赶着扑他，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在他风雨无阻的接送下，霍川尧开始慢慢接纳他了，这不，不仅主动带他参观他的学校，还请他去学校的餐厅吃饭。

A大毕竟是百年名校，餐厅不比外面的差，霍川尧包了个包厢，问过沈砚的口味后，点了相当丰盛的一桌菜。

“还没谢谢你，上次在酒吧替我解围。”霍川尧定定地看向沈砚，眉眼间常年不化的坚冰被春水消融，他郑重道，“沈砚，谢谢你。”

男生的眉眼长得实在太好，哪怕对人冷冰冰的，那双狭长的凤眼看人时总藏着三分情意，此时里面流淌着春水，当真是含情脉脉。

沈砚被他看得浑身酥软，身体一阵燥热，掩饰性地低头，喝了口冰镇的啤酒，道：“举手之劳而已。”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换成别人，我一样会出手相助的。”

俨然忘了他一开始打算袖手旁观的。

霍川尧嘴角漾开一个很细微的浅笑，五官线条都柔和了几分，轻声道：“也谢谢你，这些天一直来接我放学。”

他的声线干净清冽，如清泉击石，但压低声音说话时，夹杂着一丝令人动容的温柔。

沈砚的脸颊又开始莫名地发烫，他忍住了用手背给脸颊降温的冲动，指腹摩挲着酒杯边缘，动了动唇，想顺势表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两人在约炮软件认识，他不过是配合霍川尧的欲擒故纵，但演着演着，沈砚不知不觉入了戏，竟生出了一种他真的在追求霍川尧的错觉。

为了找回主导权，沈砚极力忽视怦怦直跳的心脏，故作镇定地看向霍川尧，嘴角扯开一抹猎艳时才有的蛊惑的笑容，“那你打算怎么回报我呢？”

听到这话，霍川尧不由一愣。

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又不是根木头，哪里不知道沈砚对他有好感，而他没有拒绝沈砚对他的种种示好，是因为——他似乎也对这个男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