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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逐心宁愿和这种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浴池CX)(1 / 8)

逐心呛地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的祖宗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进进出出十分顺滑,每顶一下就能顶地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地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达到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的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逐心被操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心灵都受不了了,视线思绪模糊不清,他痛苦地抬起腰,哭泣呻吟:“呜呜不要了痛好痛不不行了又要”

“啊啊啊!”

厉骁恶劣地往逐心潮湿的子宫口上顶,穴口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硕的臀肉撞得红到发紫,逐心抽搐地再一次达到高潮,下身喷泉一样汁水四溅,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翻没了。

厉骁在逐心高潮时,仍是打桩一般狠操逐心,他操地头脑发热,操地愈战愈勇!“干死你!操!干死你!操!真他娘的爽!”

逐心被做到半昏迷的状态,要命的快感让他无法完全昏迷,他哭泣地,求饶地搂抱住身上的罪魁祸首,崩溃似的呻吟淫叫:“救命救命我不行了呜呜呜”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浑身精液淫水汗水,从头到脚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的眼冒金星,跟着昏迷了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地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呢?”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已经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空着的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坏笑着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地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站起身挥手支走士兵,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要笑不笑地说道:“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阴沉地看着厉骁,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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