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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你里面好软”(抬起P股坐/对着受的睡颜撸,S身上(2 / 10)

摸左侧华斯礼躺过的地方,“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然而华斯礼根本不在这儿,事实上,就算他在这儿,也不会回答章凌的问题。

此刻,华斯礼正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手里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转来转去。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手机震动起来,华斯礼看也没看,立刻接通电话。

“老大,他下地铁了,还是去的您亲戚那公司。”

“嗯。”华斯礼沉声道:“别跟太紧,免得他发现。”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对了,”华斯礼冷着脸补充,“他如果从公司里出来,无论想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上其他alpha的车,尤其是那个姓黎的擦边男主播。”

“好的,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华斯礼脸上的表情堪称乌云密布,司机冷不丁瞥了一眼,吓得立刻挪开眼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开他的车。

华斯礼生气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明白为什么章凌要舍近求远。

章凌宁愿去找刘虹,都不愿意向自己伸手要钱。

看样子,刘虹是给章凌安排了一个主播的岗位。

“真没眼光。”华斯礼冷笑道,“在那个破公司当破主播,什么时候才能还清章万锦欠的钱?”

司机尴尬地笑笑,“小礼,你在和我说话吗?”

华斯礼无言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飘向窗外:“……不是,你别在意。”

上班凌是顶着前台艳羡的目光进入公司的,她满脸写着“不愧是老板的侄子,连迟到都迟到得这么正大光明、胸怀坦荡”,全然忘记了那天章凌来找刘虹时曾吃过闭门羹。

前台幽幽地盯着他:“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章凌“嗯”了一声,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上贴的创可贴:“昨晚回去太晚,忘记设置闹钟,所以才睡过头。”

“没关系,我懂的。”前台嘿嘿一笑,小声说,“不过你确实没必要来太早,你是黎长歌的徒弟,他不在这儿,全公司除了刘总没人敢安排你做事,所以你现在也只能干坐着。”

章凌皱眉:“黎长歌不就是一个主播吗,他权利这么大?”

“是啊,”前台瞥了眼四周,小声说:“有时候连刘总都得看他的脸色呢。”

章凌脸上疑惑更深:“他除了擦边,难道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哎呀,”前台笑着拍了拍章凌的肩膀,“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其实公司能有今天,全靠黎哥,与其说他是主播,不如说是公司创始人。当年刘总招的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先去直播间看看资料,有空再聊。”

“啊?”前台摸不着头脑,“这有啥好谢的,不就是给你分享了点八卦嘛……”

熟门熟路地来到分配给他的那个小直播间,章凌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他决定放下成见,多和黎长歌沟通交流,说不定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

但不知道黎长歌几点到公司,章凌闲得无聊,干脆摆弄起直播设备来。

还没破产时,章凌房间里也摆着全套摄影器材,一个镜头动辄两三万,可惜他玩过几次就腻了,基本就放在角落里吃灰。

拧开镜头盖,章凌凭着记忆打开相机,电池竟然还有电,他把带子挂在脖子上,双手托着相机,手动对焦,随即按下快门。

拍摄的对象是一把破损的羽毛扇,章凌点开菜单,看了看拍出来的照片,光线一般,角度一般。

他不死心,又端起相机对准那把扇子,咔嚓咔嚓一通乱拍。

半个小时的功夫,相机里多了几百张照片,不只是扇子,连那一沓厚厚的直播资料都没能逃过章凌的镜头。

直到电池电量耗尽,章凌才兴致缺缺地把相机放回三脚架,然后坐在电竞上发呆。

他已经习惯了一整天连轴转不停做兼职的日子,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反而会让他焦虑,总觉得是在虚度光阴,很没有安全感。

……华斯礼,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章凌垂眼趴在桌上,从针织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华斯礼就飘在凌清除掉标记,那些令人难堪的、脸红心跳的关于肉体接触的印象也会慢慢磨灭不见。

这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笃笃笃”,一道敲门声打断了章凌的思绪,他甩了甩头,试图把华斯礼从脑海里甩出去,同时起身去开门。

黎长歌抱着手臂,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哟,昨晚上和你的alpha滚床单了?”

章凌剜了他一眼,默默收回要对他放下成见的想法:“关你屁事。”

“啧啧,你骂人的样子真带劲。”黎长歌来了精神,“比我昨晚上睡的那个oga有意思多了,他好无聊,只会掐着嗓子叫我老公。”

章凌:“……”

黎长歌打了个哈欠,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臂把着扶手,转了个圈:“真羡慕你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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