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心里本来就是猫挠痒痒的,一听他说,便用脚趾去踢他。
他握着她白嫩的脚丫子,孕期满十二周后,她的脚就开始肿了,医生说这以后怕是会更肿,得每天揉按,她才会好受些。
“好啦,不逗你了。”他专心给她揉脚。
揉完脚,易瑾恒有几通电话要打,榕榕则拿着书躺床上心不在焉的看,不时看看阳台打电话的他。
他的电话大约很重要,打完了一个拨通了另一个。
榕榕本来心绪翻涌,渐渐又平复下来,想着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又来接她,又折腾这么久,这会儿还忙工作,肯定累了,要好好休息。
这么想,渐渐困意来袭。
易瑾恒打完电话回房,就见榕榕抱着睡眠枕睡的呼呼的。他浅浅一笑,躺回她身旁,轻拂开她颊边的发,在她脸颊 亲了下,关掉夜灯搂着她入眠。
下半夜,他是被蹭醒的。
不知何时,榕榕在他怀里,脸蛋埋在他的颈窝,淡淡的乳香盈绕鼻尖,喉结有细微的痒痛,只因怀里的人儿露着奶白的牙齿,在他喉结上又吸又咬。
“想要啦……”
他声音很哑,手顺着她的发丝。
“唔……”她也不知怎么了,这个月开始,乳开始涨大,小腹也常常酸痒,她感觉欲望强烈的都不想自个儿了。
在浴室里被他挑开了痒头,又被于姐那么一说,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盘着,没有抒解就好难受。
连做梦,都是梦见跟他亲热,他吸她的乳,把那个东西往她身体里插,醒来底裤都湿了,才忍不住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