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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那个必要(1 / 3)

“殿下,这不是往寝院去的方向”黯萧看着越来越偏远的小道出声提醒。

戚尘停下脚步转过身“朕何时与你说过她住在寒夙殿?”停了一会儿他笑道:“也是苦了我们黯大卫了,这几天你倒是一直盯着我师尊了,难怪外界什么消息都不知道,XX啊——她当然是不配住在寒夙殿啦.......”

阴冷的月光照在戚尘他咧开的嘴角上让寒夙想起了戚尘前几日新婚前酒后失态的那些话。

——“寒夙,你过来,嗝!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新婚前一夜喝酒吗?嗯?!”

(在下,不知)

——“呵呵呵......我告诉你啊,因为我想娶的...只有我师尊一个人。”

那日也是如此冷冷清清的夜晚,但是黯萧他却发现他探寻出了许多戚尘和薛启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就包括了戚尘被薛启吊在柴房里鞭策的那一次......

“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吊着我打了我那么久以后还会主动给我上药,给我疗伤!为什么他明明给我输了一整夜的灵力,但是后来他至今还死不承认他自己那晚来我房间看了我?明明他也挂念着我的吧?但是为什么他却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否认我是他徒弟啊?他明明受过我的三跪九拜了啊!.......”

“你在想什么。”

思绪被拉回,黯萧看了眼戚尘又匆匆低下了头——同样的音色,不同的音调。

“属下在想......殿下正要去的地方,是否妥当。”

“哦?”戚尘被黯萧提起了兴趣:“萧大人......”

萧大人三字既出,则代表了戚尘现在很不悦。

果不其然黯萧静静等待下文却发现戚尘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抬头就差点撞上了戚尘的下巴。

云淡风轻的夜晚,周围的冷空气不断蔓延,最终在石路旁边的花草上朦上一层水雾——这不是指心里压迫上的冷,而是黯萧看见基本在戚尘脚底下的影子发觉的现在早已子时快过半了。

“您这几日替我没日没夜地照看着我的薛妃,朕很生感谢,但是朕本来是想封薛启为后的”戚尘压抑的声音传入黯萧耳框:“你现在可明白了。”

明明是疑问句但在黯萧听来却是不可置疑的陈述句——是啊,黯萧原本还以为戚尘是为了气薛启而立的XX为后,现在看来恐怕已经不是戚尘的本愿了。难怪在成亲前夕戚尘会一个人喝闷酒,甚至还拉上了躲在树枝上的自己一起喝, 现在看来前几日戚尘从朝堂上回来脸色阴沉都是有道理的了。

戚尘看着黯萧微微挑起的眉毛赞许似的点了点头:“走吧,再不去...恐怕她都要被逼疯了。”

两人相视无言继续向宫殿的最偏僻处走去,一路上除了他二人再看不见一个卫兵。

“想知道为什么这里我没安放一个哪怕一个卫兵吧?”两人走到一座已经几乎完全退了朱砂红,变得黑黄色的墙边停下:“朕倒是想看看这个在家里被宠成垃圾了的女人,在曾经死过了无数人的院子里能不能继续有恃无恐。”

“啊~”微弱的哭泣声从院内传出,戚尘绕到木板子前将锁给拆了下来,随意地丢到了一边的枯草堆里。

等黯萧踏进了这个院子才发现这个院子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跟皇宫格格不入。

什么破败的桌椅啦,碎掉的瓷盘啦都被堆在这里,甚至......地上还有森森白骨,不过那些骨头都是分开的罢了。

缩在窗户旁边的孙颖听到屋外传来一些些脚步声更是吓得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甚至还刻意减缓了呼吸。泪水不断从她通红的眼角流下,头上的发髻也纷纷散散地垂挂在她头上,甚至有些还打着圈。

黯萧随同着戚尘步入屋内,放眼望去整个房间都布满了结结实实的蜘蛛网,角落里还有几只耗子出来觅食,听到他们开门的动静后都各自窜回自己老巢。窗边的红衣女子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惊恐的想要爬到桌子底下,但是却被一阵内力打到了床边,肮脏不堪的长发卡在了床板的缝隙里。她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现在她的眼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但她模模糊糊间还是看到了两个人影。

他们身材魁梧,哪怕他们两个都是毫无法力的平民自己都恐怕无法与他们对峙,更何况她现在灵骸被震碎又身处在像皇宫这样的地方,这里的人根本不可能不会一丁点法力......现在的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畜生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垃圾”淡淡的两字砸到孙颖头顶,她使劲用沾了灰的双手揉搓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却发现除了让眼睛又涩又痛根本毫无用处。

“是戚尘吗?”她用双手不断在地上摸索着,企图拉住戚尘的一片衣角。

戚尘而言对她来说现在只是不切实际的希望,她明明应该知道自己被关进这个鬼地方全是戚尘的授意,但是她却又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搭理过自己,并且有狠狠揍过自己一顿的人身上。

戚尘对她而言仿佛是希望,但她对戚尘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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