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几次都要陷进泥坑里去。路况太差,但阿强的人坐得都很适应的样子,倒是肖禹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有些晕车,等开到了有水泥马路的地方才好一些。
车子一路前行渐渐到了有人迹的地方,路边也立着有标识,在走了两个多小时后,岑冰突然道:“原来他把东西藏在了那里。”
阿强眉头一拧,“你知道了?”
“差不多,但不知道具体方位。”岑冰脸色依然淡淡地,好像并没有多大兴致的样子。阿强不再跟他说话,开始用另一种语言跟阿七商量着。
这个省份山多,到了这里,山愈发多,路愈发崎岖,行进在水泥马路上的时候,都会惊讶这些路到底是怎么修建成的,因为有些地方实在是太险了。车子一路上往山里面钻,渐渐又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但路边偶尔能看到有荒废的梯田,显然还是有人住过的痕迹。走到天黑的时候,水泥路也到了尽头,再往里面走,便又是一路颠簸与黑暗,再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才停了下来。
停下车后,阿强对岑冰道:“看好你的人,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岑冰笑了笑,“小禹一向很乖。”
阿强听到这句话,牙根子都在泛酸,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下了车。
阿七也下了车,只还有副驾的那个马仔还在,他显然已经知道岑冰的身手不错,所以枪支一直端在手上,连保险栓都打开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岑冰仿若没有注意到,他往肖禹脸上摸了摸,很关切地问道:“还晕车吗?”
肖禹道:“有点。”
岑冰道:“那喝点水。”他伸手拍了下前面那人的肩,那人浑身一颤,几乎要炸毛,枪口立即要往他脸上对过来。岑冰面无表情地道:“只是让你拿瓶水。”
路上所有的食物都是阿强手下的人保管的,大概是怕岑冰做什么手脚。他曾经的名声太响亮,就算阿强明里暗里的将他身上和带着的东西搜了个遍,心里也还是不放心,特别是听说肖振奇落得今日这个下场,也有岑冰从中作梗之后,更是防他防得紧。
马仔还是很戒备地盯着他,一边伸手去拿水,连递过去的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岑冰不以为意,拧开瓶子后,居然不是直接递给肖禹,而是自己先含了一口,再去喂肖禹。
看着近在咫尺上演的亲热戏码,马仔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得不说,他虽然震惊,但眼前这幕却是极美的,毕竟两个人的长相都很好。而且最开始明明是喂水,喂着喂着舌头就缠了起来,肉红的舌头相互交缠摩擦,津液流转,多到甚至含不住。马仔看着眼前的一幕,从最开始的戒备到震惊,慢慢的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岑冰呼吸都乱了,两个人好不容易将唇舌分开,额头还抵在一处喘息着,好一会儿后,岑冰突然偏过头来,猛地一下朝马仔靠了过去,眼睫几乎挨擦上他的眼皮,低低地问道:“看够了没有?”
枪口几乎要压上岑冰的胸膛,压着扳机的手指也抖了抖,几乎一个不注意就要扣了下去。马仔心跳乱了起来,近在咫尺的美颜让他止不住地心跳加速,脑海里也一阵眩晕。岑冰看着他,眼神纯净,却又带着无尽的诱惑,“也想试试?”
“我、我……”马仔语无伦次地看着他,想要后退缓解这种压力,又舍不得面前的绝美容颜,正慌乱的时候,岑冰已经退了回去,另一只手拉开了车门,“车里太闷了,小禹,我们下车透透气。”
几秒钟的功夫两个人都已经下了车,马仔慌了起来,急急忙忙地道:“不行,强哥吩咐了,你们不能……”车门被甩上,他也就只能下车跟了上去,正想将两个人再赶回车上的时候,不远处有灯光亮起,并且越靠越近。
二十几个人立即戒备起来,找到掩体举着枪对着光源处。那辆车很快在离他们五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片刻后,有人从车上走下,透着一点光亮,能看清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后面还跟了四个黑衣人。
站在不远处的肖禹立即认出了那是谁。
是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