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贵人的缘由将那些嬷嬷们撵出了寝殿,只在殿外跪候着。
菊氏枕于锦帝怀中,听着锦帝的哄弄将双腿分开,又由着她自己选人服侍。便有宫人领着一名牝犬上前,那牝犬得了允准上了龙榻,爬向了菊氏分开的两腿之间,锦帝用指尖分开那紧合的肉蚌,露出那敏感之珠,菊氏抖动了一下,潺潺的春水便流了出来。那牝犬也是个懂事的,待陛下允准后便将小舌抵上那肉核,轻轻舔舐起来。
锦帝这般传召牝犬倒不是为了自己享用的。即便当年在冷宫之中,越氏世家骄傲,也足以让他自恃身份,不与贱奴有所纠葛。菊氏自然是个变数,却也是后来贬斥的,如今有孕便立时赐了嫔位。他瞧见菊氏红晕渐浓,口中溢出了呻吟之声,本是召奴以缓解菊氏焦灼之心又蒙上一层妒火,再抬眼看向埋首于菊氏胯下的牝犬,眼内便阴沉起来,于是抬手掐住了那牝犬垂下的乳尖,那牝犬吃痛却不敢呼告,只能默默忍受着帝王毫无情由的责罚。
“把主子有孕受不得刺激的大事忘在脑后,只顾自己舔的欢实,”那乳尖被长长地拉起,直痛地牝犬浑身发颤,唇舌却不敢有停顿,速度上稍稍缓和了一些,“司寝监的规矩,倒是越教越好了。”
自有那有眼色的宫人将锦帝这番怒意传递与殿外跪候的嬷嬷们知晓,殿外之人俱是面面相觑。除了锦帝怀中的那个,牝犬的规矩她们向来教的极为妥帖,她们心内又如何揣摩出锦帝这般九曲十八弯的醋意来,只好自去领了十个板子,堵住口舌,只让沉闷的击打声传进殿内,好让那妒火燎燎的帝王消上几分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