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甘心地低泣,像是被绑在烧烤架上用慢火烤的感觉让许柠难受不已,血管都涨痛起来。寂寞的花穴口自动张合含弄着布料,却是饮鸩止渴。
“我要,给我……”
过多的水液把校裤淋湿了一大片,就连斯洛特的鞋底也潮湿不已,散发出与蜜穴同样淫靡的味道。
右脚踏在不断摇晃的臀肉上,轻而易举就止住她发骚的动作。
“我让你说话了?”
“我让你用奶子磨地板了?”
冷冰冰的语气似乎化作了实质掐住许柠的喉咙,她努力吸气,十分艰难地摇头。
“呵,不听话的骚母狗。”
声音从背后传来,屁股上没有被踩踏的感觉却让少女更不敢放松。就如被野兽玩弄的猎物,她已经没有了能逃走的奢望,只希望斯洛特能痛痛快快地将她处决。
“第三件事——”
头发被强横地抓住扯起,她就要溢出口的尖叫在视线对上男人的眼睛时,消失殆尽。
“禁止敷衍主人。”隔着镜片,钢灰的瞳仁布满了冷决,颜色极浅淡的唇吐出警告,“再让我看到你用点头摇头回答我,就把你丢给发情的公狗奸。”
直觉告诉许柠,他说到做到。
她不敢再动分毫,嘴里哆哆嗦嗦的挤出一个“是”字,才让男人松开了手。
“脱衣服。”
“是……”眼眶酸涩,但许柠已经失去了哭泣的心情和力气,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要承受怎样的虐待。
她一件件脱着,把淫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面前。
没有斯洛特的命令,许柠甚至不敢双手抱胸掩盖上面的痕迹,粉红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对于危险全然无知。她跪着抬起头,巴巴地望着斯洛特。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男人衣着完整,就算是简单的白衣黑裤也衬得他高贵无比。
“听话的母狗才有奖励。”他嗤笑一声,“爬进浴室。”
“是……”
四肢着地,细皮嫩肉的膝盖和掌心被摩擦泛红,可疼痛与羞耻却让大脑分外卖力地工作,分泌出更多的多巴胺让身体感到愉悦。许柠只觉得两条交互动作的腿之间,那淫穴汩汩流出粘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在地板上拖出两道细细的水痕。
一张一合的两片蚌肉似乎被什么刺着不放,又痒又酸,两只小奶子也没好到哪里去,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摇晃,硬如石子的奶尖画着圈儿发骚。
敏感到极点的身体隐约察觉到斯洛特那带着轻蔑与冰冷的眼神,让许柠越爬越兴奋,从灵魂深处甚至生出了真正臣服于他的危险想法。
花珠涨涨的,她不自觉地款摆起柳腰,宛如母犬发情引诱雄性,就连胸腔也燃烧起来,张口喘气低哼更是火上浇油。
自始至终都仿佛是在遛狗,斯洛特迈着悠闲的步伐,冷眼旁观少女的媚态,情绪没有一丝一毫波动。
被命令坐在马桶上、举起双腿压在胸前,在看到他手里凭空多了个巨大的针筒时,许柠瑟瑟发抖,却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阅文无数的她怎么会不知道斯洛特要做什么,可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
她一直以为他们顶多就操干她的花穴,可仔细回忆起来——从没有人这么说过!
看起来有她的小臂那么长的半透明针筒里装满了液体,把暖黄的灯光也给扭曲,针头是一根一指粗的软管。这样可怖的凶器被他优雅地握着,竹节似的美丽手指被透过水散射的光照得明明暗暗。
“看来小母狗知道主人要做什么,说说看?”并不急着做下一步,斯洛特把玩着针筒,软管在少女细白发颤的双腿上滑动,享用她的恐惧。
“要,”许柠咬了咬唇,眼睛被他镜片的反光晃得一酸,抓着膝盖的手紧了又紧,“灌肠……”
“你的礼貌呢,嗯?”针筒下移,软管戳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又蹭过肿胀的肉核让她“唔”的一声,连脚尖都绷直了。
如金属般无情的钢灰眼眸抓住了少女无措慌乱的视线,深深地透过瞳孔刺到她的心里去,让她所有的羞耻都无处遁形,
“主人要给……”她望着男人尊贵如神祗的脸,脑子里一片轰鸣,嘴唇张合却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给母狗,灌肠——”
“真聪明。”那语气跟在说“乖狗狗”没什么两样,斯洛特另一手握住软管便往菊穴里插,软管外的润滑油让它的深入不那么艰难,在拥挤而来的软肉上蹭过,顺利地完全消失在她的后穴里,
许柠难受得想哭喊,明明并不怎么痛,可那强烈的奇怪存在感却让她夹紧了两个穴。空洞的花穴里淫水依然不住地往外淌,流进下面的小洞更是淫荡。
斯洛特行动的节奏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变化,他按住黑色的活塞推进器,毫不留情地将大波水液注入她狭小敏感的菊穴之中。
“啊啊啊——”许柠想要挣扎的动作变成了抓住两条腿往上提起,更方便了装盛不断涌入的灌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