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头顶天花板透进来的隐约月光,许柠勉强看清前路,夹紧双腿,她一边打量变得陌生的四周,一边小步前进。
因为紧张和害怕,甬道也收缩着,被行走而被带动起来的画笔四处捣乱,戳弄柔软敏感的穴壁让她举步维艰。
“嗯啊……”抱住胸似乎就能把心脏的跳动给减慢,她细碎的呻吟在寂静的长廊里幽幽回响。
就在许柠以为视线会一直那样黑暗时,一束光划过了转角处的天花板,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一下下仿佛都踏在她心尖上。
她是偷偷逗留在美术馆内的,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
抬腿就想跑,无奈小穴里乱磨的狼毫挑走了力气,再加上脚步凌乱,左脚绊住右脚——她直接来了个平地摔!
是以,在沉舟听到响动赶来时,展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仅有内裤包裹的挺翘屁股,掀起的裙摆和长筒袜无法保护她分毫。
“啧,是哪来的小偷?”速度极快地按住欲起身的少女,他用手电筒照着她的大腿根,只见中间那块布料湿得近乎透明,把蚌肉的形状都勾勒出来。
“我不是小偷!”许柠惊叫着辩解,发现自己无法挣脱时更是恐惧。
她能明显感觉到光芒照得自己的私处发热,被陌生人发现淫荡秘密的事实,刺激小穴分泌更多的粘液。
沉舟跪在她身后,一手狠狠扇了乱摇的屁股一巴掌,口中还嗤笑道:“不是小偷大半夜在这里做什么?送上门给我肏?”
听过了她的声音,他自然知道她是谁,不过也没有追究原因的想法,眼下最重要的事应该是……
“啊!不,不是的!我只是——”两条腿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许柠又急又痛,眼眶瞬间湿润起来,脑子混乱得她根本找不到借口去搪塞。
“不是?”沉舟轻轻笑了一声,嗓音里俨然带上了初起的情欲,“不是的话怎么穴这么湿?整个内裤都是水啊,骚货。”
紧张得一张一合的穴像是在回应他的话一般,立刻又吐出蜜液。许柠羞愤不已,可伸到身后的手也不能推动他分毫。
“我真的,不是呜呜……”
轻易就把薄薄的底裤给扯碎,露出了粉嫩光洁的花穴,沉舟用手指抓住唇肉揉捏,滑不溜手的感觉实在令人又爱又恨,他转而虐待起肿胀的花珠来。
“不要!求你了!我错了呜呜——求求你放我走啊嗯……”
许柠徒劳地挣扎着,膝盖磨得都红了,地板的凉意似乎一下子浸染到她的心,明明身子火热骚浪得不行,可羞耻和恐惧感依旧盘踞在心底。
即使他是保安,也不可以因为她擅自逗留就猥亵她啊!
“不管你怎么叫,都没人会来救你的。毕竟这可是——我家的美术馆。”
不考虑她是何想法,沉舟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解开皮带——若不是今天一时兴起到自家的美术馆里闲逛,他恐怕就会错过这个机会。
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腰,又用皮带一圈圈绑住,确保她无法挣脱之后,他才放心大胆地继续亵玩瑟瑟发抖的娇躯。
圆润饱满的臀肉捏起来手感极好,只不过要一手拿着手电筒照明才能看清楚小穴的模样,这让沉舟有些不满。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一语不发地起身。
不能坐以待毙——许柠硬是忍住眼泪,努力直起身子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
只可惜吓软了的腿完全不听话,迈开的步伐又小又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跌进了大厅里作为艺术品展览的奇怪沙发里。
“唔哼……”脸朝下摔得头晕眼花,还没等她再次挣扎着站起来,大厅里的灯“啪”地全部亮起。
接着就响起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沉舟一眼看见在沙发中狼狈不堪的少女:“想跑去哪?嗯?”
自家的美术馆他了如指掌,去开灯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欣赏她挨操的模样。
许柠看不清沙发的样子,他却一清二楚。可拆卸重组白色沙发仅能容纳两人坐下,极高的靠背里藏着一排排钩子,方便组装成立柜时挂衣服用。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的淫荡无处遁形,许柠吓得瑟瑟发抖,浑身因为羞耻而泛起粉色:“求求你,我真的不是要偷东西的呜呜……”
“有求饶的力气不如留着来夹肉棒。”他俯身咬了一口藏在发丝里的白嫩耳垂,感受到她的哆嗦,好心情地发出预告。
解开皮带的速度极快,无力的挣扎全部被镇压,沉舟迅速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他将柔若无骨的两只小手拉到头顶上,再一次绑起来,牢牢地挂进挂钩里。
“不要……呜……”
身前的男生穿着合体的制服,浅灰色的衬衣不羁地解开了最顶端的两颗纽扣,半露出精壮的胸膛;扎在裤子里的下摆因为她早先的反抗而被扯出了一点,但无论如何也遮不住胯部顶起的邪恶形状!
相比于他的衣着整齐,光裸少女泪流满面惨兮兮的模样着实叫人心动。不过对沉舟来说,这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