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少女的识趣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男人把冷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就是那个……愚蠢又好色的小东西？”

怎么又是小东西，还有那两个形容词什么鬼……许柠无语，不过还是点了头。

“谁让你叫她小东西的！”反应更大的居然是埃舍尔，他龇着尖牙，表情仿佛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幼稚。”他淡淡地回了句，金属质感的嗓音比起人鱼的悦耳，更多了几分沉稳和古板。

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许柠模模糊糊地猜出埃舍尔如此态度，好像是……处于叛逆期的年轻人的顶撞，对面的男人则是鄙视着蠢弟弟的兄长？

“那个，我叫许柠……”海水中似乎都有一股火药味，她边被埃舍尔强行半搂着前进边说道，不过对于拯救气氛并没什么用。

“杰拉德。”礼节性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男人维持着双手抱胸的姿势，面对越来越近的二人，脸色不改。

至少有一米宽的大螺壳挡在门口，看样子是不可能突破过去的。

即使站定了，人鱼也不高兴地甩动鱼尾，嘴巴还没张开就让杰拉德抢了白。

“我没有让别人参观住处的习惯，离开。”

“我今天就是要在船里转一圈，你能怎样？”他肩上的鱼鳍都立了起来，原本合起来的鳍耳也张成扇形，俨然是进入进攻模式。

许柠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喊一句“你们别打啦，要打去练舞室打”？

可是再劝埃舍尔离开的话，他可能会更加激动，然后就真的打起来……

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在先，现在又骑虎难下，许柠只好紧紧拉着人鱼的手，直视杰拉德、努力让自己显得诚意十足：“请问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嗯……参观一下下？”

回忆起埃舍尔答应带她出来时收取的“费用”，她尝试着与杰拉德做交易。

这样肤浅的想法自然被一眼看穿，灰红色的眼眸犹如她想象中海巫的眼睛，不过并没有任何的邪意，而是透露出她看不大懂的意味。

“轻浮。”宛如石雕的面容上只有唇角在动，古板的男人似乎早就知道他们的淫乱行径，没有回答她的询问。

“呵，老处男！”埃舍尔反唇相讥，若不是许柠牢牢抱住他的腰，定然要举起拳头揍向他那张始终不为所动的脸。

“交配作为延续生命的手段，不容亵渎，以此取乐就是狂妄。”

杰拉德的语气斩钉截铁，像是看因为幼稚和冲动而做错事的孩子般的视线扫过两人。

“小东西！”

“啊？”许柠还没来得及消化杰拉德的话，就被埃舍尔给吓了一跳，“怎么了？”

“来做！”简直就是在耍性子，在水晶宫里游刃有余的人鱼，如今任性地打算用实际行动去刺激在他看来顽固不化的兄长。

“哈？”

“来交配！”

“这……”

“给这个老古董看看，交配会有多舒服！”话音刚落，埃舍尔便扯落了许柠原本缠在胸前的海草，凶狠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把她混乱的思绪搅拌得乱七八糟。

碍于要阻止两人进入他的住所，杰拉德无法离开，只能漠视面前没有羞耻心纠缠的两人——

被父神游戏的少女，以及他某种意义上的——弟弟。

“不呜嗯——”

这里可是有另一个男人在场，怎么可以做那种羞羞的事，不就跟连日来看的动物交配差不多嘛……

埃舍尔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掌住她后脑勺就是一阵啃，把粉粉嫩嫩的唇都咬红了，小舌也给他缠得麻木。

小手捶着男人的后背，许柠努力用鼻子呼吸，可氧气一进入身体就被他夺走，不消一会儿她就头昏脑胀，哼哼唧唧地靠在墙上喘息。

“哼，难道交配不舒服？”埃舍尔埋头在她仰起的脖颈上吮吸，留下个个青红的印记，把娇嫩的肌肤衬得更是雪白透亮，晃着旁边板着一张脸的男人的眼。

“可是……这样不好呀啊！”乳尖被獠牙给刺了一下，电流一瞬间就炸开来，把她欲推的手都给电酥了，只能软软搭在他肩上，爱抚似的轻触他张开的蓝色鱼鳍。

滑滑凉凉的手感叫人沉溺，许柠努力集中精神反抗，只可惜还是被镇压了。

“怕什么，交配是天经地义，也就那个老古董……”人鱼大口吃着软弹的小乳，理直气壮到极点，蓝紫色的长指甲轻轻一挑，就把她腰间的布料给扯落。

下意识望向“老古董”，不知怎的，许柠还重点看他的下腹——和埃舍尔一样，两个不同种族的部位过渡得很自然，只不过他那地方是由微黑渐变成浅灰白，肌肤看起来相当平滑，也不知道他的……

停！她怎么可以那么想！果然是被色情狂给传染了吗！？

埃舍尔倒不在意她的走神，凉滑的舌头钻入小巧的肚脐眼，手也握住她的大腿打开，肆意拨动瑟瑟发抖的花唇。

“呜嗯……别……”熟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