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窜上来时许柠还很迷茫,但很快就沉醉在他迟缓却有力的吮吸里,原本紧张的花穴也逐渐放松,甚至小口吸咬着唯一算得上友好的龟头。
“哈啊……”双手被紧缚,所以她连掩嘴都做不到,娇软的呻吟就这样顺着水波在广阔的大厅里回荡。
“老古董还挺会的嘛?”讥嘲似的笑了一声,埃舍尔啃咬着少女的后颈,长着软刺的肉茎也在臀缝里磨蹭,时不时擦过正在竭力恢复原状的菊洞,让她又是一阵颤抖。
吸完左边吸右边,杰拉德一手抚摸着她被吊起的腿,徐徐挺腰让龟头顺利撑开穴口。
不同于低温的海水,紧窄的穴内又湿又热,还有不停蠕动的媚肉在蘑菇头上按摩,扒住了冠状沟就想把肉棒往里拉。
从未有过的舒爽让男人的表情越来越古怪,他紧皱着眉头,似是享受似是排斥,不知不觉加大了口中的力度,把奶尖吸得更加艳红。
“呀啊——疼,出去呜哼……”虽说是比想象中好一些,可那浅浅的刺痛还是令没怎么吃过苦头的许柠啜泣不止,身子也哆嗦着,却无异于是在勾引本性逐渐暴露的野兽。
“忍一下。”
杰拉德总算开口安抚她,下身也尽量放慢了速度让甬道适应,可惜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穴肉并不领情,反而一个劲儿地收缩,叫他进退两难。
“真可怜。”说着同情的话语,可人鱼摇曳的面上依旧满是笑容,“老古董不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吗?瞧瞧,小东西都哭成这样了……”
原本就混乱的场面被埃舍尔搅得更是一团糟,他还悠哉悠哉地把头靠在她肩上,幸灾乐祸的眼神与杰拉德撞了个正着。
对于他这种极端压抑性欲的老处男来讲,取悦被狰狞性器欺负得直哭的少女比登天还难。
尽管对弟弟的话半信半疑,可杰拉德还是照做了,劲腰一耸便硬生生捅入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
“啊啊——好疼,不要再呜……真的会坏掉的!!”还只是进入而已就这么疼,等他抽出来时那些倒刺岂不是要把穴肉都给刮坏!?
许柠摇着头,唯一能动弹的一条腿反射性乱蹬,失去了支撑的身子猛地下坠,一口气吃下更多的肉棒!
被强烈快感冲击的杰拉德一时间乱了呼吸,干脆再次挺腰,这次是完完全全把肉茎都肏到了穴里,就连最深处的花心也给顶得一阵酸涨。
嵌入花径里的倒刺,随着两人的呼吸而摩擦细密的褶皱,带来又疼又痒的感觉。
但已经被开发得没有下限的神经,在两个男人有意无意释放出的催情剂下变得更加淫乱,竟是把各种不同的感受糅杂起来,快速转化成令她头晕目眩的快意。
“呜嗯……不呜呜,出去啊嗯——”
其实那些倒刺也仅是比棒身更坚硬一点,而且尖端并没有多么锋利,但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许柠就是又疼又怕,恨不得哭着缩成一团。
落下的泪消散在海水中,迟钝的男人笨手笨脚地抚慰着,可她还是哭个不停,而他连头顶的触角都僵住了,相比之下有些滑稽。
满意地欣赏着老处男无措的模样,她无力的呜咽在耳边回荡,埃舍尔压下心底的一点不忍,将自己的肉茎对准了收缩得几乎看不见的后穴。
“把舌头伸出来。”杰拉德凑近逐渐止住哭起的少女的小脸,灰红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学着埃舍尔之前做的,用手指揉捏穴缝上的小珍珠,力道极轻,生怕把她碰碎了似的。
许柠见他说话时若隐若现的满口尖牙,怕得不行,不情不愿地吐出粉舌,又因为下身逐渐升起的快感而呜咽着。
“坏蛋,唔哼……”
杰拉德自然不想伤到她,所以他缓缓伸出舌头,从舌尖开始一点点缠住她。两根舌头不像以往那样总是在口腔里交缠,而是完全裸露在外界,淫靡地勾拉着彼此,带来新鲜的刺激感。
一旁观察的埃舍尔都有些嫉妒,对着她的屁股又捏又揉,在许柠不知道的地方,原本那根缩回去的肉茎又长了出来,相当兴奋地博动着。
尝到了美味之后便有些忍不住,杰拉德微眯双眼,长舌完全卷到了被迫张开口的少女的舌根上,促使她分泌更多的甜津。
“呜嗯……不呜——”
许柠只能任由男人吮吸着她的舌,揪紧了绑着手腕的海草企图逃开他作乱的手指,可惜那只会让卡在甬道里的倒刺开始刮弄穴壁,制造出瘙痒和微疼,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地颤抖。
“差不多了吧。”埃舍尔翻了个白眼,对老处男的磨蹭十分不耐,这样下去做个十年都做不完。
慢慢松开气喘吁吁的少女,杰拉德亲了一下她的唇——比他见过的蚌类都要弹软诱人,只可惜他不能咬上去。
忍了许久的人鱼总算等到机会,虽说只能委屈其中一根肉棒,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掰开两瓣圆润的臀肉,吃惯了肉棒的菊穴一碰到龟头,立马就裹住它往里拉,丝毫不介意隔着一层肉差点被撑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