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面,留下淫靡的痕迹。
临时搭建的鬼屋隔音效果并不太好,在她暂时吐出肉棒时,朗镕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呻吟——像是细细的羽毛从墙缝间钻出来,轻飘飘地在空中浮动。
他劲腰一挺,娇软无力的哼吟猛然拔高,甬道也受惊似的收缩起来。
为了好好喘气,许柠甚至都忘了把肉棒吃回去,头晕目眩地靠在祈风的大腿上,揪紧他的衣摆承受着花穴里肉棒的大力肏干。
“唔哈——顶到了嗯,好大呜呜……”
“骚穴要被,呜工程师的肉棒,哼唔——操坏了啊啊——”
瘫软的娇躯猛地绷紧,湿软的甬道痉挛起来,媚肉疯狂蠕动着去吸裹仍旧进出不停的巨龙,宛如渴望主人归家的淫乱巢穴一样,不肯让它撤离。
眼前尽是白茫茫的光,又化作洪流卷走她的意识,混合着无尽的甘美快意搅成碎末,再也无法抓回。
虚软的双腿挣了两下,总算引来男人的抚摸。因为工作而稍显粗粝的手指轻触着敏感的肌肤,仿佛是温情的安慰让她蹙起的柳眉舒展开来,“哼哼唧唧”地品尝着高潮的余韵。
朗镕自然感受到了小穴的温顺,双手来回在她的软白的屁股和大腿间迅游,偶尔还探到交合处去揉捏肿胀的珠蒂。
“嗯哈——别,那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