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前端而已,柔软湿润的触感就令月昭忍不住眯起绿幽幽的瞳眸。
注意力都在精灵身上的月暮懒得计较兄长的小动作,一边舔着前爪一边道:“既然不能用嘴,就用手吧,要动得勤快一点噢。”
“不然——就把你的手咬下来。”上一秒还悠哉悠哉的,下一秒他就亮出雪白锋利的犬齿威吓。
怕疼的少女只能流着泪遵从,握住被她舔舐得湿漉漉的狼茎开始撸动。
“呜啊——”下身的撞击极其有力,每次都把她给顶得往前蹭,跪着的双膝都磨红了,可惜没人注意。
被迫含入一大截肉棒,许柠“呜呜哼哼”的,那浓浓的、含着兽味的雄性荷尔蒙充斥着鼻腔和嘴巴,舌头受不了地推拒着,但在月昭看来就是骚浪的舔舐。
“真会舔,不会以前也给别人舔过吧?”
“唔没……呜……”
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委屈得眼眶发红,但许柠还是不得不吞吐那粗长火热的狼茎,另一只手里的肉棒争宠似的不断往前挺,上下撸动得她的手都酸了也不能停下来。
比起两头小狼因为躁动而杂乱无章的顶弄,朗镕就从容得多,自从肉棒尽根肏入、征服了暖热紧窄的小穴之后,他便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享受媚肉再也无法反抗却仍然不肯停下的推挤。
“嗯哼……哼……”
被压住的身子晃动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甬道被迫接受粗长肉棒的贯穿,摩擦出的丝丝快感仿佛是蒸汽一般,熏得许柠眼前发晕。
软热的穴肉本能地吸绞个不停,已经无法再想起排斥的初衷,反而为了较劲似的、纷纷蠕动着扒上粗壮的棒身,寻求更多甘美又堕落的快意。
“噗滋噗滋”的声音演奏出了简单又淫靡的韵律,配合着方才吞入的含有催情剂的口涎,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火热,从最开始的不适转为沉溺其中,就连羞耻的心情也成了加剧欲火的一把干柴。
少女激动得浑身泛着粉,白里透红的看上去就美味至极,异色的瞳眸里翻涌着深沉的欲望,朗镕强行压下张嘴啃咬的冲动,将进食的本能通通转为耸动腰肢的动力。
“嗯啊——”
愈发强烈的撞击似乎要把她的身子给摇散了,深处也被顶得酸软无力,吮着硕大的龟头可怜兮兮地求饶,但越是吮吸就越是让它研磨得张开,就连蜜壶都出现了被侵犯的颤栗感,震颤着将无数酸慰的因子传送到四肢百骸。
“不呜呜……”话语全让肉棒给堵住,许柠只能在内心哀嚎着“快破了”,然而身体已经顺从欲望的调教,对于狼茎的攻击一并回以热情的吮吸。
快感像是一个个气泡一样炸裂开来,化作细细的泡沫钻入每一寸蠕动的湿热褶皱里,刺激得神经末梢愈发敏感,就连简单的刮蹭都能让敏感点产生酥麻的电流,使得整条甬道都开始痉挛。
“该我了该我了——”
脸颊被软中带硬的肉垫拨弄着,她便只能恍惚转头含住另一根肉棒,小手也十分自然地握住才离开口腔的狼茎按摩,偶尔还误打误撞掐住龟头使得恶狼发出不满的低吼。
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姿态有多么淫荡,许柠只知道下身卷起的快慰已经变成了巨浪,随时都可能朝她扑过来,冲垮最后的防线。
“唔唔哼——”
事到如今,再怎么推拒也没有用了。
察觉到少女异样的朗镕自然不会就此停手,反倒是加快抽搐的速度,尾巴上的毛都激动得炸起,胯部的毛发一次比一次濡湿,扎在她泛红的腿心、刺中敏感的花蒂将她送上高峰。
“嗯啊啊——”
龟头一路顶开痉挛的媚肉攻向喷出汁液的花心,不顾柔软的小嘴如何收缩,硬是顶进了大半个伞端,狠狠地凌虐着脆弱的蜜壶。
许柠两眼一翻,恍惚间只觉得灵魂在破裂的恐惧感与狂乱的快意之间挣扎着,身体却完全沉浸在高潮里,甬道让劈开的电流反复鞭笞,颤抖着包裹住还不断抽插的狼茎,穴口翕合之间甚至碰到了两个饱满的卵囊,肿胀的花蒂也没有被放过。
全方位的碾压迫使她又往上攀登,无法发泄的快感几乎要凝成实质,撑开花心让它再也合不拢、只能敞开着接受肉棒一次次的凿弄,撞出淅淅沥沥的汁液润滑抽搐的穴肉。
“真紧唔——”
猛然收紧的双颊在口腔里营造类似真空的环境,吸得肉棒猛地一跳,顶到了柔软的喉头,肉棒的主人更加亢奋,狼爪摁着她的头便自顾自抽插起来,俨然将少女的嘴巴当做雌兽的小穴使用。
“嗯哼——别忘了这边啊……”月昭发出低低的喘息,一双幽绿的狼瞳里反射出同样夹带着性欲和食欲的光芒。
可惜陷入混乱状态的许柠没办法遵从他的命令,她只能徒劳地收紧手指,却没办法将肉棒给完全圈住,害得月昭只能伸爪按住她的胳膊,自己挺动起狼腰来。
“唔哈……呜——”
嘴里发出的无意义的破碎呻吟,甚至都没有“噗嗤”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