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楚的见证着自己的出轨。他看到了自己股间的肉穴,被干的有些合不拢,黏稠浓白的精液正在往里面流泻而出,甚至还形成了一道精柱一般,无论是穴口还是阴唇都被沾染的肮脏透顶。齐森大力挣扎了起来,他喘息着,几乎要濒临死亡一般,眼泪不停的往下坠落,“崔越泽,你怎么敢这样……”
崔越泽凑过来舔他的耳垂,一边从镜子里看他的脸,他的肉体,又低声道:“跟我哥这样玩过吗?”
齐森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羞耻的关系,他自然跟男友这样玩过,但感受跟现在截然不同,他们是含着爱的,爱与欢愉,不像现在,他的身体充斥着背叛的痛苦还有羞愧以及难堪,齐森一点也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
男人的阴茎再次磨上他的臀缝,明明才射精没多久,这时候又变成了昂扬硬胀的状态,龟头抵上他的肛口,磨蹭了几下,就轻易的顶入了进去。
齐森崩溃的看着自己被男人插入的画面,他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又努力忍耐着让自己不移开眼睛,简直像是惩罚一般让自己看着被入侵的状态。他看到那根不属于男友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后穴,将那紧密的皱褶都撑开,撑成一个圆洞,再缓缓的陷入进去,而他前面的雌穴甚至还在流着精液。
脏了,全部都脏了。
齐森痛苦的无以复加,再一次清楚的认知到他跟钟明礼再也回不到过去,即使这件事能得到隐瞒,但既然是已经做过了,又怎么可能会没有痕迹呢?
齐森的泪水流了满脸,他张开嘴唇,喃喃道:“崔越泽,你简直像是在杀死我……”
崔越泽凑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热乎乎的,跟他平日阴郁的气质有些不一样,“森哥却是在拯救我,我喜欢你。”
他的“喜欢”说的这样郑重,齐森却一点也不敢相信。他的心仿佛被撕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难以修补,他开始想着自己出了这道门要去坦白,他宁愿让钟明礼看不起他,抛弃他,也不愿意再沉沦在这样的欲望里。
像个丑陋的脏东西一样。
崔越泽说这句话像是说上了瘾,一直贴在他的耳边,简直像是魔怔一般的重复着,说一句“我喜欢你”,便将阴茎往他的肉穴里顶弄一次,深深的操进去,再缓慢的抽出来。齐森的后穴也非常习惯性交,明明没有任何的润滑,慢慢的也有肠液喷溅而出,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声也在这种时候显得极其的色情,让齐森陷入荒唐的欲望里,再次难以自拔。
他盯着镜子中两个人结合的画面,身体轻易的背叛了他,那根向来不太容易射精的肉棒上却沾染着白液,在男人的抽插下渐渐的再次翘了起来,硬成紫红的颜色。
“森哥里面好湿,好想一辈子都在里面。”崔越泽的语气都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致郁,仿佛那些话语不像是贴在耳边,而像是钻进了骨子里一般。
齐森闭了闭眼,呼吸已经有些凌乱,他的双手已经反搂在男人的脖子上,镜面将彼此交合的状况显露无疑,艳红的肛穴,紫红色的鸡巴,仿佛是最搭配的性器一样,紧紧贴合,严丝合缝。
“森哥愿意给我一辈子吗?”崔越泽低语着,舌头缠在他肉嘟嘟的耳垂上,温柔爱抚。
齐森浑身一颤,下意识的道:“不可能……”他跟钟明礼许诺了一辈子,然而这个一辈子却已经不太可能实现了,他怎么又甘心跟将这一切破坏的凶手过一辈子?
崔越泽道:“森哥肯定是想跟哥哥在一起一辈子是不是?”
齐森没有回答,答案显而易见。崔越泽低喃道:“哥哥已经拥有那么多了,应该分给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