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股股清亮的骚水便不受控制的从紧闭的肉缝里涌了出来,沾湿了陈洐之的手指,他将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仔细舔舐g净。
是小芊的味道。甜的,骚的,还是一样的好吃。
他感觉自己的ji8真的要炸了,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柔媚无骨,骚叫连连的样子,试问有谁能受得了?
“骚货……真会流水……”他继续用手指戳弄她已经湿透泥泞的嫩穴,一边说着荤话,“等会儿哥的大ji8插进去,你这小骚穴还不得把水都喷g了?”
他想起了那颗极其敏感的小阴核。
他俯下身,凑得极近,仔细的用双手把两片被玩弄得微微外翻的蚌肉扒开,在里面湿哒哒的软肉中寻找,很快,他就在x肉里找到了因为害怕和刺激而瑟瑟发抖的小肉珠。
只是用指尖在它光滑的表皮上,轻轻来回磨了磨——
“哦——啊啊啊!”
陈芊芊的哭声瞬间拔高,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细细的温热水渍,伴随着她高亢的尖叫从骚穴喷s而出,溅在了陈洐之专注的脸上。
她竟然……就这么被手指玩搞潮了。
这一下,陈洐之红了眼,一只手粗暴掰开不断收缩吐水的肉穴,把搞潮后愈发敏感红肿的阴核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冷空气,可怜的小核瑟缩一下,他的另一只手则在那颗小珠子上快戾的碾磨,还时不时会用指尖在玩的肿大的y蒂上狠弹几下。
“啊!啊啊啊!不!停下!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陈芊芊真的受不住了,她娇哭着双手胡乱抓紧身下的被褥撕扯,脚趾被刺激的颤抖蜷缩,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般的喘息声。
“啊——!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啊!”
“小骚货!喷了我一脸!看我不操死你!”陈洐之还是没忍住,他手上动作更快更狠,眼神死死盯着陈芊芊爽哭了的小脸,听她低低啜泣的哭y。
这是什么感觉?陈芊芊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要彻底融化了,要被烧成灰了,要被那根粗糙的手给活活弄死了!
刚经历了搞潮的身体本就敏感到了极点,现在又被他用手指发狠操肉敏感的x芯,陈洐之像是找到了一个永远不会玩腻的玩具,他的手指在小肉珠上直挺挺耸动拍打,制造出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嫩穴咕嘟咕嘟淫水四溅。
“噗嗤噗嗤”
在无休止刺激下,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麻木又敏感,她不知道自己又喷了多少次水,也不知道自己哭喊了多久,求了他多久。
意识,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沉浮浮,时而清醒感受到悲哀的羞耻与痛苦,时而又被纯粹的欢愉冲刷得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连时间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陈洐之看着身下的她。
看着她因为自己手指的拨弄而浑身战栗,看着她那张总是带着骄纵和不耐烦的美艳脸庞,此刻布满了迷乱的情欲,浸透的红晕。看着她总是清亮又带着刻薄的眼睛,此刻却向上翻着,嘴里痴y哭饶。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这声音,让他沉醉,让他疯狂。
然而,就在这充满了征服感的快意之中,一个念头从他心底最y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她……在那个死人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曾这样叫过?
那个名义上曾是她丈夫,酗酒成x的男人,那个连家都回不明白的废物,他有没有听过她这样销魂骚浪的声音?有没有见过她这样被欲望彻底支配的,淫荡的模样?
陈洐之戳嫩的手指忽的停顿了一瞬。
酸涩的嫉妒瞬间涌了上来,让他整个人都浸在里面。
他不在意她是不是处女。
在这个视贞洁如命的村子里,或许人人都看重那层膜。但他不在意。他要的,是她这个人,是她的全部。是她的过去,她的现在,和她注定只能与他捆绑在一起的未来。
那层膜,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它既不能证明她的纯洁,也无法衡量他对她的渴望。
他只是……想b。
他想知道,自己带给她的,和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究竟有什么不同。
他自认为,自己会赢。
那个只会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牲口,怎么可能b得上自己?b得上自己这双能修好整个屋子,也能在她身上点燃欲火的手?b得上自己这具能扛起百斤重担,也能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浪叫求饶的身体?b得上自己这颗默默肖想了她十几年,早已被欲望和爱意填满的心?
人活着,争的是什么?争一口气,争一块地,争一个女人。
地是死的,人是活的。而女人,是活在地里,能开出花来的那棵庄稼。
他已经把地圈好了,现在,他要让这棵只属于他的庄稼,为他一个人开花,为他一个人结果。无论她之前曾为谁展露过芬芳,从今往后,她所有的雨露甘霖,都只能由他来浇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