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茎脉跳动着叫嚣释放。
冲刺的最后时刻,镜渊将怒涨的孽根拔了出来,带出些许淫水滴落在身下,他拉起祁羽然的身子,对着一脸潮红的面庞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后知后觉的祁羽然羞愤难当,急忙抹着脸,却弄的满头满脸都是精液。
“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祁羽然一介书生,平素只知晓读书写字,吟诗作画,就连自渎也是极少做过。他无法忍受此刻自己被人肏尿,还被射了一脸精液的模样,他低垂着头颅,紧紧抱着自己的膝弯,纤薄的身躯瑟缩着。
镜渊抬起祁羽然的下颚,对上那氤满水雾的眸子,道:“羽然,你在难受什么?与我交合的时候你难道不愉悦吗?”
“我……我不是”
“莫非你以后都不娶妻,不行房事了?”
“那些怎可与之相提并论!”
“如何不可?横竖都是床笫之上的愉悦之事。”
祁羽然不说话了,他一时迷怔了,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镜渊撤了法术,祁羽然“扑通”一声落入池中,被镜渊一把捞起,身上的浊物都被清理干净了。
镜渊抱着他出了浴池,将他放在床上,道:“好了,先不折腾你了,休息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行至洞口时又回过头说道:“一会儿有饭食送来,多吃点,等我再来肏你的时候也能坚持的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