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呢,唔,看通话记录……老师居然已经结婚了啊?”霍文越看着手机上标注着“老婆”的手机号码,眼睛微眯,心里略微有些不爽,虽然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不爽的由来。
夏松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温声道:“乡下人比较早婚。”
“是吗?”霍文越勾起嘴角,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知道老师的妻子知不知道老师身体里的秘密呢?”
夏松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睛里的光芒有些慌乱,他抿了抿嘴唇,没有答话,霍文越又道:“也许可能不知道吧?毕竟我听说乡下人做爱的时候都是不开灯的,老师估计也只有靠这样才瞒得住?不过我很怀疑,真的瞒得住吗?做爱的时候老师流的水比对方都多,这样都不会引起怀疑吗?”
听到男人下流的话语还有嘲弄的语气,夏松努力忍耐着,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只当做对方是在狗叫就好了,他闭了闭眼,微微垂下头,温声道:“我要睡觉了,你可以先离开吗?”
霍文越嗤笑了一声,“老师以为我是来干嘛的呢?”他丢开了手上的手机,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变得有点凌厉的样子,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欲望,“老师,过来。”
夏松浑身一颤,自然知道霍文越要做什么事,他心里不情不愿,脚上便也如同生根了一般根本动不了,手指也微微颤抖着。
霍文越盯着他,脸上的不悦表现的很明显,“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夏松这才动了起来,脚步缓慢的朝男人靠近,只是他即使走得再慢,短短的距离也就一会儿就到了,这一次他又有些后悔这间房子不够大,如果有可能,他宁愿在外面淋一夜的雨,或者在阳光下暴晒一整天,也不愿意靠近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走到了霍文越的面前,霍文越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拉链拉下的声音在静夜里也显得格外的清晰,他那隆起的阴茎已经显露出形状,把薄薄的内裤布料都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来,等他把内裤剥下一点,那根阴茎就弹跳了出来,精神的让夏松有些惊异。
到底是什么样的精力?前天是跟那个小男生做了两次吧?昨天是三次,现在居然还想要吗?
夏松对上那根下流的阴茎,它长得那样粗大,带着一种能贯穿一切的气势,让夏松的喉咙有些发紧,肉穴却愉悦的微微翕张了起来,仿佛真的想吞咽这根东西一般,做出对他的理智背叛的行为。
霍文越似乎能看到他的渴望一般,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伸出手往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了几下,低声命令道:“跪下来,帮我吸出来。”
夏松睁大了眼睛,仿佛有些难以置信,他呆愣了一下,“什、什么?”
“口交啊,老师难道没做过吗?”霍文越看到他越惊讶,心里越高兴,“哦,我忘记了,老师说自己昨天还是第一次呢,啊,如果我能相信的话。”他语气很快又变得冷酷,“快一点,不然的话后果是老师承担不了的哦。”
夏松有些屈辱的跪了下来,他一点别的选择都没有,他的眼睛看着面前怒涨的阴茎,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即使以前没有品尝过真正的性爱,但也不至于连口交是什么都不懂。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蠕动了几下,仿佛一点也不甘愿伸出来,但他到底还是伸出舌头,凑近男人那根肮脏下流的鸡巴,缓慢的迟疑的舔了上去。
第一口并没有舔到什么异味,夏松心里的接受度好了一点,他才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霍文越自然能看出他的不甘不愿,但老师越是这样表现,他心里就越爽。他看着那根鲜红的舌头在自己的阴茎上摩擦的画面,对方嫣红的唇瓣偶尔触碰到他的茎身的时候,都能让他兴奋不已。他伸手摘掉了夏松脸上土气的眼镜,让他那张漂亮又诱人的脸蛋充分暴露出来,低声道:“舔用力一点,这么慢,老师是想一晚上都舔我的鸡巴吗?”
夏松心尖一颤,他自然知道男人到底持久力到底有多强悍,昨天的欢爱里,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性爱都冗长到让他惊惧和害怕,按现在这样的刺激,确实有可能要在这里给男人舔一整夜的鸡巴。想到这里,夏松努力让自己放松心情,幻想着自己就在舔一根普通的木棍,动作果然快了一点。
“真厉害,老师的舌头好骚,看起来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口交。”霍文越故意讽刺着他,夏松睁开湿乎乎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要瞪他却又不敢的样子,让霍文越更是兴奋不已。
夏松忍着羞耻,舌头上用了些力道,很快口水就将大半根阴茎都濡湿了,等舌头舔上男人的龟头,从马眼那里品尝到特殊的咸腥黏液的时候,夏松终于没有办法把面前的硬物只当成是一根普通的木棍。
他在给男人口交,舌头在舔一根粗硬的鸡巴,夏松无法忽略这个事实。
这让他羞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