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将男人的鸡巴含进嘴里,生涩的用唇舌抚慰着,又收缩双颊,将它紧紧吮住,这样的刺激即使徐泽还在昏睡中,也有所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唐天吓的停顿了一下,很快又豁出去一般更激烈的吞吐起来,感受着那根性器慢慢在自己嘴里膨胀,最后龟头塞满了他的口腔,让他有些难受,不过他没有松嘴,继续舔着吸着,还想着要跟表演女郎一样,把姐夫的整根鸡巴都吞进喉咙里。
村里的男人说那样很爽,他也想让面前的男人爽。
唐天努力吞咽着男人的阴茎,马眼里流出的黏液让他沉醉,在不断的吮吸中,龟头终于慢慢穿过咽喉,到达喉管深处。自动吸吮的快感让即使陷入在沉睡中的徐泽也受不了的醒了过来,他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睁开眼看到自己胯下趴着的人时,吓了一跳,又有些迷惑。
是妻子吗?长的好像,可是她不是去世了吗?
唐天看到他醒过来,跟他对上视线,整个人浑身一抖,眼睛里忍不住又冒出了泪光,他害怕男人拒绝他,努力将男人的阴茎吞深一点,差不多直接吞到了根部。
他一动,徐泽才清醒过来,像是难以置信一般,哑声道:“小……天?”小舅子裸露着一双骚奶子,嘴巴里被鸡巴塞满的样子淫荡至极,跟平日怯生生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让他都不敢相认。
但世界上,只有这个人跟妻子长得那么像。
所以他们现在是在……
徐泽弄不清唐天什么想法,但他直觉的是不能这么做,即使阴茎在他的喉管里待的舒服极了,他也急急忙忙的想要退出来,结果被唐天含的更紧,还发出模糊的声音,“不……”
徐泽透着昏黄的灯光看到他眼睛里的不安和乞求,脑子也是混乱不堪,动作一停顿,就被唐天夺得了先机,他努力晃动着头部,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的了被深喉的快感,徐泽也不例外,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下,纷乱的思绪都找不到头,下体的快感密集的往全身蔓延,竟让他一时之间没有了动作,好一会儿后,唐天才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双手撑着自己往上爬。
“姐夫。”
徐泽被这个称呼弄的怔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他早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绑住了,眼睛里带着防备,“你要做什么?”
唐天的脸色红透了,小声呜咽着道:“姐夫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他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徐泽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重话,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亡妻唯一的弟弟。他还没想好,唐天已经用手握住他的鸡巴,然后用股间湿透的淫穴磨蹭着那硕大的龟头,“姐夫……”
徐泽震惊的看着他的大奶和肉棒下那明显不是该长在男人身上的器官,皱起了眉头,“你……你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唐天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被他这样说还是难堪到不行,小声道:“是我个双性人,姐夫恶心的话,可以闭上眼睛,把我当成姐姐就可以了。”
徐泽瞪着他,使劲挣扎着想把手腕挣开,但他几日没有好好休息,又生着病,唐天绑的又稳妥,哪里能解开,“你有病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对得起你姐姐吗?”
唐天听到他的话,神色一僵,好一会儿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我是有病,相思病,姐夫,徐泽,几年前你到我们家里来,我就喜欢你了,好喜欢。”他痴迷的凑过去,舔上男人的嘴唇,徐泽眼眸一暗,张开嘴巴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稍微一用力,就将唐天的舌头咬破了。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开来,唐天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舌尖痛的厉害,却非但不挣扎,还轻轻笑起来。
徐泽看到他的笑容愣了愣,他本来就是一个温和的人,见此情况,慢慢松开了牙齿。
“你咬的我好痛。”唐天嘴角流着一抹血迹,映衬着他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增添了几分艳丽感。他眼睛盯着徐泽,软着声音,因为舌尖被咬破说话带一点含糊,“姐姐平常怎么叫你的?”
徐泽眼前冷了下来,“你要不要脸?”
“叫老公是不是?我听到过的。”唐天痴迷的又去舔他的嘴唇,把嘴巴里的血液往他唇瓣上也抹了一丝,“老公,我好喜欢你……”
徐泽听到他这么称呼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眉头也皱了起来,“你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她向来疼我,不会怪我的吧。”唐天自己也琢磨不定,不过他太想要面前的男人了,就算是一夜也很好,他想了好几年,经常想着他自慰,整个人都已经疯魔了。
徐泽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一边暗暗想挣扎,一边想着对策。他的性器早已又半软了下去,唐天看了有些委屈的样子,趴在男人胯下,继续舔弄起来,“老公的鸡巴好大啊……”他一边舔一边深情的看着男人,眉眼间都带着骚浪的艳色,徐泽即使勒令自己不要再硬起来,但随着小舅子唇舌的撩拨,还是难以克制的继续硬了起来。
“真的好大……姐姐以前肯定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