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用不同于他的本音说“趁着还没有注意到你的时候,乖乖给我口,我爽了你就能早点解脱不是吗?还是说你闹得让全地铁的人都看到你这个被人强x的男人?”
说完,武田也不管老师什么反应就甩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想要撬开他的嘴,果不其然,没等他磨多久,就见原本抵死不从的人还是松了口,嘴角勾了勾,他摸了摸身下人的头以示鼓励后一挺腰就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老师的嘴里,武田到底还是少年,热血一上头就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就把龟头插到了喉管口,青川眉头紧蹙有些痛苦地闷声呛了起来,口腔一缩又将肉棒含得更深,粗大的肉柱把一张嘴塞得满满当当,身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武田额上青筋突立,双目涨红,兴奋地喘个不停,按着老师的头不停地前后挺胯,肉棒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舒爽得完全充血硬起,一下又一下大刺刺地操干老师的嘴。
武田在刚刚成为青川的学生的时候是挺喜欢这个老师,当然这种喜欢不仅是限于师生之间的,而是情爱之间的,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想他都想得硬了,但是后来武田对他又多了另一种情感——不屑,亦或是说被他轻视的恼怒,不过就是轻轻碰了他的手,他却反应激烈地一下就甩开了,然后用嫌恶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手,像是在看被什么脏东西碰过的手一样,虽然后来他知道了这种嫌恶并不只是针对他的,但这件事还是在他心里生了根。从那天之后,武田除了想上他,也更想有一天能凌辱这个故作清高、装模作样的老师,让他再也不能维持那严肃自制的假面。
青川的喉咙被肉棒顶弄的火辣辣的,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将本就模糊的视线晕染地一片迷蒙,他被迫承受着侵犯,不得已只能保持着口腔放松的状态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嘴里的涎水被粗大的肉棒抽插四溅,还有一些顺着青川无法闭合的嘴角蜿蜒流下,顺着脖颈滑入运动衫里,将轻薄的运动衫打湿了一大块,半透明的布料贴着被男人揉搓肿大的乳粒,透出淡粉色的两点激凸,衣衫上还有些武田故意涂抹上去的白色精液,此时已经有些干了,显出不同于运动衫的颜色。
武田抓着老师的脑袋,前后挺腰几十下之后才从在现实中口爆了自己的老师的兴奋中慢慢冷静下来,武田大口喘着气,整个人血液沸腾、肾上腺素飙升,他慢慢停下来,肉棒还留在老师的嘴里,视线向下,老师那张满是涕泪的脸出现在视线中。他刚才也是插得有些狠了,冲劲大,此时的老师在他停下来之后开始闷声地咳嗽起来,似乎是口水又呛到喉管里了,又因为嘴巴里还插着他的肉棒,嘴巴无法控制地大张,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痛苦。冲动慢慢过去之后,武田也不急,就这么看着他含着自己肉棒难受地咳嗽完,然后慢慢抬起头,溢满了泪水的双眼迷蒙地看向他,似乎是有些疑惑他突然停下来了。
武田又起了兴趣,抓着老师的头慢慢进出,看着紫黑色的肉棒一点点插进老师口腔,到最后被整根吞入只剩两个囊袋,然后又慢慢退出来,保留着硕大的蘑菇头不出,接着又整根没入。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于武田来说无疑是极强烈的心理满足,毕竟现在这个含着他的下体、涕泪满面的男人在这之前可是一副清高面孔,他那时有多清高,这时吃男人鸡巴的狼狈样就有多让他兴奋。武田完全是在用欣赏的目光在看着这一幕,用眼睛一帧一幕仔仔细细地想要将这一切都记到脑子里,就像是在欣赏自己满意的作品那样。
但这一切对于青川来说可就没那么美好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屈辱不堪到了极点,偏偏那个凌辱他的男人还故意放慢了动作,像是又一次恶意地用身体告诉他,他此时下贱的姿态,比之妓女都还要不如的低贱,不如说妓女都比他有尊严,而不像他像是被蒙上了眼睛,在地铁里柔弱无助地被人侵犯,没有一点尊严和自由。
他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他的嘴巴里发出来,这声音淫糜至极却又在他的脑海里无比清晰。他的下巴已经僵硬得没了知觉,只能呆滞地承受着侵犯,甚至在这个酷刑一般的折磨里,他开始学会了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少受一点痛苦,比如说在适当的时候收缩口腔,在男人将龟头插进喉管前用尽全力放松,然后再收紧。
“吞得深一些………噢对………噢真棒……..”武田爽得仰高了头,他被天花板上的灯光刺的迷了眯眼睛,冲顶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身体里憋了几个月的郁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兴奋得不得了
换言之,这也是愉悦男人的一种方式。因为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都会听到男人爽得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他就会得到温柔一些的对待。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自发地学会了愉悦男人的技巧以减少自己受到的折磨。不用去看,青川也能想象的到他此时的姿态有多么不堪,这是何其悲哀的事实,青川有些绝望地想着。
武田觉得玩的差不多了,其实他不是憋着,现在已经射了,只不过他想多看一看老师的狼狈样,这般想着他又加快速度冲刺了上百下之后才在老师的嘴里释放出来。顶在喉管的龟头倏地喷射出一道烫人的热液,猝不及防让青川呛了好几口,不自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