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他。
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时,已经晚了。既然已经动了,夏天晴只能认命地朝白鹏天走去。
他停在白鹏天面前,而白鹏天的手就这麽大剌剌地伸过去,隔着布料开始搓揉起夏天晴的臀部。那两片肉被白鹏天的双掌搓弄得一下往外掰开,一下又朝中央集中靠拢,指尖时而陷入到臀沟中,被折腾的部位一会便被揉得发热起来。
夏天晴两手垂在身体两侧,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手臂在微微发颤,努力压抑着想要一把推开男人的心。
「夏『警官』,到了你为人民服务的时候了。」白鹏天自然注意到夏天晴的反应,只是他根本不在意,「作为人民褓母,你应该会觉得自己肉体有着奉献给人民的功用,是种荣幸对吧?」
白鹏天松开手,自在地将腿张开,示意青年服侍自己。
夏天晴的表情在白鹏天说完话时一瞬间扭曲了一下,他脸上浮现的是一闪而逝的嫌恶。
「怎麽了?」白鹏天微笑着,可夏天晴却知道这男人是个多恶劣的性子。「是觉得只有我的大鸡巴还不够你吃吗?」
皱着眉,夏天晴终於跪到白鹏天的腿间,然後抿着嘴,拉下男人裤裆的拉链,并从中掏出那尚未勃起的器官。
这不是夏天晴第一次为白鹏天口交。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对要将男人的性器含入自己口中这件事打从心底感到抗拒与厌恶,他不想也不愿意去习惯这个行为。
因为心底的那股不断窜升出来的不情愿,夏天晴沉默地低着头迟迟没有动作,可最终还是在白鹏天再次开口催促前,温顺地将那疲软的肉物含进口腔内。
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口腔所接纳的感觉,令白鹏天满意地叹了口气。
他当然恨不得将青年的头颅狠狠按在自己股间,好让现在才被包裹了个头的肉棒能彻底插入对方咽喉当中,他知道那是怎样美妙的感觉,也乐於感受青年臣服这件事带来的肉体与心灵上双重快感。不过他也明白急躁并不怎麽可取,他更乐意去享受一点一点击碎青年尊严的过程。
「唔……」男人性器带有的特有羶腥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这让夏天晴感到羞耻与屈辱,可是他却不得不上下晃动着头颅,让那物在口腔不断被吞咽、吐出,并用舌尖去刺激龟头敏感的肉冠,以及渐渐充血硬起的柱身上鼓起的血管。
他不停在大脑里默念着自己不是自愿的,要不是弱点被掌控在对方手中,他绝不会愿意做出这样的行为。
只是夏天晴不会了解,身穿一身整齐警服的英俊青年跪在另一名男人面前帮对方口交这样的画面,看上去有多淫秽……以及刺激人内心的阴暗欲望。
至少,这个画面的确刺激到白鹏天那根性器硬起的速度。
夏天晴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出怎样的行为,可就是这份清醒带来的羞辱感让他体内隐隐窜起一丝异样感。他不愿意承认这丝异样意味着什麽,所以更像是暗示一般提醒着对这逼迫自己的男人的厌恶。
「舔男人的鸡巴开心吗?」白鹏天伸手先是摸了摸夏天晴的耳尖,然後顺着往下,摸上了脖子上的喉结。「夏『警官』还真不愧对你身上那身制服,很会服务民众呢。」
这话当然对夏天晴来说不算是称赞,所以他在听到加重音强调的「警官」两字瞬间,只觉得火气上升,恨不得咬断嘴里那根东西。
只是白鹏天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用一手扯住夏天晴的头发,让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急速冲撞,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顺着咽喉而入,几乎到了一种推进过了半个喉管的错觉……至少,这肯定已经妨碍到夏天晴正常呼吸。
「我肏你的喉咙是不是跟肏你屁股一样深?看来你身体不管哪个地方被大鸡巴肏时,都爽的流水呢。」夏天晴的脸色迅速因为呼吸不顺而涨红,嘴角也因此溢出过量的唾液,这让他嘴唇都显得过於水亮。白鹏天欣赏着青年英俊的脸上浮现的痛苦,以及对方可能觉得隐藏的很好,实际上却十分明显的愤怒。
白鹏天在意夏天晴对自己的厌恶吗?不,他当然不在意,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出手。 他确定自己对青年有兴趣,这就够了。
只是夏天晴的坚韧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八个多月,对方不管被他肏到多少次高潮,不管被逼着说出怎样屈辱的话语,表面上似乎顺从了,可心底却始终没有真正对他屈服。即使他比青年自己都更为熟悉那具肉体,更懂得该如何操控青年的快感。
这就是男性与女性的差别吗?
可就是因为这样,白鹏天越发无法罢手,更期待见到青年从心到身屈服於自己的那一天到来。
也许一开始夏天晴吸引他注意力的地方是因为青年身上有跟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样的阳光气息,可现在,吸引他的就是夏天晴本身。
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对白鹏天这种人来说,意味着那会成为最好的战利品。
曾经,白鹏天拥有过这样一个亲手调教出来令自己满意的成品,可他已经失去那人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