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晴当然不可能知道白鹏天在想什麽,他只是低着头努力吞咽着那塞满了口腔的异物,试图快些从这样的苦痛中解放出来。也许是他这样的心情太过迫切,在察觉到嘴里的肉棒有了射精徵兆时,甚至还更卖力用舌头或是嘴唇去刺激那根硬物。
青年更用力地吮吸膨胀的肉棒,努力张大嘴好把柱身的大半截含入嘴里,然後摇晃着头部上下摆动,当龟头往外拔到接近唇边时利用舌尖绕着马眼周遭舔弄刺激,然後在马眼收缩起来後才再低头吞下柱身。
拒绝去思考自己含住的是什麽东西,夏天晴紧闭着眼,让舌尖在硬挺的肉棒周身上游走,舔弄着上面那些越发显着的脉络。那塞在他喉腔内的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彷佛像是烧红的木炭,就这麽烧光本应进入到他肺里的新鲜氧气。
呼吸几乎就要无以为继,可夏天晴却不能停下,只好吐出大半根肉棒,让舌尖沿着冠状沟绕圈打转,并用嘴唇去锢住龟头套弄、吸吮。一时间青年似乎忘却了自己做出的行为并非出自自身意愿,而是将侍奉那根粗物当作是自己必须要完成的责任。
他像是在舔着快融化的冰棒,把从嘴里吐出的肉棒从顶端舔到了根处,再从下方一路扫回龟头。那根粗壮肉棒被他舔得水粼粼油亮亮的,不仅是没有一处没有被舌头照顾到,更是被挑逗到一抽一抽地颤动,却又偏生没有一丝要解放的样子。
夏天晴听见男人的叹息,就像是受到了暗示一样,把根处的囊袋也收入口中轻咬。紧跟着就像是在采蜜的勤劳蜜蜂,把那从马眼中冒出的汁水用舌尖卷起、咽下。不管溢出多少黏汁,最後都进了他的嘴里。
不过白鹏天这时似乎不太满意自己的性器离开青年的口腔太久,於是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在夏天晴张嘴时再次将自己的肉棒给顶了进去。
「唔!」肉棒又再次在口腔中前後抽动,一下下直接冲撞进了咽喉内,似乎是要彻底堵住气管,让夏天晴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呜咽。他麻木的照着白鹏天的拉扯前後摆动头颅,就像是把自己思考彻底放空,让肉体成为任男人操控的人偶。
幸好这份苦痛没有持续太久,当白鹏天强硬地按下他的头,跟着射出的精液就这麽灌进喉腔瞬间时,夏天晴心中竟还浮现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白鹏天就这麽按着他,直到夏天晴艰难地把那带着难言味道的液体全吞了下下去後,才像是在奖励宠物似地摸了摸青年的头顶,甚至还揉捏了几下对方耳尖。
「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赏给你的牛奶?」白鹏天这时的声音十分温和,绝对让人想不出他刚才逼迫青年做出怎样背德的行为。
「……是……很喜欢……」夏天晴一点一点让嘴里含着的东西滑出去,垂着头回。许是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口交,让他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
「真不愧是服务人民的警察,这麽尽心尽力一点也没有对不起身上的制服。」白鹏天笑了起来,夏天晴越是不想听到什麽话,他越是要往对方心头上戳上那麽一刀。
夏天晴抿着嘴,嘴角上还带着残留的浊液。也许是因为他垂着头光线照射不到的关系,脸上神情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起来。」白鹏天也没有多说什麽,一把将青年扯着重新站起,紧跟着他跟着也站了起身,一个转身就把夏天晴往床上一推,「床上趴好。」
也没等到夏天晴真正调整好,白鹏天就俐落地用床头的手铐将青年两手都铐住。这样一来,夏天晴就变成人趴在床上,背部完全袒露在白鹏天眼下的姿势。
「爸?」
虽然听到夏天晴带着疑惑的声音,可是白鹏天并没有理会,自顾自地从收着玩具的地方拿出自己需要的东西。「张嘴。」在夏天晴的注视下,白鹏天把球形的口塞压入了方才服侍过自己的那张嘴里,然後利用皮带固定住。
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夏天晴对塞进口里的那个异物已经相当习惯,只是还是会因为舌头传来的压迫感而感到难受。
接下去会发生什麽,夏天晴已经用自己身体学习过无数次,他只希望今天那个男人能快些发泄完然後放过他——只不过想到可能要穿着这身制服被对方奸淫,他就忍不住紧皱起眉头,心中更是梗着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感觉。
那种挥之不去像是亵渎了自己身上制服的感觉令夏天晴有些难以忍受,即使他已经选择脱下了这身警服,可是他还记得当初穿上它时曾有过的豪情壮志,以及心甘情愿去承担这身制服所带来的责任具备重量的那股心情。
那时候的他,打从心底相信正义公理,相信人世光明,是现在的他所珍惜的一段时光。
只是跟他想的不同,白鹏天并没有立即对他出手,可在听到布料被割开的撕裂声响时,夏天晴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白鹏天在裤子的臀沟上用刀划出了一个口,不大不小,恰恰就开在了穴口的位置上。
夏天晴咬紧嘴里那球形的口衔,感受白鹏天的手指从那开出的口中探入,拉开他的内裤,在穴口上轻缓地摩挲着。
那又像是摸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