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釉最近很不开心。
按理说他得偿所愿,重回军校当了教官,虽然只是枪械课的教官,甚至都不能动真格地和学员切磋切磋,但比起一辈子被勒令远离军队,甚至不能从事任何高危工作来说,这已经太好太好了。
因为重回军校的机会是涂鹰帮他争取来的,唐釉这两个月对他的态度也软化了不少,前几个月一直在家里无所事事积累出来的躁郁之气,也在他可以合法出门放风之后全都烟消云散了。就连下人也在私下里偷偷议论过,说二夫人的脾气似乎软和了不少,他们照应起来都没那么战战兢兢唯恐出差错了。
可是他的好心情仅仅持续了一个月多点。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变得特别容易累,精神上也惰懒了起来,只要出门就会让他觉得麻烦,甚至连去军校任教都成了他一件烦心的事而不是难得的透风透气的好机会。
再然后,他开始不知缘由地混身发热,盗汗,甚至还低烧了几天,他仗着自己一向身体素质好,小病从来不看医生,基本全靠自愈,直接熬过了发低烧的那两天,可就算是不烧了,他还是觉得自己混身都热,体温似乎也比之前高了一点。
这还不是全部,除此之外他还出现了饭量加大,尿频,性欲高涨等等一系列的奇怪反应,以至于涂鹰和方楠同房的那几天,他晚上开始睡不着觉了,阴唇时时刻刻都充着血,一碰就一阵阵刺痒,这种叫人抓心挠腮的瘙痒感从穴口一直蔓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痒得他整晚都睡不着,要不是怕吓到小楠,他都恨不得跑到隔壁房间去跟他们玩双飞!
唐釉把这一切乱七八糟的反应都怪罪到了涂鹰头上,一定是因为这混蛋在自己身上用了各种奇怪的道具,才把他的身体开发成了这副鬼样子,对,一定是这样……
“糖糖,我做了早饭你不吃吗?”周一早上一大早,方楠和涂鹰都已经你一口我一口的浓情蜜意地把自己那份的早饭吃得差不多了,唐釉才砰的一声从房间里摔门而出,看也没看桌上营养均衡搭配丰盛的早饭一眼,扯了涂鹰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不吃了,今天军校有活动,我和这家伙不回来吃饭了!”
“哦哦好。”方楠就看见唐釉跟一阵风似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留下一句叮嘱,又跟一阵风似的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呢,本该和自己一起吃饭的两个人就都出门了。
“你急什么,我记得这会儿还很早吧,就算我俩要去观摩今天的近身格斗比赛也来得及陪小楠吃个饭的呀。”
“别废话。”唐釉拉着涂鹰一路火急火燎地绕到皇子府的停车坪,又用瞳孔解锁了自己那辆悬浮车,然后直接把涂鹰按了进去,“上车。”
随后唐釉也把自己丢进了车里,再然后,故事的走向就有点出乎涂鹰的意料了。他只看见唐釉一上车就开始和自己的裤子作斗争,解扣子的手一开始都是抖的,好不容易把扣子给解了,拉链也开了,便一把把自己的裤子给拽了下去,连带着内裤也一起拽下去了,露出了他那对蜜色的大长腿,大腿根那块此时一片晶莹,还不时有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这状态简直是糟糕极了。
涂鹰眨巴眨巴眼睛,浅紫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按规矩来,他周五才和他这个暴躁老婆搞了一整晚,如今不过两天过去,怎么都把他家宝贝儿急成这样了?
“亲爱的,你怎么……”涂鹰话没有说全,只让唐釉能意会就好,不然这呛口小辣椒定是要暴起打人的。
“快点……帮我解决一下,我忍不住了……”唐釉把涂鹰按到座位上,直接粗暴地拉开他的裤拉链,把还软着的阴茎抓了出来。
他手劲儿大,又急着让涂鹰那里硬起来,好让他用男人的大鸡巴好好帮自己解一解痒,动作便有些失了章法,撸了好几下都没把男人的东西弄硬。
还好他脑袋没有完全当机,一招不给力他就立刻换了一招,他让自己贴着涂鹰的肉棒坐着,然后扶着男人的柱身,自己则半蹲坐在沙发上,用滴水的骚屄去给肉棒做腿交。
涂鹰的那根软着的时候尺寸也很可观,唐釉上上下下做着深蹲的时候每一次都稳稳扶着男人的那根,让柱身始终紧贴自己光滑柔嫩的穴口,同时也用充血肿胀的肉唇充分按摩着阴茎的每一处,蹭得他自己都心痒痒,淫穴整个更是痒到麻木了,变成了一种更深层次的酸疼。
这样一来,涂鹰的阳具很快就升了旗,笔直地朝天高翘着,头部却有些微微上扬,据说这种模样的阴茎更容易在性爱的时候顶到双性体的子宫口,也更方便雄性在里面播种。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见涂鹰的肉棒了,唐釉这次却差点馋得口水都出来了,棕色的眼睛都直冒狼光,绿油油亮晶晶的,如果不是白天还怪吓人的。
“嗯!……吃到了,吃到大鸡巴了!……啊啊啊,舒服唔,舒服死了,去了……去了!”
唐釉肉道里的水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涂鹰的东西吃了大半根下去,绵软又黏糊糊的肉壁一碰到坚硬的肉棒就开始疯狂地痉挛和抽搐,连带着唐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