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张鹤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闭上了嘴巴。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池渊先打开话头,“今天晚上的事……陈赟确实是我曾经的恋人,我们从大学时就开始谈恋爱,周周转转,他曾经出轨过,好几次,被我捉到后就分手了,后面又求复合,在一起之后他还是出轨,于是我就彻底分掉了,但很显然,他现在还想求复合。”
张鹤心里有些恼怒,“他是在威胁您吗?”
“有一点点,我曾经有个特殊的癖好,不过可能是被他养成的。”池渊看着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之前我觉得说出来会很丢人,但是现在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了,你应该能接受的。”他虽然这样说,但到底还是顿了顿才道:“我曾经有女装癖。”
张鹤只是愣了一秒钟,就更紧的抓住了他的手,“只是这个,根本没什么啊。”
池渊笑了起来,“嗯,现在我也觉得没什么。他跟我约了今天晚上的晚餐,说是最后的一顿饭,我不堪其扰就答应了。”他凑了过来,主动往张鹤的嘴唇上亲了亲,才道:“所以呢?你的选择是?”
嘴唇上的温度还没散去,张鹤的整颗心都热了起来,他脸色有些泛红,心脏还是贪心的想要更多,但已经知道不能急于求成,便道:“我答应您。”
池渊在浴室里洗澡,张鹤终于脱掉了束缚的身体有点不太舒服的西装外套,他在衣柜里翻着自己的衣服,最终找到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然后给池渊送了进去。
两个人接连洗了澡,卧室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最佳的气温,张鹤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池渊正坐在自己的床上,两条白腿正轻轻的晃荡着,头发软软的贴着的模样让他看起来意外的年轻。张鹤想到上司说的年龄差,心里又觉得好笑,想着他就算到了五十多,大约也能比四十的自己看起来年轻,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差距。
张鹤关上了门,慢慢的走了过去,池渊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股清纯,但张鹤却觉得诱人。他张开双臂将上司抱在怀里,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往他的头顶亲了亲,小声问道:“床这么硬,我们要不要出去住?”
“不用了……”池渊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笑意来,“我可以睡你身上。”
张鹤耳朵一热,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可能比床还要硬。”他的下身确实已经勃起,粗长狰狞的性器把内裤撑的紧绷绷的,龟头那里都冒出了一点湿液。池渊轻轻笑了笑,“我来感受一下。”
他蹲在床边,身体卡进了张鹤的双腿间,漂亮的五官贴在他的胯下,看着那隆起的帐篷,竟就这样伸出舌头舔了上来。
隔着内裤舔舐的刺激并不算强烈,但是画面的刺激更让张鹤心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问道:“池先生,您为什么选择我?”
池渊听到他的询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他的龟头,再用舌头往那里舔舐着,才轻笑道:“呃……看中你鸡巴大?”
张鹤被他挑逗的脸色都红透了,羞涩的道:“不可能,那种时候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他那天穿的西装虽然很紧,但还不到露鸟的程度,他不相信池渊选择他会是这个理由。
池渊愉悦的笑了起来,手指剥下他的内裤,直接张开嘴巴含住了他的阴茎,舌头淫乱的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又将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水吸进去,喘息道:“味道真棒……”
张鹤还想再确认,却被这股快感刺激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呼吸粗重的享受着上司的服务。池渊只含进去一个龟头吸吮了一通就松开了嘴巴,舌头往他的茎身上舔着,把整根阳具都舔成油光水滑的状态,他看起来性经验就丰富,张鹤即使跟他做爱了那么多次,还是比不上他,等看到他将自己的肉球含进嘴巴里的时候,张鹤几乎要爽疯了,声音里都带着沙哑,“池先生……”
池渊含着他的精囊模糊的“嗯”了一声,张鹤又有点不甘心的道:“您真狡猾。”
池渊抬起雾蒙蒙的眼神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依然包裹着他的一颗精囊,脸颊都鼓了起来。张鹤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将他抱了起来,扯过空调被和枕头放在下面,然后把他压住了。他眼睛有些红,盯着那漂亮的五官,身体里流窜过一阵又一阵颤粟的快感,他低声道:“今天晚上可以把您操尿吗?”
池渊脸上的平静终于被他打破,露出一点羞耻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对,但到底还是忍耐住了,最后小声道:“如你所愿。”
张鹤被他刺激的要疯了,心脏里也被鼓胀的满满的,他不相信这样的池渊对他会没有半点感觉,对他的纵容,给他买的昂贵的礼物,还有主动的服软,这并不是对一个炮友该有的态度,而更像是对喜欢的人。但张鹤知道自己不能急功冒进,池渊有底线,虽然为了他一再放松,但是若真的触碰到他的逆鳞,池渊绝对会是毫不犹豫的斩断的那种。
他唯有小心翼翼的前行,一点一点的把这个人笼罩在自己的怀里,让他习惯自己,习惯到离不开的地步。张鹤热切的盯着池渊红润的唇舌,低声道:“池先生,把舌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