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这次是真的觉得没脸见人,尽管初岚抱着他哄了好久,他还是埋着头不肯抬起头来,脸色也红的要滴血一样。初岚心情极好的玩着他的长发,往他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低声威胁道:“再不理我,我就要将你抱出去了。”
夏希吓了一跳,仓皇的抬起头来,看到他脸上促狭的笑意后,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夏希闭了闭眼,语气中微微带了点责怪:“怎么能做那样的事……大王……怎可如此恶劣……”一想到两个人做爱的画面都被看了去,他就羞到极点,虽然重点部位没有看到,但是动作声音无一不清楚,他甚至还因为被看着而紧张到高潮了。
初岚含着他的嘴唇吮了吮,故意道:“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就是恶劣也是你纵容的,你要负全部责任!”
夏希怔了怔,小声反驳,“你这是歪理……”初岚摆端正了表情,握着他的手玩着他的手指,一边振振有词的道:“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我们成亲的时候我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上了十六岁,才开始跟你第一次亲亲。蛮族没有这方面的画册,也没有宫人教导,这方面不如夏朝开放。你比我长了五岁,出嫁时被送了一本那么详细的春宫册,所以你什么都懂,但你故意不教我。”夏希脸色发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初岚又继续一本正经的道:“你不教我,让我整整憋了一年,直到出行的时候,见到妓院里的活春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做爱,妓院里的勾当,比起正经人自然放浪了十几倍,我从那里学的房事,又怎么不长歪?”
夏希愣愣的看着他,“你……你……”一时间竟是连尊称都忘了。
初岚笑了起来,道:“所以一切的原因都在你,若是当初你好好的教我,没有让我憋上那么久,我便不会成现在的模样。希儿,知道么?我一见到你,就懊悔白白耽误了那一年的时光,就想加倍的讨要回来,你说,我该不该讨要回来?”
他一连串的话说的夏希根本无从反驳,觉得哪句都不太对,但又好像也有点对,张口结舌半晌,最后终是败下阵来,轻声道:“是我错了……”
初岚笑的更愉悦,“对,就是你错了,所以你要好好的补偿我。”他吻了吻夏希的嘴唇,很快语气又冷下来,“况且确实是她不懂规矩,王后的寝宫不经通传就擅闯,这也就是因为你是主子,你脾气好,你好说话,难不成她原来在夏宫里也是这样行事的吗?要真是这样,我谅她也活不到现在!”他眼珠一转,又道:“何况刚刚声音那么清楚,便是换成你的义子,也应当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就该识趣的退出去,她不仅不走,还来撩开床幔,希儿,你觉得她是在担心你,还是想做点别的什么?”
夏希怔了一下,他刚刚只顾着羞耻,根本忘了想其他的,被初岚一提,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味,但他跟彩环相处多年,并不想把她想的太坏,所以下意识的辩解道:“兴许、兴许是她不懂,把……当成了痛苦……”
初岚冷笑了一声,轻轻按摩着他的后腰,一边道:“我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发出了什么样的声响,你自己不知道么?若她连这个也听不明白,就不会做出勾引我的事了。她当然知道这床上是在做什么,我也知道她有派人关注我的动向,所以她应当觉得,这时候我不可能出现在你的床上,而你的床上明显有第二个人,她要赌一赌,看看床上的人是谁。”夏希听到他的分析,心口一冷,初岚又道:“希儿,你猜一猜,如若她看到跟你躺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她是会帮你一起隐瞒,还是立马大声喊叫,将所有人都引进来,拆穿这一切?”
夏希这时候连身体都觉得冷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一会儿才道:“我、我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初岚笑了起来,亲了亲他,“我知你不会,也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犯不着对她内疚,她不是你以为的单纯的人。欢喜,便同她走一走说上几句话,不欢喜,便离远点,少见她,若完全不想见,我自会给她另外的安排。”
他后面这句话说的冷,夏希连忙摇头,抓紧了他的手臂,小声道:“我以后离她远一点,大王别对她做任何事,我知道她的为人,只是爱好一些钱物,想要过的好一点,宫里这么大,给她一处容身之处也没甚么。”
初岚蹭了下他的鼻子,声音软了下来,“你既护着,我便不会把她怎么样,只要她安安分分的。不说她了,希儿,再给我一次,下午我还要去校场。”
男人昂扬的性器又在大腿内磨蹭,硬胀坚挺,夏希受不住他的撕磨,又被分开了双腿给了他一次。
这一次后,彩环有几日没来,夏希也羞于出去,便只在自己的宫殿里转转。他的肚子越来越沉,里面的胎动也频繁,有几个生育过的侍女说,他肚子里的孩子看起来像是个小王子。夏希其实并不介意生的是儿子或者是女儿,因为他最希望的一件事是不要生出双性儿来,虽然蛮族没有双性不吉利的说法,但这样的体质到底生存艰难,就像他一样,若非母亲拼死保护,他在出生的时候,就该埋进土里去了。
近日蛮族国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摔跤比赛,初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