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我既没想过、也不希望会有这样的后果，当时我是尽力救了的……对不起。”

餐桌上的气氛沉闷了起来，慕容舞眼尾有点泛红，过了许久，才道：“我原谅你了。”

服务员总算将两份套餐送了上来，牛排上还“滋滋”的冒着热气，香味弥漫而出，再加上旁边配着流出蛋黄的煎蛋，确实让人觉得非常有胃口。两个人都逛了一上午有些饿了，等服务员将餐具都准备齐全又倒好饮料走开了，顾浩言才道：“怕你吃不惯，所以点的全熟的牛排，你尝尝看。”又很关切的问道：“习惯用刀叉吗？要是不习惯，我先帮你切好。”

慕容舞道：“我可以自己来。”他拿好了刀叉，姿势虽然没有特别标准，但看起来也不是很生疏，切的动作也利落，见顾浩言疑惑，他解释道：“小雪以前带我吃过西餐，她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顾浩言对妻子并没有什么很深入的了解，他们两个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第一次见面是迎新会上，他那会已经是快毕业了，而慕容雪是新生，他第一次见到慕容雪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股安静的气质。

也可以说是良家少女的气质。

顾浩言那会交往的人大多是有些外露的人，还没交往过这种类型，所以等慕容雪主动接近他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后面便自然开始交往。他把她带回家过，父母也对她有好感，要让他结婚，他觉得慕容雪很乖，基本上不会管着他，所以便答应了。再然后就是有了孩子，然后难产。

顾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沉默，慕容舞又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好要做最后一份工作，时间冲突的太紧，没有办法来。你们没有办婚宴吧，她原本希望领证的时候我能来的。”

顾浩言跟慕容雪确实没办婚宴，也没拍婚纱照，可以说除了法律承认的那张纸外，别的什么都没弄，当时领证完了也就全家一起吃了个饭。慕容舞道：“后来约好了等她带阿狗回来给我过生日，却没想到，等不到了。”

嘴巴里美味的食物突然就有些难以下咽，顾浩言低声道：“对不起。”

慕容舞道：“哦，我说这些没有要你道歉的意思，但我也确实希望你稍微尊重一下她。”他语气突然重了一点，“先前她过世还不满一个月，你就去外面寻欢，我觉得这种行为很过分。现在虽然没有要守身或者守孝的规矩，但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应该多少有点伤痛的自觉，不能那么快就去做那种事。”

顾浩言被他说的臊的慌，连坐着都有些不自在了，他干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想释放一下压力……”

慕容舞看着他，淡粉色的嘴唇轻轻开合，道：“至少得满三个月吧。”

顾浩言愣了一下，“什么？”

慕容舞道：“就算小雪不讨你喜欢，这段婚姻也不是你想要的，但至少为她守满三个月才去找别人吧？”他认真的看着顾浩言，“虽然你身上阳气确实很重，重阳催生淫邪，但是守满三个月，对你来说应该也不会是特别困难的事，是吧？”

顾浩言一脸懵逼，又有些羞恼，“什么阳气很重？什么重阳催生淫邪？说的我好像很饥渴一样。”

“不饥渴吗？”慕容舞怀疑的看着他，“你连我都想下手，你确定你不饥渴？”

顾浩言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然后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观赏一样羞辱，脸上都浮起了一片薄红，偏偏无法反驳，最后只能无力的道：“我们不是在吃饭吗？为什么会扯到这个话题上？”他又有些赌气的道：“你想让我守三个月我就守三个月！一定守身如玉到让你满意！”

慕容舞切下一块牛排，语气平静了下来，“倒不用特地让我满意，真要守到我满意，怕你这辈子是要跟你的右手过下去了。”

顾浩言无言以对，好半天才磨着后槽牙道：“谁说的？我撸管都是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