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从没想过,真正的恋爱原来是这样的,跟贺实在一起,不需要他花什么心思,想着去哪里约会或者送什么礼物,只要互相坐在一起,那股肉眼看不见的情愫就会在两个人中间萦绕。贺实对他的好,是生活中无微不至的好,哪里都做的无比的体贴,事事都想到他,言语间完全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重视,对于他任何一句话,都会很认真的对待。
而他调情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模样。
他的情话总能让祁衍害羞又甜蜜,一颗心像是泡进了蜜罐里,哪里都觉得甜丝丝的,这些感受是他前所未有的,所以最开始那点排斥渐渐放下,对贺实的感情也变得日渐深厚。但最让他有点难以招架的,还是贺实的欲望。
男人确实还很年轻,才二十四岁的年纪,严格算起来的话,二十四周岁的生日都没还没有过,还能算二十三岁,所以精力好是正常的。但祁衍又觉得他精力太好了,明明每天还要处理那么多的事务,但仍然不耽误他对于做爱的热情。
以往祁衍觉得,就算是热恋期间,每个星期做上两次已经算是很频繁了,毕竟以他自己的需求来说,一个星期一次就行了。可是跟贺实交往后,两个人有时候每天都不止做上两次。
每天都要做是最基本的,有时候祁衍困了或者累了,又或者害羞了,想要拒绝对方,贺实却总有办法再将他拐到床上去,挑起他的欲望,让祁衍根本无从拒绝。他现在每天穴里都水水的,被玩弄过度不仅没有让那个雌穴变得麻木,反而变得更敏感,有时候仅仅只是男人往他的穴缝上吹一口热气,他就会有很强烈的渴望冒出来。
祁衍从不知道自己也是这么重欲的人,到现在才算对自己有了个新的认识,这让他羞涩,可是又克制不住。
再一次还不到九点钟就被贺实带上了楼,关上房门后,里面的空间就是两个人独有的。不知道是不是做爱太多的关系,祁衍每次进来就觉得有股浓郁的性爱味道,一闻到这股味,他的身体和心里就又开始对着欲望妥协,等贺实亲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而是很顺从的迎合了对方的吻。
半个月来祁衍眼睛上的纱布被拆掉了,但医生还是建议他不要过多的接触光源,所以他现在戴的是眼罩。黑色的眼罩戴在他的脸上,衬着养的雪白的肌肤,有种异样的性感。当然祁衍自己是察觉不出来,贺实似乎被他引诱住了,这次吻的更凶了一点。
他的吻总有一种将猎物吃拆入腹的气势,祁衍很快招架不住,气喘吁吁的推开他。贺实还舔着他的嘴唇,祁衍喘息了好一会,总算平复了一些,略有点羞愧的道:“我们这么早上来,果果都还没睡,她肯定又要难过我不陪她睡了。”虽然这个“陪睡”不是真正的“陪睡”,只是一起坐在她的小床边一起听睡前故事,然后等她睡着后再离开,但现在连这个环节都没有了,果果当然会有点小难过。
“谁叫你引诱我呢?”贺实将他带到小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双手不老实的往他的衣服里面伸。
祁衍面对这个指控愣了愣,有些懵,“我哪里引诱你了?”他现在一个瞎子,还有本事引诱人?
贺实却很笃定,“嗯!你吃冰淇淋的时候,伸舌头了!”
祁衍哭笑不得,他说的冰淇淋是果果晚上的零食,现在天气热,果果的肠胃又不错,能受得住凉,所以祁衍会允许她晚上吃一杯小小的冰淇淋。而女儿贴心的喂了他一口,所以他才伸出舌头舔了舔,这就叫……引诱?祁衍羞红了脸,努力认真的道:“我没有引诱你!”
“我看到了,就是在引诱我。”贺实压着他的后脑勺贴向自己,这次更用力的吮他的舌头,像是想从他的舌头上品尝早已经吞进肚子里的冰淇淋的甜味一样。祁衍被他吻的气喘吁吁的,贺实突然道:“阳阳,帮我口交好不好?”
祁衍听到这句话一愣,瞬间脸色爆红了起来。
他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虽然没给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也没纯洁到连“口交”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何况贺实还给他口了那么多次。
贺实像是对他的身体有着深度的迷恋,特别是对他的雌穴,总是舔个不停,肉棒也帮他舔过,不仅如此,就连脚趾都舔过。祁衍现在想起来,他浑身上下好像没有哪一处没有被他舔过,毕竟连最“脏”的地方他都舔过了。
可是被口交是一回事,给人口交是另一回事,祁衍心里有几分不确定,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这种事。
给另一个人舔生殖器,这种事……祁衍脸上浮现出片刻的踯躅,贺实看的清清楚楚,却没有催促,只是握了祁衍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胯下,低声道:“像吃冰淇淋一样……”
祁衍浑身抖了一下,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连脖子都透着红,他呼吸凌乱,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我……试试吧……”
地板上铺了有地毯,小沙发的高度刚好,祁衍半跪在贺实的双腿间,双手慢慢的覆盖在男人的胯下。西装裤的布料很舒适,但也偏薄,根本掩不住底下勃起的巨物。皮带已经被贺实解开了,祁衍只用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