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面色苍白不知道又想了什么的雌虫重新坐回去。路泽摸着他冰冷的皮肤,懊恼自己丢下他离开了将近一个星时。
路泽把他洗好后又让用治疗仪涂了基础的伤药,这才给他穿上了管家提前准备的宽松的衣服。那本来是给两年后的路泽准备的,他认为路泽还能继续长高。
雌虫恰好能够穿进去,他似乎有点不适应,并且要求路泽重新给他带上项圈。
“请雄主让贱奴戴上项圈。”雌虫申请道。
路泽一听他以“请”“雄主”为开头,用“贱奴”自称然后以奇怪的要求为结尾的句式就十分头大,把项圈交给他,并附赠了密码,无奈告诉他,“你想戴就戴。”
他把两份虫族烹饪机共有的套餐端上来,让雌虫自己先吃,就躲进了房间。
路泽把大致地情况以文字输入的方式发给管家,果然来自管家的通讯迅速传来。
路泽点开,投影里的管家阿瑟仍然穿着归属于路家的黑鹰军团的军装,刻板严肃的面容让路泽一下子想起来为什么他对楼下那个雌虫如此亲近。尽管管家与楼下的雌虫五官不大相似,但他们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从地下贩卖场买回了一只军雌?”阿瑟严肃地发问。
“没错,但我现在有点后悔。”路泽低落地道。
“你想把他送回去?”管家明知路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却故意发问。
路泽急忙摇头,“当然不会!”
“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阿瑟的目光变得柔软,他当然知道路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向来是一个温柔稳重的孩子。只是路泽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把这只雌奴送走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他在贩卖场呆的太久有些麻木,好像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路泽说,“我想知道该怎么办。”
阿瑟不禁皱眉,“小泽,你想把他留下来?”
路泽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把他赶走。”
阿瑟不敢相信离开飞鸟座的第一天,他含辛茹苦培养的雄子就飞速地陷入了帝星的温柔乡。然而一只雄虫豢养几只雌奴并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
“小泽,不要沉迷玩乐。”阿瑟叮嘱道。
路泽还不太懂这些,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沉迷的。他觉得自己只是想家了,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帝星,一个熟悉的亲人朋友都没有。他的朋友们都生活在遥远的飞鸟座,以至于楼下那个可怜的雌虫一个眼神就能引起他的亲近。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他表现得很奇怪……”
突然楼下“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路泽来不及看,迅速地与阿瑟道别然后冲下去查看状况。
雌虫从桌子上消失了,跪在桌脚用爪子食用晚餐,把路泽看的一愣一愣的。
路泽看到他没事才松了口气,打开终端,阿瑟在挂断后发来消息,“雌奴的脑子里只有一套行为模式,只懂得服从,你只需要发布指令,不用想太多。”阿瑟仿佛对帝星奴隶贩卖场的事情十分了解并且厌恶,谈起来都是冷冰冰地。
路泽参考阿瑟的回复,决定暂时按照雌虫的想法,等熟悉一点再做打算。
他心中有了答案,安然地走到雌虫旁边,摸摸他的脑袋,手指潦草梳理一下他的头发,“怎么不坐上去吃?”
“贱奴在地下吃,请雄主不要生气。”雌虫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睁大眼睛说些雄虫喜欢的话努力讨好他。
路泽做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在哪里吃都可以,你喜欢在哪就在哪。”
路泽想通了气顺了,吃完了还把他收拾好牵到客房。
只要按照雄主与雌奴的行为方式,雌虫都不再出现什么反抗。直到他离开前雌虫一下子趴下,“贱奴不听话,请雄主责罚。”
路泽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天天听复读机一样让雌虫喊同一句话,但他也只能停住脚步,看接下来又是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雌虫艰难地解开裤子,扔那一堆挺翘的肉臀从裤子里挤出来,跪到地上,“请雄主鞭打雌奴。”
路泽感觉脸上热烘烘的,雌性劲瘦而充满力量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臀,以及岔开的双腿间露出的后穴、肥嘟嘟的花唇,他又想逃跑了。
明明今天看到他全身赤裸时,路泽只感受到了尴尬。而在这栋小屋里,雌虫撩高的衬衫,半褪下的短裤,露出里面布满肌肉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他瞬间就感觉生理觉醒的发情热要来了。
路泽配合地走上去,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臀肉,光滑的肌肤上还有青紫的淤青和粗糙的结痂。那对屁股摇了摇催促他。
路泽只能重重一挥——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上去。“啪”地一声肉响,臀肉都如蜜色的水波晃动了一下,只有响声大没什么痛楚。
雌虫本来咬紧牙关等待着皮带,鞭子或者任何粗重的道具,没想到是雄虫温暖滑腻的手掌。打下来只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以及满室骚动的“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