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倾国倾城,也不比周围的亚雌更加娇俏可爱。在路泽看来,不比帅气,如果单比冷艳,也没有毕维斯的千分之一。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眼睛里的纯洁灵动,就像一只旷野里的小鹿,森林里沾着清晨露珠的野花。
只是此刻这株野花语无伦次地劝谏两位不懂事的皇子,“两位殿下……请不要,不要抓住我的手,这样很不好……”
白荣和白曜沉浸在自己的战争中,两只雄虫不服气地看着对方,白曜喊道,“松手,把克希亚还给我!”
“我听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克希亚是你的所有物了?”白荣嘲讽地说,“你问问克希亚,他愿意与你跳舞,还是做我的舞伴?”
看得出来白曜比起他的哥哥白荣更加莽撞笨拙一点,竟然真的问中间被他们揪扯的亚雌,“克希亚,你想与谁跳舞?”
克希亚虽然出身贵族,但谁都不好得罪,只能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五殿下……抱歉,我、我不知道。”
白荣早已预料到克希亚的回答,“白曜,按照礼仪应该由把开场舞交给我。”他以兄长的名义压过白曜,再该抓为托,让克希亚纤细的手搭在他的手心,“请,美丽的克希亚。”
克希亚终于可以从这个修罗场解脱,无论是与谁跳舞,都让他松了一口气,顺势挣脱白曜的手,抱歉地看了白曜一眼,眼睫不安地颤抖,“抱歉,五殿下。”
白曜无法对惹人爱怜的克希亚生气,只能朝白荣“哼”了一声,转头随手搂住身后的两只雌虫,一行人转到另一个宴会厅。
看了白荣白曜的好戏很好地缓解了路泽方才心中的压抑。不过看着白荣漫不经心地搂着亚雌克希亚的腰翩翩起舞的样子,路泽觉得他也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
想想白荣数量庞大的雌奴后宫,路泽敢肯定他只是享受压白曜一头的快感,对这只叫克希亚的亚雌并不真诚。
亨特与希尔正在分析白荣与白曜身后的熟面孔,看看哪些新生第一天就站队成功,成为皇室的坚定的拥趸。
路泽跟在亨特与希尔身后找点好吃好喝的,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被白荣看到,他实在是不想再和白荣打照面了。
希尔作为他们宿舍唯一的交际花也被路泽带偏到处觅食,等到肚子七分饱,装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与酒水,他们就带着满足安然离开。
“克希亚也没有非常好看啊。”亨特出来后首先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很普通。”路泽补充。
希尔只能猜测,“可能他有特别之处吧。这种话可别让亚雌听见了,我还想在联邦大学里追一只漂亮的亚雌呢。”
如果让一只亚雌听见三只雄虫在这里指手画脚地点评一只亚雌的容貌,肯定会气鼓鼓地表示你们这样是一定追不到亚雌的!
漂亮的亚雌喜欢鲜花与赞美,他们对雄虫的态度并没有雌虫那么渴望与执着。两个亚雌的结合越来越常见,他们互相欣赏对方的美丽,还不用对具有社会特殊地位的雄虫低声下气。越得不到越想要,这也是造成雄虫更喜欢亚雌的社会风气之要因。
“雌虫也很不错,为什么非要追求亚雌。”坚定的雄雌恋者路泽默默地支持雌虫。
“当然是因为亚雌更漂亮!你得哄着他们,因为他们更有自尊、更加活泼可爱!”希尔很明白亚雌的吸引力,“雌虫看起来有点粗糙……”
路泽才不要告诉他雌虫的皮肤有多么柔韧光滑,还有雌虫也是要哄的!
亨特对亚雌雌虫一视同仁,激情表示,“我都可以!”
路泽走在路上,突然想念他的雌虫,落后两步打开终端,看看毕维斯在做什么。
终端展开的小小光屏里一片漆黑,路泽跟着心头一紧。借着月光,路泽看到胆战心惊的一幕。
……
监控里的雌虫赤裸身体在痛苦地抽气,他无可抑制地伸长锋利的虫爪粗暴地在身上抓挠,月光下他的泪水流进脖颈,渗入深刻的伤口。路泽甚至能看出他无声呼喊的名字。
“阿泽……阿泽……”
毕维斯似乎想制止自己停止自虐的欲望,无法呼吸地掐住自己的喉咙,几度挣扎之后,无法克制的伸开十指头,从脖颈上凶狠地抓到小腹,他的虫爪轻而易举地撕开自己身上的皮肤,留下无比清晰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