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喜欢得要命……”沈元洲一边狠撞狠拧,一边粗喘着吼,“一拧就喷水,还说不要,要不要?要不要?”一边嘴里吼着,手下却在那颗异样肿胀的花蒂上拧得更厉害了些。
“呜啊啊啊!”白琉玉濒死般猛烈挣扎起来,酸软的手脚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被男人扣在怀里狠命捏玩,口中发出呓语般的哭喊声,腰肢弹动得如离了水的活鱼。
“扭啊,给我使劲儿扭!”沈元洲一边吼着一边狠操,铁钳般的手指捏着那颗异样的花蒂用力向上扯。白琉玉哭得不似人声,却只能跟着沈元洲手指拉扯的方向上下摆动腰部。
“欠操的贱货…骚浪东西!”沈元洲一边抓着白琉玉狠干,一边想着被关在旁边房间里的洛澜,口中的话却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谁。
洛澜坐在旁边那间卧房里,皱眉听着另一边传来的活春宫,心中只想:为何袁非会把白琉玉带到此处?之前锦墨曾说,袁非一向喜欢拿活人试药。难道韩芙蕖所说的流民失踪事件,与袁非有关?
正想到此处,忽听到一串脚步声匆匆走过庭院,接着,却是一脚踹开了门的声音。
卧房内的沈元洲忽然停了动作,不敢置信地叫了声“父亲”,随即一串手忙脚乱的慌乱声音传来。似有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白琉玉的声音在地上呜咽,似乎是被一脚踢到了地上。又有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传来,似乎是沈元洲匆匆忙忙穿衣下榻。
“你在做些什么!”沈知远的声音压抑着雷霆怒气,“你……好大的胆子,袁先生的东西也敢往房里带!”
“不……父亲,我……”沈元洲语音慌乱地解释着,“是……是袁先生主动借了给我的,说在我房里放几天无妨,反正这狗每天就是拿来玩的,别弄坏了就行,我便……我便……”
“没用的东西!”沈知远气得将一个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袁先生的东西岂是随便碰得的?快还了回去,以后也不许往藏星楼去!”
又长叹道,“元洲,你太让我失望了。”
沈元洲嗫嚅半晌,自知理亏,忽又自暴自弃地低声说,“反正父亲对我失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父亲就是喜欢那个姓洛的。”
“你……”沈知远声音里的怒意缓缓掺杂了几丝无奈。
“元洲啊……”沈知远长长地叹着气,“你才是为父的亲儿子,洛澜锦墨薛晓那几个,说是义子,其实也都是养来有用的狗,有什么在乎的。”
沈元洲迟疑一会,又道:“父亲还说要对那个姓洛的以礼相待,我心里……憋屈得很。”
沈知远摇头道:“先留几天,或许还有些用。等以后灵犀山庄的势力并过来,你爱拿他怎样就怎样,杀了也行。”
又道:“你小时没在我身边长大,为父年近不惑了才知道有你。我一直觉得亏欠你母亲,一直对你宽容,又想好好经营一个山海书院交到你手中。你也要争些气。你不是喜欢那个韩家姑娘?为父已经着人与你去说了亲,韩家也答应了,年后便给你们风风光光地成亲。以后收收心。”
“……多谢父亲。孩儿只是从没见过这样不男不女的淫宠,一时新奇…以后再不敢了。”沈元洲小心翼翼地说。
“你尚年轻,却不知纵情声色最是消磨人心。”沈知远长叹,又道,“节制些,以后将那韩姑娘娶进门,再多纳几个良家姬妾,这种东西就不要碰了。”
沈元洲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隐隐想,韩芙蕖好看倒是好看的,但那些名门女子,哪里有这样的淫宠好玩。但这话他却不敢再说了。
“走罢,先和我一起去给袁先生请个罪,免得他心里怪你。”沈知远叹道。
沈元洲应了声是,接着,屋内传来拖动重物的声音,白琉玉的呻吟声,以及一声清脆的落锁声。两个人的脚步匆匆离了房间。一时间,屋内只余下了白琉玉仍然有些急促的喘息。
洛澜待在旁边的房中,心想,沈元洲果然没敢与沈知远说自己在此的事情。
沈知远这个亲儿子养得……也是糟糕得很。
见房内没人,洛澜起身,看了看沈元洲关他的房锁。这锁原不是专门拿来关人的,洛澜在房内转了几圈,在窗边寻到一根木条,在门锁上随意拨了几下。他手脚现在没有力气,真要跑还跑不得,但出来看看白琉玉倒是不难。
沈元洲的卧房内,床榻间一片狼藉,而床脚却置了一个漆成金色的铁笼,笼门落了重锁。白琉玉赤身裸体地蜷伏在内,如受尽凌虐的小兽一样瑟瑟发抖。他遍身是指痕咬痕,层层叠叠摞着青紫,背上股间还有未褪尽的鞭痕,模样凄惨难当。
洛澜曾在白家见到白琉玉一次,也知道他算得上是无辜受难。见他此刻凄惨若此,心中有些不忍。白琉玉一抬头,视线正与他相对。认出洛澜,白琉玉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极恐惧的神情,手足并用地蜷到笼子的角落,颤着声说:“你是洛澜!对,就是洛澜把我送去天极阁……”
洛澜一怔,忽然意识到,白琉玉的神智和记忆只怕被人用筑梦丹之类的东西改写过。
此刻白琉玉神智昏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