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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毓于是不敢再动,只看着孟殊的背影。
“我骗你,你应该质问我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而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地说什么你回来就好的鬼话!我让你不小心受伤了,他应该打我,骂我,而不是轻飘飘的一句不疼!”
安毓的睡衣有些许凌乱,孟殊背对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和莫大的委屈,肩部有轻微的颤动,仰着头。
安毓顾不上腿上还隐隐作痛的伤口,他走到孟殊面前,拉着他的手祈求道,“你不要哭……”
孟殊眼里含泪地盯着他,故作坚强地微微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安毓简直束手无撤,可是他怎么舍得打他,“我错了,孟殊,你别哭……”
孟殊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泪水,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你说你错在哪了?”
安毓忐忑地道,“我应该质问你的,还有我应该打你的。”
孟殊其实很娇,安毓很早就接受了自己的alpha丈夫是个哭包的事实,在外人看来孟殊高冷又难以接近,但是孟殊其实非常敏感,刚结婚那段时间,孟殊还表现得温柔体贴又懂事可人。
在床上会问他满意的姿势,说几次就几次绝不多做,有时候会撒娇地要多做一次,安毓往往大多会考虑第二天的工作量,然后拒绝他,孟殊虽然不开心,但是也会抱着他两个人沉沉睡去。
会耐心地给他处理。
下班之后还会做好饭在家里等他,安毓说他不会做饭,孟殊说没关系,我会就好。
安毓那时候想这样过一辈子,他会很幸福地下去吧。
直到有一次他发现了孟殊背着他偷偷联系李渔,他们刚结婚不久。
安毓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于是迷迷糊糊起床,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就听见孟殊的声音。
“喂,李渔……”
安毓不想再听下去了,那之后他就经常躲着孟殊。
孟殊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是他拿出离婚协议的时候。
那之后他们的婚姻似乎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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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殊气得哭都不想哭了,不可置信。
“你还想打我。”
安毓,“…………”不是你说的吗。
“我没想打你,我也打不过你。”
安毓低声实事求是说。
孟殊比他高半个头,而且还坚持每日锻炼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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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笨蛋。”
孟殊咬牙切齿道。
安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手腕扔在了床上,他们太久没做过了,以至于安毓有些恐惧,却被压住推拒的手腕。
孟殊咬住他的唇,狠狠地咬,好像要把他吞之入腹。
然后安毓就被狠狠操了一顿,孟殊操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又抽抽噎噎。
安毓被掐住腰,身体的那玩意死命弄着他,他还要拍着孟殊的后背,气若游丝地安慰道,“不哭,不哭。”
明明他才是最凄惨那个。
孟殊越做越过分,清新的青草香完全混合进森林里的沉香木里。
安毓咬着嘴唇,敏感点不断被重重地戳弄。
孟殊逼着他哭出声,求饶,逼着他叫老公。
安毓被搞得一塌糊涂,床被摇得吱呀作响。
“嗯~”
“那天送你回来的那个alpha是谁?”
“实习……生,”安毓的大腿被分得很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做这个姿势。
“他为什么要送你回来,他是不是喜欢你?”
安毓眼泪被逼了出来,常年呆在实验室不见光的惨白皮肤被激出了一层粉红,“不是……他才二十出头……我都三十二了……”
安毓想自己很老了,新实习的那个年轻人叫何衍,跟孟殊有些角度长得有些像,他平时不太管除了实验进程其他的事。
一次碰到他犯了个错,前辈教训他,他就顺手把他拎走了当下手。
何衍就对他格外尊敬一些,有次聚会安毓喝了两杯酒,刚想给孟殊打电话,何衍就主动提出送他,安毓不想让自己老公累一趟,于是答应了。
孟殊不知道又被他话里的哪个字触到了他的痛点,将人换了个姿势,抱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道。
“安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着我出轨其他人,我就带着儿子到一个你一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安毓觉得孟殊欺人太甚,可是被顶得太深了,他说话都觉得很艰难,只好点点头。
他想说那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出轨,可是仰着头看着孟殊轮廓好看的下颌线,又舍不得质问他。
孟殊就托着安毓的下巴一口一口啄吻着他的嘴唇,像是抱着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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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安毓没力气了,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在孟殊的怀里睡着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没有什么矛盾是做一次爱解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