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谁是最受宠的。”
寿呤:“那自然是唐桑公子,听闻他和故去的王父最像,而且本族还是尤蚩的第一大族,以后就算王上娶了王后,他也是受宠的。”
萧鉴讥讽:“他如何与我相像,简直有云泥之别,而且庞蕴说过为了我不会跟女人成亲的。”
寿呤心中嘀咕自己跟这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他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疯子,心中这般想着,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怎么不说王上是为了你不要子嗣。”
萧鉴闻言自然气不过:“他就是说过这话!你觉得我是在胡言乱语吗?”
寿呤平日里很机灵,又晓得事体,此刻低头很恭敬地顺着他:“是是是。”
萧鉴冷冷往他身上一瞟,看着桌上的药碗:“你让人给我开点好药,我的伤要尽快好起来。”
寿呤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公子,你别讲究,这就是太医那里能开出最好的药了,虽然你说王上恋着你,可是王上就前几日来过那么一次,还……谁也不会搭理咱们。”
萧鉴觉得这宫人好不会说话,扬了扬手:“你在这里当宫人多久了?”
寿呤摸不清萧鉴是想做什么,有些不自在地道:“一年多了?”
“好,”萧鉴缓缓道,“那天冲着我耀武扬威的宫人,几句话就把你镇住了,你要是想,帮我,你也能变成他。”
这大冬天,寿呤听完萧鉴的话愣是在手上揩了一把汗:“拦王上的圣驾可是要被杀头的,我干不来。”
萧鉴说得口干,他穿一件素袄,从腰上掐着一枚金纹戒拿了出来,不知怎么藏着一道带进来的,寿呤看着眼睛都瞪直了,他一抬头,正看见这小宫人傻傻盯着自己,他微正过身,捏着那金子问:“你做了,这就是你的了。”
寿呤想起自己那点月俸,想起家中阿姐来信说生了孩子,人家小孩子都养得白白胖胖。
“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