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景,直到他的屁股里被塞入异样的物体才被稍稍拉回神智。
“咿呀……不行……拔出来……求你……”
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菊穴突然被塞入一根手指,被强行开拓的身体即使是根带了润滑的手指也会疼痛,窄小紧致的肠壁被手指一点点破开,没有修剪过的尖指甲似乎划伤了内壁,随着呼吸便能感受到痛苦。
“骚货把我的手指夹得这么紧是想要了吗?还不放松点?”
“唔嗯……好痛……不要……疼……”少年什么时候才明白他的哀求只是欲望的催化剂,只要是一丝声音都能让他的鸡巴更硬,老胡浑身都冒着热气,胯下的动作让少年的两腿根本站不直,少年的屁股被迫翘着,双手也无力地撑住一边的玻璃,因为是长途车,每个站点的相隔时间也分外漫长,大家都在闭目养神,谁都不会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他挺翘的屁股中间那个菊穴真的像网上的视频那样是粉色的,周围一丝杂毛都没有,干净得真的像朵雏菊,每个褶皱都紧紧包裹着老胡的手指,要不是他已经让少年的身体开始分泌肠液,他的手指肯定被吞进去拔不出来了。
“骚货,等着叔叔给你吃鸡巴。”
老胡在少年不经意间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在少年体内探索的手指很快找到了让他快乐的源泉,一个突起的小点只要轻轻一按,少年的身体就会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幼猫般的呻吟声也会变大。
“嗯啊……别碰那里……好舒服……不行……哈啊……”
莫闻的脚趾紧扣,爽得双腿打颤,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快感的他变得不知所措,连捂住嘴巴都忘记了。
老胡的手指在少年的屁股里飞快进出,旋转扭动曲起勾挖,让少年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喷射精液,直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萎靡地缩在两腿之间,被他的龟头不停撞动。
下一站是一个偏僻的树林,这里几乎没有人下车,老胡却在车停的一瞬间抓着少年的胳膊,强硬地将他带下车子,他虽然真的想体验一把在公交车上做爱的快感,但他知道后果就是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与他分享少年的身体,他才不愿意,他要一个人,慢慢地,仔细地品尝少年。
莫闻迷迷糊糊间觉得被移动了,清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一个树林里,老胡脱掉了裤子,露着青筋环绕的鸡巴正对着他的脸。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迅速翻身要跑,却被压在身下,挺翘的屁股被老胡肥大的啤酒肚压着,方才在车内看不见,这时借着月光才看清老胡的模样,胡子邋遢的中年人,笑起来牙齿都是黄色的,上面沾着青色的菜叶,眼神浑浊,年纪看起来跟他的父亲差不多大。
不要……我不要被这种人强奸……爸爸……妈妈……救救我!
莫闻剧烈地反抗,尖叫声惊扰树林的乌鸦,嘎嘎嘎的鸟叫声挡住他的呻吟,四处飞行的乌鸦遮住明月,一片黑暗之下,少年的裤子早就被扒到膝盖,露出滚圆的翘屁股,老胡将他两腿之间的菊穴露出来,粗大的龟头对准少年的菊穴,满是淫液的龟头不时戳着粉嫩的菊穴,每戳一下就会引起少年的轻微紧张而恐惧的颤抖,他握着鸡巴,在少年的臀瓣上拍打,四溅的淫液落在少年的身上和附近的草丛,“啪啪啪”的声响让少年羞耻得软了腰。
他自知逃不过一场强奸,要被可以做他父亲的邋遢老男人强行把粗大的鸡巴插入他未经人事的菊穴,腥臭的精液射进他紧窄的肠道,但还是会侥幸地想唤起男人内心深处的一点良知,卑微真切地祈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呜呜……我不要被强奸……我把钱给你……我把钱都给你……我每个月都给你两千,不对三千……你刚过我吧……不要!”
老胡在他呼喊的时候鸡巴头已经插入了他的菊穴,粉嫩的菊穴每一道褶皱都被完整地撑开,细密地裹住流水的龟头,仅仅是龟头被包裹住老胡就爽得头皮发麻,很难想象要是整根都没进去,柱身被紧紧包裹住该有多爽。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呜呜……好痛!不要啊……救救我……妈妈救救我……出去!”少年的呼救声带上明显的哭腔,尾音带着颤声,没有变声的嗓音依旧清脆,如果不看少年的身形,会以为是个少女被强奸开苞。
“小骚货叔叔这就让你爽!”老胡话音一落,整根鸡巴都没入少年的菊穴,柱身被密不透风地裹住,肠道内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让他爽得憋不住精关,龟头在不断跳动,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浓臭的精液全都射精他的体内,把他的身体灌满,让他平坦的小肚子鼓得像三月怀胎的孕妇。
“啊!不要!好痛……痛死我了……出去!”莫闻发出惨烈的叫声,豆大的泪水一颗颗从眼角滚落,他的小鸡鸡痛得萎缩在两腿之间,嫩白的臀尖颤抖,粉红的菊穴扩张得再好,里面出得水再多,都挡不住老胡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鸡巴瞬间插入,依旧有些干涩的肠肉被坚定地破开,血渍跟随鸡巴地抽动从菊穴中流出,顺着雪白的腿根没入草地。
下塌的腰部脆弱地抖动,被老胡有力的双手掐住,纤细的腰肢被两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