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继续?
卫生间里白炽灯的灯光照在阮涵的身上,巫郎在泪眼朦胧中清楚地看见学长原本瓷白的皮肤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他的肩膀布满了被他或咬或吻的痕迹,两条修长的双腿间的肌肉上被肉体用力拍打出深红的颜色,腿上也全是巫郎留下的标记。
阮涵迷茫之中,看到他腿间的性器慢慢翘起来,他的肠道被巫郎的鸡巴撑开,臀尖被不断拍打,被强行撑开的双腿酸软无力地挂在巫郎结实的臂膀上,阮涵羞耻地抬手用胳膊挡住脸颊:“不要了……巫郎不要再做了……不行……我不行了……”
他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早知如此,就不该随便跟巫郎承诺任何事情,他就知道得寸进尺!
巫郎说:“学长骗人……你看……这不就射出来了吗……”
阮涵听见水入马桶的声音,这不是射了……这是……这是被操尿了……他的脚趾羞愤地蜷缩起来,晶莹的泪水从眼中成串般流下,等他反应过来时又被扔到床上,巫郎的鸡巴仍旧牢牢地插在他的后穴。
阮涵发出脆弱的呜咽,手臂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不行……我求你了巫郎,不要再做了……我错了……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巫郎……”
巫郎压在他的身上,无辜地说:“学长又在说谎了,你看你的身体还在喜欢着我呢,”他抬高阮涵的双腿直到将他对折起来,阮涵一睁眼就能看见巫郎粗长狰狞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将他穴口周围的肠肉带出来一截又塞回去,穴口处的精液被打成白沫往他的小腹处流去,耳边是巫郎沙哑性感的低喃,“学长你看,你的屁股就算松了,也在紧紧咬着我呢,你真的很喜欢鸡巴吧?你也……是不是很喜欢我?”
放屁!
阮涵感觉他的腰快断了,手抬起来要扇巫郎的脸,却因为没了力气像是在爱抚他,还被他抓过去放在唇边又啃又咬,身体随着撞击在床上晃动,头顶的灯渐渐朦胧,呻吟声也越来越小……
巫郎并没有注意到阮涵的变化,因为他已经换了一个体位,把阮涵的身体侧过来,双臂紧紧搂住他的上身,扶住他的鸡巴从侧面顶开他的后穴,有力且快速地撞击,一边操一边问:“学长,跟我交往好不好?答应我了我就不做了好不好?学长,好不好?”
巫郎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是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这是最下等的手段,也是唯一的手段,他难过得又哭了出来,如果学长能答应就好了,答应他……他就……
“学长?”
“学长!”
阮涵从床上醒来,发现身体酸痛得厉害,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地方,像是被凿开了一般,体内都被捅成了巫郎鸡巴的形状。
可恶!
阮涵恨恨地咬牙,要不是那小兔崽子把他身体清理干净了,他一定会找他算账的!
但是……这是哪里啊?不像是昨天的那个酒店啊?床头这个……是樱桃小丸子吗?
阮涵没想明白,巫郎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见他醒了,眼睛发亮:“学长,起来喝药啦。”
阮涵突然想到了某个电视剧里的“大郎,起来吃药了,”浑身一哆嗦,挣扎着要下床,被巫郎赶紧按在被子里:“学长别乱动啊,医生说你发了低烧,要好好休息。”
居然发烧了,这都是谁害得啊!一想到昨天他又是射尿又是被操晕,他就想一头撞死过去,他阮涵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居然折在了这个不知分寸的小屁孩身上!
阮涵问:“这是哪?”
却发现他的声音沙哑到根本听不见了!
阮涵真的生气了,气到躲进被子里任凭巫郎怎么折腾他打死也不出来。
至于谈恋爱,巫郎这个混蛋还是先把他的鸡巴剁掉再跟他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