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沐阳感觉置身于火炉之中般燥热,有团火焰在他的小腹燃烧,他迷迷糊糊地从热炉中挣扎着醒来,发现他身上还穿着来时的衣服,只不过因为他中了药胡乱在床上扭动,衣衫凌乱,鞋子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脚上的袜子也半褪到脚背。
“怎么……怎么回事?”沐阳热得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地上,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扣,但是他的手软得太厉害,半天才弄开第一颗扣子,他干脆直接撕开衬衫,扣子随意地崩落在地上,他脱掉衬衫只剩下裤子,但皮带实在找不到皮扣,慌得他忍不住哭了出来,“谁来……谁来帮我……好热、好热……叶……不是、康夏……老公你在哪?老公?”
为什么……为什么他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叶成林而不是康夏,为什么……
一双同样炽热的手抓住了沐阳的手腕,康夏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他也中了药,身子火热,拽着沐阳的手按向自己的胯部,性器硬得像是刚从熔烧炉里拿出来的锻铁,沐阳喉结上下滚动,嘴角干渴,恨不得立刻脱掉康夏的裤子吮吸他的肉棒。
康夏穿的是松紧裤,稍微一拽便能把裤子脱下来,炽热的鸡巴弹了出来,硕大的阴茎差点打在沐阳的脸上,他痴迷地看着眼前散发着热气的鸡巴,射出舌头舔弄柱身,康夏头皮一麻,在沐阳像狗一样舔着肉棒时,从他的头顶慢慢摸到耳垂,捏着沐阳小巧的耳珠,指尖在他的脸颊和耳垂上来回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刺激着沐阳脆弱敏感的肌肤,康夏声音沙哑道:“阳阳,把它吞进去好不好?”
沐阳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像两块柔软的馒头,将裹住翘臀的西装裤顶出两个挺翘性感的弧度,他瞧了康夏一眼,将耳边凌乱地头发挽到耳后,握着康夏的鸡巴用舌尖舔着他的肉冠,舔掉他顶端分泌出的淫液,像是在吮吸着美味的棒棒糖般,康夏捏着沐阳的后颈脖,舒爽地不停叹气,他的手指解开沐阳的皮带,从他裤子的后腰伸进去,一路摸向紧致的屁穴,竟然摸到了一手的淫液,原来沐阳的身体早在春药的催动下流了一屁股的淫水。
康夏的手指已经插了两根进去,不停地在沐阳的肠穴里搅动,两指时不时分开在肉穴里扩张,淫水随着扩张缓缓从肠穴中流出,沐阳的臀部翘着让康夏的手指进得更深:“唔嗯……老公……再深点……里面好痒,想要……”
康夏躺在床上,搂住沐阳的腰让他坐在他的两腿之间,硕大的性器顶着沐阳的屁股,他挺翘的肉臀间夹着康夏的肉棒,他握着康夏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肉穴,想要一点点插进去,却忘了康夏也中了春药,他攥住沐阳的腰直接贯穿他的肠穴,粗长的鸡巴一下顶进最深处,沐阳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高潮了,他高昂着头颅,脆弱的身板要不是康夏搂着他的后背肯定仰躺下去,性器射出的精液溅在康夏的胸膛上,就我病榻的身体瘦可见骨,但昂扬的性器却暴露了康夏火热的欲望。
沐阳在射过一次精后,性器再次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他不满足于康夏握着他的腰,而是像个自动飞机杯似的,扭腰摆臀,挺翘的肉臀在康夏的鸡巴上灵活地摆动,他好不容易练出来的细腰如同水蛇般扭着,他掐着硬得像石头的乳头,拉着康夏的手说:“老公,摸摸我的奶子,老公……”
康夏也沉迷于情欲之中,自从他生病以来便失去了欲望,如今不知是谁给他们下了药,让两人欲火沸腾,久旱逢甘霖不过如此,他感觉现在的沐阳比之前的更性感更撩人,床上的动作也不像曾经那般羞涩被动,他像是个修炼千年的狐妖,靠吸取男人的精气为生。
“嗯……老公好棒,好喜欢……再快点……”
沐阳感觉康夏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与康夏十指相扣,汗如雨下,眼睛都要被额头上的汗弄得睁不开,很快康夏便在他体内射了精,被精液迅速填满的肠穴一阵快慰,他的小腹抽动,下一秒身体抽搐着软倒在康夏身上,两人互相抱着,汗水将两人紧紧粘在一起。
沐阳躺在康夏的胸膛上,感觉他要把康夏压扁了般,赶紧挪到一边,搂着他问:“老公刚才舒服吗?”
康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一只手摸着沐阳湿淋淋的头发说:“很爽,我的阳阳什么时候这么会扭了?”
沐阳不知该如何回答,随意编了一个答案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一直有在看片子……”
康夏不疑有他,手指插进沐阳的穴里,把体内的精液掏出来,白浊流了满腿,沐阳嘤咛一声,欲望又起来了,他潮红着脸趴在康夏身上,像小鸡啄米般亲吻他的脸颊,撒娇道:“老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往康夏的性器上摸去,那里已经如他所料地硬了起来,只是没有第一次那样炽热,甚至康夏的脸上都是苍白的,他才出院第一天没有经过调养便射了精,不知要过多久才能恢复好,康夏却捧着沐阳的脸亲亲他的嘴唇道:“没关系的阳阳,我还能来,你要多少我都能满足你。”
沐阳的手在康夏的性器上来回撸动,他后穴被康夏的手指开拓得更加湿滑,直接吞进去一个肉棒不成问题,他扭着屁股坐在康夏身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