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两人试探了几番,曹德英忍不住了:“三弟,那个苏维,是不是父亲的……”
情人吗?他们做过了没有?这其中皇帝为什么要插手?
“……我也不好说,爹没告诉我,他只是说让我准备准备成亲。”曹德正回道,他看大哥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微微惊奇大哥居然这么放不下,看来这平日越成熟稳重的一个人,遇到某些事越容易钻牛角尖。
曹德正想了想,大哥唯一发生过关系的男子只有父亲和他这个弟弟,而且平日拘谨惯了,当初他和父亲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让大哥放下芥蒂跟他们一起欢爱。现在他悄悄地把陈三养在身边,可是快活得很,要不也给大哥物色一个?因为他们父子三人做事总要避这个避那个,大哥想找男人的话他和父亲都没空怎么办?这总是得不到满足,所以对父亲的关注就越来越多吧?
思及此,曹德正越发觉得身为弟弟,是应该为大哥着想的。
曹德英还不知自家的弟弟的思绪飘到没边了,“跟你说话,想什么呢?”
“咳,我觉得吧,这是陛下下的旨,反正也没得拒绝,那就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也没用。”曹德正回神道。
曹德英无语了,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我居然找你说这个。”
他不是没找过父亲,可是每次没说两句父亲的手就伸到他衣服去了,然后就顺势做了起来,他一想问话父亲的攻势就更猛,被干得多之后他倒是有点怕了,父亲欲望强劲,他居然有点吃不消。无奈之下来问三弟,没想到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趁大哥发呆之际,曹德正直接跨坐到人怀里,揽着人就亲。
曹德英愣了一下,倒是没反抗,被弟弟的舌头伸了进来,他不由自主地揽住了弟弟的腰。两兄弟都熟悉彼此的身体,这一靠近,性欲轻易点燃。
这里是个小书房,休憩的地方只有桌椅,兄弟俩也不介意。
曹德正边亲边用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服去蹭大哥的小腹,然后他感到大哥的性器撑起,戳到他大腿处,不由得发出满足地轻哼,松开大哥的唇,去含弄大哥的耳垂:“大哥……那突厥质子,和父亲有没有关系又何妨,不如我们把他引上床……”
曹德英的大手揉捏三弟的臀肉,手指伸进那缝隙,隔着衣物狠狠摩擦了穴口几下,直把三弟弄得腰都软了,“……你倒是仔细说说。”
兄弟俩黏黏糊糊地说着如何把苏维拐上他们大床的计划,没多久曹德正就被大哥进入了,他凑到大哥耳边呻吟,说大哥的大鸡吧要把他这个弟弟操坏了、又说操得爽死了、好喜欢大哥的鸡巴,想天天被插。
曹德英被刺激得失了力道,按着三弟的腰身不住抽插,直到他射出来,才回味过来他找三弟的最初目的。他不禁有点懊恼,真是色欲误事,不由得在三弟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佯怒道:“怎么这么淫荡!”
曹德正抱着大哥不想撒手,手刚伸到大哥的后面,却被抓住了,他有点诧异,却见大哥神色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我那里……被父亲弄得有点肿…今天就别……”
曹德正挑眉,很快猜到缘由:“你找爹问苏维的事了?”
曹德英点点头,脸红起来,看那神色不知在回味什么。
看得大哥那羞意和不知觉透露出来的骚劲,曹德正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把大哥的疲软的鸡巴拔出,也不顾那从穴口流到大腿根部的精液,把大哥压倒桌上,一心只想把大哥干上一回。
曹德英挣扎几下,却也不是很坚持,只让三弟多用些软膏,他不想伤了那里。三弟见他妥协,却更加激动,那涂抹软膏的手都在哆嗦。曹德英见三弟如此急切地想干他,心里竟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当曹德正握着自己的性器插入那微微红肿的穴道,大哥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是觉得疼。曹德正见此,进入的动作停了下来,犹豫道:“大哥,要不我还是……”
“别……”曹德英胸口起伏,双腿夹住三弟的腰,不让他退开,“你、你且慢一点,等我适应…就好了…”
曹德正见大哥衣衫敞开,布满汗珠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两粒褐色奶头挺立起来,神情又痛苦又欢愉,他感到里面的穴肉贴着他的龟头蠕动,正努力把他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
“刚才是谁说我淫荡啊?”曹德正喘着气笑道,俯身去亲大哥,然后含住那乳尖吮弄。他一边抚弄大哥的敏感点一边慢慢把性器插得更里面一些,他轻轻一动,大哥双腿夹他更紧,不由得担心道:“很疼?”
“疼…可是也舒服……”曹德英说道,抓着三弟的手臂,“你、轻一点……”
见大哥忍着痛也舍不得停下的淫样,曹德正觉得脑海里的某根弦“啪”地断了,直接沉腰大力操弄起来,把那红肿的穴口撞得颜色更加鲜艳淫靡。
曹德英被干得又痛又爽,刚刚在三弟体内射精的欲根又精神奕奕地抬起头来,随着三弟的抽插摇晃,滴着精水和融化的膏液。
这一个即将要和突厥质子成亲的曹家三郎,现在却在家里的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