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校尉在将军的帐篷住满了一周,并没有搬回营房。只不过之后的每天一大早,就见到校尉出来训练,一副洗心革面、奋发图强的模样,往日那种混日子的态度消失得一干二净。
众人以为将军在督促自己儿子所以才把他留在帐篷里,也不知将军用了什么法子,二公子丝毫没有不情愿的意思,皆都啧啧称奇。
这日,天还没亮,将军的帐篷里的父子俩已经先一步醒了。
曹镇其实在二儿子爬上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但他闭着眼装睡,任着儿子玩闹般咬他鼻尖,然后是嘴唇被轻轻啃咬,他没忍住,嘴角弯起,泄出一丝笑意。
“早啊,爹爹。”曹德辉咬了咬父亲的下颌。
曹镇睁眼,一摸就摸到儿子光裸的后背,看来是儿子没穿衣服趴他身上,不赞同道:“这天已经开始转凉,你胡闹什么?”
一边斥责,手一边从脊骨向下,捏了捏那紧实的屁股蛋子,再摸进缝隙里,发现一片湿滑。
曹德辉轻哼,隔着被子,下身贴着父亲的不停磨蹭。
“……一大早就发骚呢?自己在被窝里弄了?”
曹德辉露出委屈的表情,昨晚他想和爹做,还被爹推开了,明明爹也硬了!他整晚睡不踏实,早早憋醒,自己用手弄屁眼儿,弄得浑身燥热却不得劲,干脆大着胆子扑到将军的床上来了。
“我弄不出来,爹帮我好不好……”曹德辉贴着父亲的耳朵撒娇,抓着父亲的手往自己的臀部上摸,使出百般解数求欢。
曹镇说过要他有进步才和他做,可是这小子骚起来直把曹镇的底线磨得一退再退,他重重吸了口气,推开他一点,掀开被子,“进来。”
曹德辉眼睛一亮,立刻钻进被窝里,手直接往抓住亲爹的腰带扯,一副饿坏的样子。
曹镇摸上二儿子的脖颈,捏了捏他耳垂,“急什么?爹又跑不了。”
他把二儿子拉过来,安抚地亲他双唇,缠绵的亲吻慢慢地把二儿子的急躁平息下来。
曹镇任由儿子把他衣服扒掉,吻毕,二儿子直起身,握着父亲勃起的肉茎,抬起屁股,把龟头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曹镇吁出一口气,性器被温暖紧致的肉壁包裹,耳边是儿子满足的闷哼,“爹爹,儿子把你的鸡巴吃进去了……”
“……又发骚呢?”曹镇捏了捏他紧绷的腰身,抬胯一顶。
曹德辉喜欢极了那蛮力的插动,欢喜地“啊”了一声,随即坐实在亲爹的胯部上,轻轻摇动腰肢,让亲爹的肉棒在淫穴里面研磨,“爹明明很喜欢儿子发骚给你看……”
曹镇轻笑,还真是,他很享受三个儿子完全没了尊严和矜持,攀在他身上祈求疼爱的淫样。
曹德辉趴下来,亲了亲曹镇的嘴角,“之前的几个月都浪费掉了,爹应该早早把我弄上床,把我插快活了,我哪里还会费心思去找洪老板啊?”
曹镇好笑地捏了捏他后颈,这也怪到他头上了,“是,是,爹错了。”
父亲那亲昵的语气让曹德辉一阵心痒,他趴在父亲身上,轻轻转动腰身,父亲被他磨得受不了,转身换了姿势。
曹德辉仰躺在床上,腿大大张开,下身的屁眼被父亲的鸡巴蛮横地撞开,那根巨物一下又一下地肏进肏出,腻耳的咕啾水声让曹德辉脸上发热。
爹在肏他,插亲儿子的屁眼儿。
他伸手想抚弄自己胀得难受的性器,被父亲隔开了,“别弄,爹把你操出来。”
曹镇感到里面的肉壁猛地收紧,闷哼一声,“怎么?不喜欢?”
相反,曹德辉喜欢极了,父亲要他靠后穴射精,他的身体将会被调教得更加淫荡,他拉下父亲,痴痴笑道:“爹要把儿子肏成女人呀……”
曹镇心中一荡,缓缓笑开了:“对,你就是爹带过来的军妓,专门留在军帐里给爹泄欲,满意吗?小浪货。”
“我好喜欢,喜欢爹天天插我,我是最下贱的娼妓,天天等着爹喂我喝精水……”
曹镇被勾得失了力度,一手按住二儿子的脖子,虚虚握着,“嘘,乖乖的……”
曹德辉难受地仰头,致命的地方被父亲掌握在手心,可是他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反而伸手来回抚摸父亲的手背,小臂,胳膊。
好喜欢……
这样全然雌伏的淫态,让曹镇深吸一口气,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继续肏弄他的亲儿子。
当外面的天空微亮,早起的士兵出了营房操练,嘈杂的声音让里面的父子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在军营里,外面的光透进来,照明了将军床上年轻的儿子那紧绷结实的好看躯体,还有压在他身上、成熟魁伟的父亲,有着血缘关系的父子两人,下身紧密相连,就连黑色的阴毛都被淫液浸得湿漉漉的。就在这小小的帐篷中,亲父子忘我的交媾,紧紧交缠,在彼此的身上释放不伦的性欲。
曹德辉听着外面的声音,看着身上的父亲发狠地肏他,须臾,下腹突然抽搐起来,白色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喷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