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是办事的好地方,正要把衣服拉回去,曹德正却扣住他手腕,央求道:“青阳,我……”
“放手,要是你娘子进来怎么办?”
曹德正一顿,像是醒过神来,怏怏地松开手。
慕容小少爷皱起眉,罢了罢了,“给你吃一口,行了吧?”
曹德正乐了,“吃一口?你当哄小孩呢?”
“不要算了。”
“哎,哎,我又没说不要。”
曹德正手指勾住青阳衣襟,青阳顺从地弯腰俯身,把嫩奶子凑到好友嘴边。曹德正张嘴含入粉色乳珠,舌尖扫了乳晕一圈,隐约嗅到那么一点奶香,青阳就抽身了。
……真就吃一口。
曹德正舔舔唇,目不转睛地瞧着青阳匆匆拉拢衣服、小脸微红的模样。
青阳发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虽然还想和德正说会儿话,但俩人总会有一方忍不住。
离开前,他又问了一句,确定不要玉宴的请帖?
“你总不能让我拄着拐杖去吧。”曹德正指了指没好利索的左腿。
“这次去不了,那下次的玉宴呢?”
“……青阳,你饶了我吧。”
慕容小少爷嗤笑一声,“行,我看你能忍多久。”
说罢,他干脆地走出房间。
回慕容府的路上,青阳感到被好友吃过的左乳痒得厉害,到了自己院子,便把虎根叫进房里。
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主仆两人便缠得难舍难分。虎根坐在床边,小少爷则背靠他胸膛,坐他大腿上。虎根一手伸入衣襟揉湿奶子,一手往下摸裆,小少爷受不了似地扭动身子,挨挨蹭蹭地把腰带弄松了,裤子和亵裤窸窸窣窣地掉到地上。
白嫩的两腿大开,任由下人的手放肆地流连于隐秘又脆弱的部位,沾了软膏的手指挤进幽穴,小少爷哼哼着,好似无力反抗在他体内进出抠索的手指,只得虚虚地按住那紧实有力的小臂,求下人好生怜惜主子的屁眼儿。
手指按到敏感的地方,小少爷腰腹痉挛,难耐又急促地轻吟出声,两手不自觉抓紧了虎根的手臂,虎根反倒放轻力度,不想主子过早射精,手指时轻时重刮过骚点,颇有技巧地延长刺激。
挺直的玉茎颤巍巍地淌出大滩透明粘液,小少爷被挑逗得浑身汗湿、腿根发颤,这般在高潮边缘徘徊,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恼得他侧过头,咬了咬虎根颈侧,“狗东西都比你会伺候。”
“狗东西”是严二表哥送的那只茯苓狗的名字,大名就叫慕容东西。
虎根呼吸一顿,把小少爷压到床上,低头要亲,却被小少爷偏头躲过。
“狗东西……”小少爷笑骂道,瞧着虎根脸红脖子粗的急切模样,抬手搂住虎根脖子,拉近一些,“慢点,咬着我的话,要你好看。”
唇瓣轻轻触碰,然后是舌尖,一个嬉戏般的轻浅,一个笨拙的克制,唇舌交缠的亲昵更像是游刃有余的逗弄与小心翼翼的试探。
还未亲够,虎根便被小少爷推开了,他只好用另一种方式亲近他的小少爷。
衣物褪尽,主子的双腿大大张开,却又在下人的后腰处交叠,纤细的脚踝像是给下人落了锁一般,牢牢圈住了无处可逃、心甘情愿的猎物。
虎根喘着粗气,腰身一点一点往前挤,在小少爷腿间越陷越深,直到那不知餍足的淫洞吞进他的所有,然而小少爷还嫌他慢了,“狗东西,连肏穴都不会了?”
虎根呼吸滞住,只觉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开始前后摆动腰身,先前涂抹的软膏早已融化,连黑卷的阴毛也沾得黏糊湿亮。那可怖又硬胀的男根在柔软的穴口直进直出,轻轻重重,深深浅浅,捣得主子这张小淫嘴儿哆嗦不止。
细白的两腿因为撞击而晃荡,虎根感到小少爷快要圈不住他了,于是用手扣住,把松散的双腿固定在腰侧,再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地挺胯把命根子往里送,仔细又周密地给这张馋嘴儿喂食。他的小少爷享受地呻吟着,一手抬起揉抓淫水泛滥的骚奶子 ,一手往下抚弄自己几欲射精的玉茎,虎根着迷地看着小少爷不能自持的淫样,即便已经把鸡巴插进小少爷体内,他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虎根喉咙吞咽一下,忽而发狠地撞击起来,床架晃得吱呀作响,水声频繁又响亮,小少爷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可虎根知道小少爷喜欢极了他的凶狠,内里的软肉欣喜地咬紧他的鸡巴,贪婪地嘬食着,舍不得放走这根令人快活的淫物。
这阵抽插没持续多久,小少爷便射了出来,虎根停了停,松开固定在腰侧的双腿,它们虚软无力地落下、撑在床面上。泄过后的小少爷浑身松软,喘息着,但仍旧用手揉着自己左乳,而且表情回味。
可惜德正现在有贼心没贼胆,要是刚才再进一步……
揉奶的手被抓住,青阳眨了眨眼,看到虎根眼神不虞地盯着他。青阳扬起眉,叫他松手,虎根依言松了手,却低头咬住左乳。青阳“啊”了一声,往后仰头,胸膛拱起,无措地抱着虎根的脑袋。
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