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现在都能干我了。”
“我现在没心情。”
“操,”萧克林底下那根被他不停地蹭,“你是不是有病。”
裴雾宁手臂横在他胸前,一字一顿道,“对啊,我有性瘾。”
萧克林说我知道。
正常人不能这么够这么骚。
裴雾宁和他目光对视,眼睛像是狐狸,狡黠又灵动。
萧克林突然抱着他。
裴雾宁似乎是无奈,“拔人管的时候,怎么一点迟疑都没有,现在才来后悔。”
他想走,萧克林不让。反而用的劲越来越大,他说话有些着急。
“我他妈拔的时候就在后悔,我妈病死的时候,我被送进孤儿院被人当成货物挑选的时候,我人生的所有痛苦全是他带来的……”
裴雾宁说,“就是他带来的。”
萧克林没料到裴雾宁会这样讲。
“他该死。”
裴雾宁睁大着眼睛,盯着他,“真没种。”
萧克林,“…………”
萧克林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明明上一秒还在安慰自己,下一秒就开始往自己心上扎。
裴雾宁把他带到自己书房,然后当着他的面就开始吩咐电话那头的人,“让他闭嘴。”
萧克林就像个小朋友坐在一边,盯着他墙上的那几副圣母画像看,他是真正地无根之草了。
裴雾宁却站在他面前,犹豫了一下把一根塑料棒扔给他,萧克林迷茫地看着那两条杠。
裴雾宁语不惊人死不休,“今天早上测的,这是第三根,我怀孕了……”
萧克林手里的验孕棒落在地上,他目光呆滞盯着裴雾?宁的小腹。
他十八岁就要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