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脸无辜,倚靠在萧克林怀里。
“难受。”
萧克林揉着裴雾宁的肚子,顺着胃部摩挲着,“你他妈当太后,我就只有当太监。”
裴雾宁看了他一眼,在他身上蹭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出的话相当气人,“我睡觉了,你想怎么弄就弄吧,就是别打扰我就行,我会哭。”
萧克林,“…………”
有那么两三分钟他实在想把裴雾宁摇醒,因为真的很欠揍,过了会儿裴雾?宁已经睡着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萧克林坐在最后排的窗边,外面经过的女生会盯着捂嘴多看一会。
离下课铃响起还有几分钟,教室已经开始有人浮躁起来。
几乎没有人在听前面老师讲什么,萧克林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
前几天又考了一次,萧克林进步很大,以前贴近落地式的排名可以说是直线上升,从年级六百名进了四百名,何期嘉戳了戳他,说下周开文艺汇演。
萧克林还想说关我什么事,下课过后文艺委员就把他的名字写了上去,萧克林会钢琴不是什么秘密,现在还能翻出来他作为钢琴天才上过报纸的报道。
萧克林面前唯一的一本书摊在桌上,被窗外吹进来的风翻得呼啦啦的,他拿着笔在手里转了几下。
何期嘉坐在他后排,看着他似是按捺不住了,在上课铃响起的最后一分钟,不知道说了什么成功把文字委员那小姑娘说哭了。
萧克林回到座位发了会儿呆之后情绪有点烦,那林潇潇哭了三节课,周围人太吵了。
他合上仅有的那本书往后怼了怼何期嘉的桌子,“给林潇潇说,我他妈去行了吧。”
哭得比裴雾宁还要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