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塞尔这样,您喜欢吗?”被颜射之后,加塞尔侧坐起来,凌乱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胸口已经完全赤裸。他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细沫,手指一点点揩下雄虫射在脸上的精浆,再自然不过地含进嘴里,吞吃掉,望向雄虫的眼神小勾子一样带着讨好期待以及一丝丝的,忐忑。
侍奉心爱的雄虫,并被玩弄着潮吹的快感,与自慰或是曾经任何一次的交配都不一样,那是一种从身到心灵肉合一,全部的愉悦和满足。加塞尔喜欢雄虫将自己“弄脏”,被裴斐带着羞辱意味,如同禁脔般放纵随意使用的感觉,让他迷恋沉溺。这样的交配带给加塞尔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更是他所一直期待的安全感,只有被喜欢的雄虫无所顾忌完全占有使用才会产生的安全感。
“喜欢,虫屎得棒极了,就喜欢塞尔你这样骚。”雌虫的不安和努力讨好,裴斐都看在眼里,自然是坚决地给予肯定。什么从前,都让它们见鬼去吧,解决生理需求有错吗,想拥有家人有错吗,如果没有这些曾经,又哪里有自己在外威武在家哭唧唧的将军。
“塞尔以后……只会对主人发骚。”被最温容宽容地宠爱了,加塞尔一颗心酸涩感激胀胀得仿佛要炸开,恨不能立刻就扑到雄虫身上去,亲吻抚摸每一寸肌肤,表达自己的感激和爱恋。但是,不行,他要克制自己,给雄虫最好的,让自己的主人,也拥有欢愉。
“你叫我什么?”裴斐眯起眼睛盯着雌虫,这样的字眼儿,从一个大美人的嘴里说出来,明明也是健壮高大的战虫,此刻却长发凌乱披散,眼角眉梢都透着情欲的魅惑,温顺柔软地望着你,满眼爱恋曲意承欢,仿佛你拥有了他的全部,予取予求,是只雄虫都会顶不住!
“主人,从此以后塞尔只做您一人的小骚奴,行吗?”加塞尔的脸庞又红又烫,欲望在身体里不停叫嚣,他慢慢靠到雄虫身旁,双手摸上雄虫修长匀称的精健身体,在没有被拒绝后,更加痴迷地抚摸起来。
“当然只是我的,这个还要问吗,只是想摸,不想做别的?这么磨蹭,我可是等不及了……”裴斐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嘴唇,情欲一波波强烈冲动,才释放过的雄根再次坚硬如铁,挺起贴在下腹上。
“想,想被主人狠狠占有,用力地操弄小骚逼。”雄虫充满占有欲的侵略眼神让加塞尔浑身都酥了,手掌摸着摸着就握住了雄虫湿漉漉翘起又硬又烫的肉棒。
“那还等什么,不赶紧坐上来,用你的骚屁股好好服侍主人!”裴斐仰躺在床上,理所当然地发出命令。
“是,奴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被雄虫这样命令需要,加塞尔终于放开手脚。他爬到雄虫身上双腿岔开悬跪着,咬牙忍耐住想要立即将那根能带给雌虫极乐的神物吞没的冲动,屁股后翘着贴住雄根,腰臀上下款摆扭动,同时手指慢慢解开衬衫仅系着的两枚扣子,在饱满鼓胀的胸肌上色情地抓揉抚弄起来。听到雄虫发出难以忍耐的抽气声,心底兴奋又满足。
“嘶……骚逼……”裴斐被这妖精一样的雌虫撩得欲火狂烧,若非舍不得如此暴殄天物,他真恨不能立刻、马上就把人给办了。
“塞尔的胸好看吗,还有乳头,主人满不满意?”加塞尔手掌张开拢着胸肉挤压,然后捏着乳头揉捏拉扯,湿润泛红的眼角尽是魅惑。
“好,好你个小骚逼,一会儿可别求饶!”加塞尔的媚是发自骨子里的,修长结实的身体透着丰润的肉感,尤其两片臀瓣,圆润饱满又挺翘,水蜜桃儿一样,此刻妖娆地扭动,勾得裴斐鸡巴都要爆了。他伸手狠狠在那屁股上抓了一把,就听到雌虫“啊……”地低叫一声,身子软下来,眼睛水汪汪求饶般地看着自己。
“主人,塞尔错了,再不敢了,主人疼疼塞尔吧。”加塞尔知道过犹不及,再作怪下去,雄虫是被撩得厉害了,可自己明天也别想爬起来了。想到雄虫在床上那狠劲儿,加塞尔馋得再也忍耐不住,可怜讨着饶的同时塌腰翘臀,两手反握住胀硬如铁的雄根往自己饥渴空虚的花穴插了进去。
“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哈,真软!”终于埋入雌虫柔软湿滑的腔道,绵密水润的淫肉簇拥着缠裹上来,又热又嫩,滑溜溜地堆挤着蠕动,小嘴儿一样,爽得裴斐鸡巴都在跳动,双手不禁握住雌虫的劲腰狠狠顶操了两下。不能怪他控制力差,实在是这只雌虫太骚媚诱人了,身子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主人……嗯……主人,啊,别……让塞尔来,塞尔伺候您……”雄虫烙铁一般的雄根埋进蜜穴,粗长雄伟的尺寸将整个甬道都撑开填满,饱胀的充实感觉让加塞尔爱极了,紧接而至的顶操,更是撞得他心荡神驰,差点儿坚守不住自己要主动侍奉雄虫的初衷。
“好,你来,给我看看你的能耐。”裴斐见雌虫都骚成这样了还要坚持,倒也领情,腰臀向上再顶两下后,笑着松开了手。
“嗯,主人,好……舒服啊,塞尔……喜欢死了……”得到雄虫的首肯,加塞尔再也忍耐不住,开始急切地按着自己的心意动作起来。他双臂撑在雄虫身体两侧,腰臀快速耸动着,起伏套弄插在身体里的肉棒。